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玉离子先忍耐不住,只听她冷哼一声,说道:“到底是谁的厉害,没有比过只怕还言之过早吧!哼!如果他们崆峒派不是爱惜羽毛的话,也就不会使出什么追魂身法,也免得丢人现眼。”
玉离子一听那天龙帮外三堂堂主的话,说崆峒派的身法从没遇到对手,还凭空说比本派的飘萍身法高明,心中更是不服,虽然她明知道别人是有意挑起矛盾,可她就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只因清微派也有其独步武林的身法,他们清微派的飘萍身法虽然未曾真正与别的门派比试过,也不知道孰强孰弱,但是她却也不甘心别人自称比自己的强。
那飞绥子也是嘴上不饶人的角色,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本派的追魂身法到底能不能胜过清微派的飘萍身法,但他又岂是愿意吃亏的人,更何况对手是自己的死对头清微派。
因而,他们崆峒派和清微派此刻可以说是新怨旧仇混杂在一起,只听飞绥子冷笑一声,说道:“不错!谁强谁弱总要请教后才能知道,只不知别人有没有这个胆量?”他说着,抬头瞟了一眼通向峰顶的陡峭的山路。
那玉离子哪里受得了飞绥子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也回以冷冷一笑,大声说道:“比就比,难道还怕你不成?”
一旁的常青子本待阻止,可是玉离子答应得太快,他已经来不及截断她的话,于是只有在心中暗叹一声,看着玉离子欲言又止。
常青子担心的当然不是自己的飘萍身法不及崆峒派的追魂身法,只因如果真要比试起来,比的当然不仅仅是轻功身法,而最主要的还是个人的功力,因为一个人的身法再奇再妙,如果功力浅薄,发挥不出身法的真正威力,那也是空有一身好身法。
而此刻,自己师妹一口答应飞绥子要比试身法,他知道玉离子的功力确实稍逊于飞绥子,本来他是想替下玉离子的,可是江湖中讲究言出如山、一言九鼎,更何况自己身为一派掌门。
因此,无论常青子怎么不放心,无奈木已成舟,只得叮嘱玉离子道:“师妹千万小心,不可大意!”
玉离子只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飞绥子一见玉离子那么快就答应,心中也不禁有些嘀咕,他也确实摸不清对方的实力,虽然两派之间已有数次的冲突,他却也没有真正见常青子和玉离子亲自动过手。
此刻,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份上了,飞绥子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见他转向昆仑大师,单掌立胸,对昆仑大师说道:“昆仑大师请恕贫道无礼了,大师是前辈高人,自然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如此,就劳烦昆仑大师做个见证。”
昆仑大师的寿眉又皱了皱,他也没曾想到事情会这么快就到了这种地步,但是既然事已至此,自己也是不宜太多的干涉别派之间的事。
于是,昆仑大师底喧一声佛号,说道:“老衲惭愧,只望两位掌门以和为贵,切不可发生死伤之事。阿弥陀佛!”他这么一说,也就等于答应了做公证人。
这样一来,飞绥子又逞心如意了,只因他知道常青子和玉离子两人与昆仑大师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是以昆仑大师的名望和地位,在这种情形下确实不敢有亲疏远近之偏见的,也就只能公正处理。
于是,飞绥子微微一笑,当是答应昆仑大师,然后他又向常青子拱手道:“那就请常青子道兄一起做个见证吧!”说完当先走出平地,来到通往峰顶的山路上。
这条山路很窄,勉强只能挤下两个人同行。
只见玉离子也走到山路上,又回头望了一眼常青子,才对飞绥子道:“飞绥子,你既然让昆仑老禅师作见证,那就请他老人家发号施令吧!”
飞绥子应了一声“好”,便对昆仑大师说道:“如此,就有劳大师了。”
昆仑大师也不多废话,只道:“老衲便数三个数字,数到三字时,两位就可以动身。”
那平地上的众人有的本来是来看热闹的,此刻这九华大会前的小插曲倒也能先满足一下好奇心,于是都纷纷安静下来,只等着昆仑大师数数了。
昆仑大师沉吟半响,才数道:“一……二……”他三字刚出口,一蓝一白两道人影就已经冲了出去,这两个人只三数个起落,便跃出了十余丈。
与此同时,昆仑大师、常青子和一些轻功较好的人纷纷从后赶上,那些轻功较弱的也都沿着山路向上爬去。
一时间,平地上只剩下天龙帮副帮主和三位堂主以及二十五个门人。只见刚才先说话的那位堂主走近武三通身前说道:“副帮主,看来这两派之间的积怨不浅,只要我们好好利用两派之间的矛盾,让他们互相制约,拼个你死我活的更好,这样一来我们天龙帮就可以少去两大阻碍了。”
那一直未说话的堂主此刻才开口说道:“依属下看来,这恐怕没那么简单,单凭一个昆仑大师就已经不好对付,更何况还有其他好几个门派呢!”
武三通看了这位堂主一眼,缓缓说道:“简堂主说得不错,看来老朽是小看了其他八大门派的实力了。”
原来,这天龙帮外三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