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梦说得是应该，这家伙既然打定主意要做缩头乌龟，那一定会使出各种解数。不排除会改变自己的容颜，直接整容。

我越想越挣扎，越想越纠结。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这事情先压着，往后再说吧。”我琢磨了圈，估摸着，有且只能这么办了。

织梦一下躺在床上，第一次表情露出迷茫。“到时再说吧，如果我说话不管用，你大可把秦朝雨的名字搬出来。你知道的，但凡和鬼打交道，她的名字，最管用了。”

织梦提到奶奶，我的眼神黯淡了下，犹豫着，补充了句。“可奶奶已经走了，人走茶凉，谁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那些人，能不能给奶奶面子也不好说。”

织梦默了默，犹豫着给我说对不起。

她不该提奶奶，那是我心上最敏感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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