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出差回去后马不停蹄的去找当时的考古大家张川先生让他鉴定这些东西,确定了那几块玉的确是从清王府中流出来的,唯独那个扳指却不能确定,只是发现扳指的内部竟然隐约有一只虎的图案,当时科技还没现在这么发达,也没有先进的仪器,只能根据眼力来断定,张川先生认为此物决不是当代的仿品,肯定是古物,但材质看不出来,并且否认了这枚扳指是木鱼石一类的石制品,他认为这枚扳指从重量和体积上不像是一种人类所知的材质。√最后张川把扳指递给白先生并告诉他,这应该是一个大有来历的东西,要好好收藏,现在不能断定是那个年代的,但以后肯定行。他还要白先生立即在前往吉林去寻找那个老太太,因为这枚扳指中有虎的形象,那就可以断定这扳指决不是一枚,可能还有更多,比如说十二生肖等,如果是真的要把它们收过来,才能更好地判断它的材质年代及产地!
白先生听了便要马上再返回吉林,但临时单位又有事情,等他急急忙忙再踏上去吉林的火车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到了文庙附近打听那个老太太的消息,却得知,十天前他们这发生了一起灭门命案,一户庞姓人家半夜失火,烧死一位老太太和她的儿子儿媳,十几岁的孙子失踪。白先生于是到派出所去打听消息,在那里见到了死者生前的照片,那个死去的老太太正是卖给他扳指的人,失火前先是被人勒死,儿子和儿媳亦是如此。这家人老实木讷,从未有什么仇人,也没有债务之类的,不知道是什么人有什么动机来做这样的事,还有个十几岁的孩子未发现尸首,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白先生大失所望,本来认为可以了解些有关扳指的情况,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不过他还是向派出所的同志打听了这老太太家人的情况,这老太太好像说过她的丈夫在北京某个监狱做过事,如果能确认的话,这倒是个的线索。但派出所的民警告诉他,这件事不能确定,因为涉及到解放前,一些档案资料已经毁于战火,建议白先生到北京去打听消息。
白先生一无所获,有些丧气,但这个是却引起了他更大的兴趣,一个普通的老太太,怎么会有王府内的东西,他刚刚买走几件,接着老太太家便遭此不幸。这两件事难道有什么关联?于是白先生立即前往北京,可惜当时北京城里到处都是红卫兵,好多单位都已经不再正常运行,他转了一大圈,毫无头绪,最后更加丧气的回去了。
后来由于国内政治原因,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这个事也就耽搁了。直到今天,白先生收到一封来自国外的一封信及一份检测报告,勾起了他陈年的回忆,但好多事他自己已经有心无力,所以他很着急的找我过来,希望我能研究这个事情。”原天烈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我感到很好奇于是催促他快快讲。原天烈于是接着道:“白先生把一份检测报告扔给我,上面显示扳指的质地为铁含量05℅,锰含量05℅,银含量05℅,未知物质含量985℅,年代200——300万年,上面还附着一枚扳指的照片,只是测验结果上的扳指和白老先生手里拿的色泽不同,白老先生手中的扳指呈暗红颜色,而照片中的这枚扳指则发出幽幽的绿光。我不觉吃了一惊问白先生扳指的颜色怎么发生了变化?白先生他告诉我,这份报告是几天前一个至交好友从海外寄来的,他的这位好友解放前离开大陆,定居欧洲。非常喜欢古玩,除了这份报告还有一封信给他,说完他把信递给了我。信的如下:穆伽兄台鉴:自湘北一别,白驹过隙,数载匆匆,对镜自怜,华发已生。吾寄居海外,无时不思乡音,无时不思兄之容貌,昔同窗相学,如昨日之事,每每念起,唏嘘不已,更念家乡山水,乡音无华,更则老泪纵横。故每遇中华之物,反复观瞻,不忍离去。对流失国宝,捶胸顿足,窃宝宵小之辈,恨不碎其筋骨!日前识一两代华裔,据言为明末大将杨氏后人,因不堪劳作,又奢侈萎靡,有家传之宝意欲拍卖。吾先抢一步,以万金在彼处购得明瓷器两件,首饰若干。内有扳指一枚,甚是奇特,以吾陋识,不能窥其真面,做碳十四测验,只知年代久远而未明其材也。乃思此物定为中华神物,不敢登夷邦之拍卖,唯恐其人强取豪夺也!幸有犬子明玉者,志在考古,大学亦修此。吾以老亦,生不能归我上邦,今病体沉重,恐不久于人世也,乃思身后归我故土,以慰平生。古玩一二,由犬子带回,烦吾兄火眼金睛,辨其真伪!千转万輾,得兄之地址,激动不已,情绪不定,哀哉哀哉!幸甚幸甚!凭寥寥数言,何抵满纸泪痕!弟文博远敬上。
我读完信把它递给白若云,白若云又认真读了一下问她的父亲他这个至交好友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白老先生告诉白若云这位好友一家解放前就已迁居海外,那是白若云还没有出世,自是不会知道。白若云脸色微微变红接着问那信中所说的文公子什么时候到?白老先生也不能确定,只是估计近期应该能到。接着又对我说,他叫我来,就是把这个事情告诉我,看着两枚扳指虽然色泽略有不同,但很明显是一类的东西,如果海外那枚扳指真的是明代的产物,他手里的这枚是肃王府中留到民间的,那么这两枚扳指之间定然有曲曲折折,更何况,它们的材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