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和县
赵大树简易的吃了点东西,在卖梨的鼓吹下买了些天井洋白梨,不知是不是正宗的,不过倒也果大肉鲜。试问了一下去玉壶镇的路程,说是有一天的路程,得坐船,并告诉他是走了弯路的,不因拐到政和县城来,并且船只有玉壶镇的墟市才有船往,不巧刚过了墟市所以得再等数日。
赵大树一时无聊,便逛着政和县城。买了壶“酒娘”找了个闲情的地方,慵懒的喝着,渐渐的依靠着睡去……
西藏八宿邦达
赵大树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被人捂住嘴,他猛然惊醒,本能得挣扎着,那人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是我!”赵大树此时已经清醒,听出了此人的声音。那人接着说:“跟我来!”赵大树猫身爬起,跟着眼前的人。已经起风了,看来风雪降至。
“琨爷,去哪?”赵大树压声的问。
“前面!”琨爷说道。
在夜色中看见一个鬼祟的身影,赵大树问:“是谁?”他们尾随着那个鬼祟的身影,时而匍匐在地,因为那个身影经常警惕的往后看,在风的掩护下,赵大树和琨爷并没被发现,就这样跟随了数里,琨爷贴地听着,“前面有马蹄声!”
赵大树也贴地,“难道还有其他的马帮?”赵大树猛一想:“莫非是……”
“原来真有内鬼!”琨爷说。
“难道马帮还做其他的营生?”赵大树问:“如果是为茶而来,他们是不是动静大了些!”赵大树疑惑,当初他答应主家走一趟,是因为还父亲欠主家的人情。
“滇生产的不仅仅是茶!”琨爷说。
“玉!”赵大树明白了过来,“我得通知姜爷去。”赵大树起身,“琨爷!”
“我要看看内鬼是谁?”琨爷说。
“那您自个小心。”赵大树叮嘱,然后转身按原路返回。
还没回到驻地,远远地已经看见了火光,“不好!出事了!”
从风中传来惨烈的叫声,赵大树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你们再不说,死了的人可得再加一个了!”一个坐在高大白马上的人用藏语说着,赵大树听不懂,可姜爷听的懂。
“我们只是收留了他们,他们什么时候不见了,并不知晓!”姜爷用藏语说道。
“你们知道吗,你们收留的是魔鬼,对魔鬼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一个佛爷似的的人说道。
“魔鬼?”姜爷并不明白,他想起那个密不通风的黑衣人:“是个病人吧!”
那些人一听说病人,眼睛里透着惊恐,大声的呵斥道:“魔鬼,是个魔鬼,从地狱来的魔鬼!你们交不交出魔鬼?”话音未落,未提防一把利箭即将飞出。
“小心!”赵大树大喊,如闪电般飞身飞腿往那个射箭的驾骑踢去,马一声嘶啼,姜爷纵身飞石撞击利箭,利箭转变方向擦着一人的肩膀而过,马帮其他的人同时跃起反抗着那些藏人。一时间厮杀一片……
政和县
赵大树感觉有一双手在自己的怀中,一睁眼,那只手已经偷走他怀中的物品,飞奔而去,他猛然起身追着那个贼,看那贼的身手非等闲。他们俩一前一后在政和县的街头飞奔,“好身手!”赵大树心理暗暗叫道,“没想到政和县竟然有这等身手的飞贼!”
那飞贼竟挑人多的地方去,穿行在人流中如在水中畅游的鱼。赵大树探案中遇见过很多的高手,也与他们交手,能站上风的有,但并不多,没想到今天在这个小县城却有些要败下的局势,可是那东西是故人所托的珍如生命的遗物,他加快了脚力。眼看就要追上,也依稀能看见那人的容貌,一张如时迁的模样,嘴角还挂着轻蔑的讥笑。“不好!”赵大树一叫,原来那飞贼已到桥中,飞身往桥下跳去,轻盈地落在了一艘货船上,赵大树欲跟随而跳的时候,那货船已经始远,船上的飞贼摇了摇手中偷来的物件向赵大树示威。赵大树只能无言的看着那货船远去。
玉壶镇
春日里,在南方,最让人心旷神怡的是那一片黄澄澄的油菜地,它们争先地伸展着自己的美姿,要在春风中竞出个伯仲。一座饱经风霜的亲恩牌坊下,伸展着一条路,这条路通往那个世外的茶乡——玉壶镇。玉壶镇由来出自一首宋词:
青玉案元夕
【辛弃疾】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玉壶光转”玉壶般的明月萤光渐渐西斜。站在高处俯瞰玉壶镇就如满月。一个镶嵌在夜空,一个印刻在茶乡,遥望相辉。还有另一个原因,玉壶镇只有一个姓氏——玉,他们是明朝时期由中原迁徙而来的客家人。
进入玉壶镇必经玉溪河上的康泰桥,以杉木为料,一钉一铆,凿榫衔接,横穿竖插,桥面上盖起瓦顶长廊桥身。桥身为四柱抬楼式建筑,桥顶建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