"陈婉鱼,你是不是真有病啊,快松开。"
"疼,疼死我了。"
被陈婉鱼咬的死死的,叶阳只觉得锥心的疼啊。
"那我还丑不丑?"陈婉鱼松开叶阳,然后死死的盯住叶阳问道。
"你他妈的......"
叶阳本来还想说丑的,但是见到陈婉鱼尖尖的虎牙,叶阳只好改口:"你不丑,你不丑总行了吧。"
陈婉鱼冷冷一笑,一脚踹在叶阳的屁股上:"快给我滚。"
"陈婉鱼,你丑爆了,你这个老巫婆。"
"等这件事情处理完。老子弄死你。"
出了房间,叶阳立马回头对陈婉鱼喊道,然后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要不是房子里有摄像头,叶阳真恨不得狠狠的咬回去。
看着叶阳落荒而逃的样子。陈婉鱼噗嗤直接笑出了声,她瞬间想起他下午上楼的样子。
"叶阳你真是没用。"
其实那个时候,陈婉鱼早就醒了,当她发现叶阳就站在对面时。她的心中突然有一种邪恶的想法。
但是那种邪恶,还没强烈到她有那种足够的冲动,让她付诸于实践。
冲动是罪恶的源泉,冲动也是胜利的奠基石。
一次战争的胜利是从冲动开始,一个孩子的哇哇落地,也是源于一次冲动。
"不知道今年的省城,会不会下雪,已经好多年没看到雪了。"
抬头看着被被粉刷的雪白的天花板,陈婉鱼突然觉得这幢别墅,就像是一座白色的监狱。
自己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要不今年冬天去北海道滑雪吧。"
或许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或许是觉得与其每天生活在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衣服之下,还不如活在一个白色的世界里。
陈婉鱼兴冲冲的打开电脑,开始游览起北海道的机票,攻略,但当她见到宣传图片,乃至机票的封面都是成双成对。
啪的一声,陈婉鱼一脚将电脑给踹翻。
"主人,你在哪呢?"
"我想你。"
刚到家,宁静就来了电话,跟叶阳大胆的表白了自己目前最真实的想法。
她已经跟叶阳签订了契约,她现在既是叶阳的女+又,所以只要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宁静变得更加奔放,勇于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刚到家,今天有点累。"叶阳长吁了一口冷气说道。
刚虐完一个陈婉鱼,如果再来一个宁静。叶阳都觉得自己都快疯了啊。
"主人,你为什么这么累,我有权利知道吗?"宁静试探的问道。
本来吧,叶阳是真不想说的。但是一想到陈婉鱼这个死变态,他忍不住吐槽。
"被一头狗给咬了。"叶阳没好气的说道。
"狗?主人,那你快点打狂犬预苗,医院里就有,我现在就过去帮你拿。"
宁静没有听出叶阳的话外音,还真以为叶阳被狗给咬到了。
"宁静,不用这么麻烦。"叶阳急忙阻止道。
他是被陈婉鱼给咬了,又不是真的被狗咬了。
宁静问道:"真不用?"
宁静瞬间就有了危机感。她立马想到叶阳可能不是被狗咬的。
"真不用,咬的不深,没有出血呢。"叶阳解释道。
"那你发一张照片给我,否则我现在就过来带你去医院打狂犬症育苗。"宁静说道。
宁静是关心自己,叶阳想想也没什么,免得她说的没完。
叶阳随手给宁静拍了一张照片:"诺,现在你可以安心了吧,真的不深。"
"宁静。睡吧。"
啪的一声,叶阳倒头就睡,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白天学习,晚上实验。实在是困的不行。
但是,电话那头的宁静收到叶阳的照片后,陷入了深思,还把照片传到了电脑上。放大对比。
"这不是狗咬的。"
"是人。"
"而且是女人......."
当宁静运用她的知识,对图片放大对比后,心细如发的她在叶阳的手上发现了唇印。
这下子宁静彻底的慌了。
"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啊啊啊!!!"
宁静双手捂头,在房间内失声咆哮。
然后她看见什么扔什么,玻璃杯,红酒瓶,电视机,电脑统统都被她砸了。
现在的宁静,哪还有儒雅的一面,她就是彻彻底底的女疯子。
白天,她刚开始尝到了有主人的幸福感,但是一想到叶阳被一个女人咬了,她的脑海里瞬间想到了无数种可能。
但她是奴,她要学会顺从,她不可能像平常的女朋友那般,去质问叶阳。
"叶阳。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都不能将你从我身边抢走。"
"我一定会找出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