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心中的疑问却依旧存在,第一:我的血和宝藏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那群盗墓的土夫子这般害我。第二:我和原野有什么共同之处,我们之间存在什么关系?第三:当初刚刚见到原野照片时,我便觉得似曾相识,原天烈首次拿出扳指是也是似曾相识。这种感觉由何而来?我想着这些事情,默不作声。原天烈看我沉默不语就道:“小张,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看还是要找到苑校长或者那个霍医生才能得出谜底!但你身体还没恢复好,我建议你先调养,然后我们再去找他们!”我想了想道:“原叔叔,我想先回家一趟,我出事这么久,早已过了该回家的时间了,我怕父亲担心,想先去看看他,然后……反正学校我是没法回了,索性再回来找你吧”原天烈听了很是高兴道:“那好那好,我正愁单身力薄,如果你能和我一块解决这个事,只是求之不得啊!如果你定要先回去看看,我也不拦你,如果有事你就打这个电话,”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个电话码递给我。我走进屋子里对还在默默面对的白若云道:“白阿姨,那我先走了,再会。”白若云冲我笑笑,并没有说话,我看看躺在床上的原野,脸色苍白恬静,心中便莫名的悲伤起来。
我的心情很复杂,我真人没有什么大的理想和抱负,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一名老师。我本来应该分到实力的学校,可是却被暗箱操作给扔到乡下来。但我没有一丝的埋怨,相反我的内心却是很平静,因为我不喜欢大城市的钢筋水泥和车水马龙。工作一年来,我觉得我很适合做老师这个工作,也做好了为此终其一生的打算。可是世事变幻,自己莫名其妙的竟然介入了这么一件听起来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中来。石牛对石虎,白银万万五,有着牛头和虎头的扳指,还有那苑校长,依原天烈所说,这苑校长和霍医生是盗墓的土夫子,他们掌握了张献忠宝藏的一些线索,而我和原野好像是这件事情中不可绕过的因素,难道我们的血液对于宝藏能起到的作用?还有那原野,为什么这个人一直在我梦里出现,当我看到她的第一眼,竟由似曾相识的感觉?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再想想原天烈的讲述,这真令人一时难以接受。不管怎样,既然发生了这些情况,就算是原天烈不讲那些前尘往事,单就苑校长和霍医生抽我血液的事,我就应该去找他们问个清楚,无论如何我已经置身于此事之中,无法脱身了。我还是快快到家,再见见父亲,连着两个月没有见不知家里什么情况,我没有按时回家休假,父亲应该是很着急吧!
想到这里,我恨不得身上长出一对翅膀,顷刻飞回家去,但客车却不紧不慢的在乡间的土路上晃晃悠悠,以至于道路两旁的远山和野树似乎也在翩翩起舞一样。中午时分车终于在村口停住了,我们这个村子叫董家沟,是个藏在山旮旯里的小村子,据江口镇80华里,其实直线距离很近,但是山路弯弯,真要是走起来就有这么远了。近年来才勉强开通了公路,公路修上后,村里的人们才慢慢见识到外面的世界,而我也正是通过这条路才走出的村子,回首想想真是心有感慨。董家沟三面环山,唯有东面是平坦的坡地,村里人口不多所以房屋也不多,但有房屋竟然一律为坐东朝西,房子一律朝着西面的彭祖山。我小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长大到外边求学,发现外面的房子都是坐北朝南,因此再次回到董家沟就觉得很奇怪。我曾经就此事问过父亲,但父亲只是淡淡的说这是祖辈传下来的,也不知为何,并嘱咐我不要乱说话,要不就会像村里的傻六爷一样变成傻子的。
我快步走进村口,略有些感到奇怪,因为平时村口歇着的人不少,但是今天,那个傻乎乎的傻六爷竟然也没在这里晒太阳。正在诧异间,前面慌里慌张的跑过来一个人,我一看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董大有,他一看到我立刻叫到:“哎呀!你可算回来了,你家着火了!”我一听顾不得跟他说话拔腿就往家跑去,拐过村里高大的祠堂,就看见一道浓烟在我家房子上空飘起,一群人正在四周忙着泼水,我急得汗都流了下来,大声喊道:“爹!爹!你在哪里?”村里的董大叔扭头冲我喊“小子,你爹送到跛医生那了,你快过去看”董大有拿着几个水盆跑了过了,递给他爹和我一起向跛医生家跑去。刚刚跑进跛医生家的院子,里屋的门一响,跛医生一边擦汗一边往外走,我急问道:“跛叔,我爹呢?他咋样?”跛医生道:“救过来了,可能被烟熏着了,又晕过去了”我跑进屋子,见父亲躺在床上,脸上黑乎乎的,“爹!爹!”我叫到,父亲慢慢挣开眼,嘴角动动似乎再说些什么,我俯下头去听,却听不清楚。跛医生道:“小张,你别着急,已经打了110,估计城里的车也快要到了吧!”我急的流下眼泪:“跛叔,我爹没事吧!”跛医生拍拍我的肩道:“没事,不要太着急。”正在此时,董大叔和董大有领着救护车进了跛医生家的院子,我们七手八脚的把父亲抬上救护车,人们便往车上挤,医生叫到:“都下去都下去!这车上地方小,要去人,上来两个。”董大叔道:“小张大有陪你一块去,我们另找一辆车!”说完从身上掏出一叠票子塞到大有手里。我顾不上说感谢的话,窜上车就催促司机快走。
车开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