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说,我从小到大还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孩,谈起迷信这一套来简直是头头是道,话说,你都是跟谁学的这些?
哈哈哈,诗儿没能忍住笑意,这些东西还用的着跟别人学吗?女人天生就是具有八卦的基因,轮到八卦,那就少不了稀奇古怪的想法,瞧你说的,还问跟谁?电影里的情节不是随处可见吗?
诗儿在忽悠李勇,她知道,现在只能看忽悠来解除李勇心中的谜团,不然他心里始终会认为诗儿这家伙不正常。
跟电视学的?李勇说,什么电视里有这种把生前的人使用过梳子放在水里,为什么要把你脖子上的珠子放在里面,又为什么要等到十二点,再有又为什么一到十二点中,这盆子里面的清水会被煮开,煮开之后又被血一样的染红?
李勇一连串的为什么质问诗儿,这样诗儿很不自在,诗儿想啊,这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呢?一件事她能勾兑出几件事出来,真是服了他。
都给你说了是电影里面的情节,我今晚做的也是电影里面的东西,我怎么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呢?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跳大神,抓妖魔鬼怪的那种事,是李大仙,张大仙,周大仙等等才做的出来,而我嘛?嘴上说说还行啦。
被李勇这样没头没尾的问个不停,诗儿突然意识到,现在不该是和他东拉西扯的时候,眼见盆子里血红的液体正翻滚着闹着蒸汽,从刚才的透明色逐渐也跟着清水的变成红色的气体,屋外除了那几只若影若现的路灯还在闪烁之外,不知何时……突然狂风也开始造作起来,狂风的席卷,促使周围的树木被吹的吱吱作响。
刚才听见小猫的尖叫声,也渐渐的越来越小,诗儿想到,可能外面的小猫已经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而被吓跑了吧?
屋内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压抑夹杂着一层层让人感到束缚的勒绳人垂不过气来,诗儿知道,整个屋子已经被它们包围,自己感觉到的恐惧来自于它们在作祟。
十二点之后的一分钟过去,这一分钟过得很快,快的让诗儿没来得及感觉到时间在流逝,
“呜呜呜”
一个像是哭泣又不像哭泣的厉风轻轻的吹起了窗户上的窗帘,现在窗户旁边的诗儿立马从床图边上移动到侧面,他似乎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进来了,但是它没有显出本体。
诗儿虽说能见到不干净的东西,但是这也不是完全都能看见它们,最基本的条件需要具备,那就是鬼魂的意识是否要隐藏起来,如果鬼魂的意识足够坚定,那么就算是诗儿她也不可能看见它们。
屋内没有其他异常,诗儿知道有东西进屋,到她不知道它到底在哪里,盆子里那翻滚血红的水依然还是那样没有变化,诗儿看了看站在她身边的李勇,李勇似乎也没感觉到什么异样。
那倒也是,就连诗儿都看不见的鬼魂,换做李勇这种频繁的人,那他就更感觉不到了,它到底在哪里?诗儿的双眼在屋内四处观察。
“啪”
一个像是开关跳闸的声音在屋内响起,顿时,屋子里一片黑暗,是风光熄灭了,李勇说。
屋内的灯光熄灭后,李勇没有问诗儿缘由变急忙跑到大厅的灯光开关处,他想重新把屋内的灯光点亮“啪啪啪”,李勇循环式的按了夜里下大厅里灯光的开关,但屋内的灯光依然没有被点亮。
是不是灯光坏掉了?诗儿问。
可能是吧,李勇说,我按了好几下开关都没有反应,我想会不会是停电,或者是灯管坏掉了?
没能打开灯光的李勇走了回来,虽然屋内已经没有照明,但还好,盆子里翻滚的红色液体很耀眼,虽说不能照耀整个大厅,但也足够能让大半个大厅变得敞亮起来。
“啊勇……啊勇”
安静的屋子里突然冒出两声叹息式的说话声,是谁?诗儿精神绷紧退到墙的一个角落,刚才的说话声把诗儿吓得不轻。
是玉儿,是玉儿,李勇激动的说,玉儿她回来了,玉儿,玉儿你在哪里?李勇现在盆子边东张西望,想要找到玉儿。
我在这里啊勇,我在这里啊勇,听得出,玉儿的声音是从这个屋子里面发出来的,但到底她在什么地方,李勇和诗儿找不到她。
你真的是玉儿?诗儿紧张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来,你就是李勇的青梅竹马罗玉?
我当然是罗玉,你又是谁?鬼魂问道。
我是谁?我就是我,诗儿说,其实我是谁不,的是我要做的事,你说你是玉儿?你有什么证据吗?如果你是玉儿,那你为什么不出现在李勇的面前,按理说,你应该很期待见到他才对吧?
我见不见他那是我自己的事,鬼魂的气焰很嚣张,似乎更侧面没有把诗儿当成一回事,也是啊,她的心思全部都在李勇的身上,对于诗儿这一个陌生的女孩大半夜在李勇的家,换做是谁应该多少也会想到一些误会吧,可这位所谓的玉儿,她从进来开始就问都没问过这些,这样的异常让诗儿对这位玉儿起了疑心。
也就是诗儿一个人这张而已,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