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玉壶硕和米店
辛晓终于在艾嫂尸身上找到数个针孔,一旁的赵大树也看的真切。起初只是在找大的伤口,忽略了这细微的针孔。辛晓说:“换血术!”
“你是说,有人需要换血?”赵大树说。
“起初只是以为,艾嫂是死于失血过多,一直找不到伤口,看着这些针孔,艾嫂的血是被人取用了。”辛晓说。
“针孔这么多,不止一次!”赵大树说,“硕和米店出现了资金问题,老板玉木禾好赌,硕和欠下了巨大债务,可是,你看着店内并没有萧条。”
“艾嫂在以自己的血养着米店!”辛晓一个冷颤。
“有人需要血,大量的血!”赵大树说。
“在玉壶镇吗?”辛晓问。
“不一定!”赵大树起身,辛晓整理好艾嫂的遗容,他们一起离开了硕和。
“辛大夫,为什么会来玉壶镇?”赵大树问。
“为什么?”辛晓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玉镇长说玉壶镇需要西医,我就来了!”
“你怎么看玉壶镇?”赵大树继续问。
“很美!”辛晓脱口而出,“特别是在有月光的晚上。”
赵大树赞同的点了点头,“美得有些残忍!”
辛晓停下脚步看着赵大树,赵大树停下了脚步说:“职业的敏感吧!”
辛晓沉默了一会说:“赵探长能守护它吗?”
赵大树转过头来看着辛晓,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玉壶镇不是一个人就能守护的!看来你很喜欢玉壶镇!”
“它让我想到了家!”辛晓说。
木兰轩
送走了客人,玉景瑄看着还是没有半点要回自己院落的玉松柏,说:“都躲了十年了,还继续躲吗?”
“她没有错,错的是我!”玉松柏喝了口酒,“当年她嫁的不是玉家,现在应该是个幸福的小妇人。”
“现在还来的急,她也只是26。”玉景瑄说。
“姑姑,当年为什么不嫁小陶叔叔?”玉松柏反问,玉景瑄拿过玉松柏的酒,喝了一口,有些急,呛得咳嗽起来,玉松柏拍打着她的后背说:“有些人该遗忘的!”
“已经是陌路人了!”玉景瑄说。
“希望姑姑能做的到!”玉松柏起身,走出了木兰轩。
月色下的玉家庄园被那一排排红色的灯笼装点着,玉松柏穿行在那些红灯笼里,这个他出生的地方,他逃离的地方,又不得不回来的地方。在那红灯笼的深处,看见了一个影子,他转身往另个方向走去。
白茶山茶园
走出了玉家庄园,穿过了玉壶镇,跨过了康泰桥,不知不觉来到了茶园,他低身闻着那茶香,那清香净化着自己,仿佛洗净那一身的尘埃。他还是思念的,思念着这个他想逃离的地方。他用手轻抚着茶上的露珠,沿着茶树走向渐行着。原来这里不止自己一人,“辛先生!”
辛晓突听有人叫自己,连忙转身,看着身后的人,“十一少!”
玉松柏抬头看着那轮玄月说:“今晚的月色……”
“刚刚好!”辛晓说。
玉松柏淡淡的笑了笑:“先生失眠了?”
“失眠的不止我一个!”辛晓说。
“先生为什么来玉壶镇?”玉松柏问。
辛晓笑着说:“今天你是第二个问我的人!”
玉松柏有些疑惑,“那你的回答呢?”
“不知道,我在寻找答案!”辛晓说。
“希望你找到的答案,不会让你失望!”玉松柏说。
“你失望了吗?”辛晓反问。
玉松柏看着这被晨雾笼罩的茶园,“我在这里出生。”
“却一直想要逃离!”辛晓说。
玉松柏猛然转过头看着她,辛晓继续往前走着,他们之间隔着三四陇。
藏地悬崖上的寺庙
赵大树独自一人坐在大殿的中央,名为大殿其实也不是很宽广,依崖而建,佛像依的就是崖壁。他看着佛像,脑中却思绪万千,这一路发生的大小事情在不停的闪现着,怎么也找不出一个头绪。他们是怎么出现在这个悬崖上的寺庙中,十多号人上上下下搜寻个遍,竟然没有找到任何的出口和入口!寺庙的香火没有断过,说明这是有僧侣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一个都没有?职业的本能他觉得这个局做的如此的天衣无缝,那些消失的僧侣就在他们这帮人之中!目的是什么?为得是马帮带的暗货吗?玉,什么样的美玉,需得用这么大的局?
“血玉!”
赵大树惊觉转头看着说话的人。
“血玉,西藏的雪域高原出产有一种红色的玉石,叫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血玉,因其色彩殷红而得名。”琨爷娓娓的道来,“吐蕃时代,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时,聘礼中就有血玉。非常罕见,在藏人的心目中更是神圣,用价值连城来衡量都不及!”
“琨爷,”赵大树缓缓的起身,“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