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琉光瞥着黎倾琰身上的几处伤痕,不悦的皱起了眉,“这叫没事吗?都出血了,你以为穿身黑色的衣裳,我就闻不到你身上的血腥味?”
黎倾琰连忙去哄楚琉光,生怕她会恼自己,“地宫凶险重重,引人丧命的机关是一个接一个的来,最后还跑出来个远古的邪兽,那畜牲吃人都不带眨眼的,我能全身而退已属万幸,哪还保证得了不受些皮外伤?光儿你就莫要怨我了可好?”
见黎倾琰一副委屈的模样,楚琉光不禁心软道:“你是吃准了我心疼你,是不是?算了,这回就不和你计较,以后不许有下次。&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黎倾琰翻身一坐,把楚琉光横抱在腿上,“光儿最好了,我不在的这两日,你有没有想我?”
耳畔温热的气息,羞红了楚琉光的脸,“无赖!你自己心里清楚,干嘛还要...”
问字还没说出口,楚琉光的唇瓣便被黎倾琰采撷,二人满腹的柔情思念,全化作在这深深的一吻当中。
良久过后,候在门外的火芙咳了咳嗓子,屋内你侬我侬的二人这才停了下来。
火芙捂嘴偷笑着掀开帘子,”主子,王妃,晚膳已经备好了,参公子那边回话说这就过来,您二位是想移步小厅,还是在房里传膳?”
整理了下仪容妆发,楚琉光回话道:“去小厅吧,你先去拿瓶止血生肌的药来,再去前院把罗凯叫来。”
火芙扭头看了眼黎倾琰衣服上被划破的几道口子,急忙转身去拿了几瓶药散,又吩咐小厮抬了浴桶和热水。
脱去束身的层层衣物,黎倾琰泡在暖意满满的木桶中,洗净一身疲倦,当他着着干净的常服走出来,楚琉光这里已调制好了涂抹伤口的药剂。
楚琉光解开他衣服上的带子,手上涂药包扎的同时,嘴里一边说道:“莲儿那丫头跟了我多年,如今年岁也老大不小了,我有意将她指给罗凯做妻,你觉得怎么样?”
这两个人凑成一对,确实是段好姻缘。
黎倾琰赞同的拉过楚琉光的手,“你定的婚事当然是好的,罗凯身家清白,人品甚佳,是个可疑托付终身的男子,他们两个当事人同意了?”
上完最后一处伤口,楚琉光细心帮黎倾琰穿好衣袍,“人家早就彼此看对眼了呢,只是这俩人的性子都是慢热,那没捅破那层窗户纸。现在太皇太后大丧,不好肆意操办喜事,但也不好继续拖着婚期,蹉跎他们大好年华,不如替他们找处靠近咱们王府的宅子当作新房,就在那里把婚事办了,大不了低调一点。”
黎倾琰思量了须臾,“你说的对,想大肆迎亲嫁娶,最快也要一年后大丧期满,宅子的问题好解决,恒王府偏北边的一处院落还空着,里面的装潢摆设重新漆一遍便可入住,地方也算宽敞明亮,我直接赐给罗凯就是了。”
“我就先替准新郎新娘谢过恒王爷了。”楚琉光装样子的福了福身。
黎倾琰亲低头吻了下楚琉光光洁的额头,挽着她的手,一道去了小厅。
小厅内,黎参乖巧的坐在次位,等着黎倾琰和楚琉光来,见小厅的帘子一动,黎参起身望去。
“父王外出期间,参儿有没有按时练武做功课啊?”
黎参小小的脸上露出一抹喜悦,兴奋的上前请安,“给父王,母妃请安!父王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参儿听母妃说,您去执行一个天大的任务了,父王有没有遇到危险?参儿很担心您。”
黎倾琰蹲下身子摸着黎参的头,“参儿乖,父王这才回来不久,那项任务的确有遇到很多危险,可父王武艺高强,任何危险在父王面前都能迎刃而解,所以参儿也要好好习武,这样长大了以后才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和家人,知道吗?”
“嗯!参儿明白了,请父王放心,参儿会努力学习的,即便不能赶超父王,也要胜过其他男儿,做个文武双全的有用之人。”
黎倾琰听罢得意的笑道:“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志向,不愧是我恒王府的长子,好孩子!”
楚琉光牵着黎参入座,略带埋怨的瞪了黎倾琰一眼,“饭桌上还不忘教孩子这些,他还小着呢,别给他那么多压力。”
黎参眨着大眼睛,摇摇头道:“不,母妃,参儿不小了,参儿认为父王说的没错,温太傅今早还教导我们“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呢,我不想长大后一事无成,空有父王和母妃撑腰,丢我们恒王府的脸面。”
夫妻俩欣慰的相视而笑,看来这个孩子是收养对了。
“王爷,王妃,可以传膳了。”立在楚琉光身侧的莲儿,轻声道。
楚琉光接过微热的净手帕子,“嗯...布菜的差事交给火芙和曹麽麽吧,你在一边候着就行了。”
莲儿一愣,不太明白楚琉光为什么不让自己伺候,却也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