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门寺
突然出现的赵大树让玉景琮一惊,连忙起身:“你还活着!”
赵大树笑了笑:“想着玉三爷的斋饭呢?”
玉景琮伸手做请,赵大树入座看着这色香诱人的斋菜,肚子很是不争气。
“三爷,玉家马上办大喜事了,怎么您还吃斋啊?”赵大树问。
“赵兄,信佛吗?”玉景琮反问。
“人在无助的时候,就需要某些东西来寄托,佛导人向善,能平和欲望,使人心静,静心后,反而能看到事物的本质。”赵大树说。
“赵兄,见解独特!”玉景琮笑了笑,是乎从他的这句话中顿悟了些什么,“最近玉壶镇发生了很多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十七这么匆忙的嫁人,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十七小姐嫁人是不是和25日的祭祀有关?”赵大树说出自己的猜测。
玉景琮心一惊,惨然一笑:“松柏这一代子嗣凋零,祭祀入玉壶楼按族规,沙占必须八人,男子够八位,女子就无需,这一代不够,满了弱冠之年的未嫁女子就得替上。”
“这就是十七匆忙出嫁的原因!”赵大树很是惊讶,这个看上去如仙境的世外桃源,揭开它的面纱后却透着丝丝血痕,一道比一道触目惊心。“三爷,琨爷的儿子九少什么时候病逝的?”
玉景琮眼中闪着怪异,“赵兄怎么突然提起阿柠的事情?”
“我与琨爷走过生死,他很少跟我讲家里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他走那趟马帮,为得是他儿子,寻找能够治愈他儿子的秘方,所以有些好奇!”
“阿柠从小体弱多病,十二岁那年连家门都出不了,老四就是那时失去了踪影,十五岁那年,去了!”
“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赵大树继续问。
“不能见光!”玉景琮回答。
“和玉宗铭一样!”赵大树说。
这又让玉景琮一惊,仔细想想好像真是如此。
东玉壶泽恩医馆
“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相当救世主,先救了自己再说!”
玉松柏刚跨过医馆大门的右脚定在了半空,辛晓继续自己手上的事情,玉松柏想申辩些什么?作为巧舌如簧的名报记者的他居然词穷,只能乖乖的收回右腿,很自觉的往病房方向走去。
辛晓终于转过头看着玉松柏的背影,嘴角一丝得意之笑。门口一阵骚动,冲进来一队人——警察!辛晓暗叫一声不好!只见彪老四那一脸的猥琐样:“辛先生,对不住了,又来劳烦您了!”他看了看医馆,医馆的其他病人看见他都避让三舍。“十一少呢!我们是来拿人的!只要您交出十一少,就不算你窝藏罪!”
“彪队长,我这里是医馆,只有医生和病人!”辛晓不卑不亢的说。
彪老四冷哼一声:“给我搜!”
“慢着!”玉松柏掀帘站在了病房的门口,“你不来拿我的吗?跟其他人无任何干系!”
彪老四看见了玉松柏又媚笑的上前:“十一少,真是对不住了,老彪我也是公务在身啊,身不由己!您,大人见谅啊!”
“病人没痊愈,他哪也去不了!”辛晓大声的呵斥道,“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原本有些吵杂的院子安静了下来,彪老四也连忙转身看着辛晓,从来都是他吼人,没想到居然被人吼了,一下还给吼懵了。
“假洋婆子,你——你——你——”你了半天,他都没你出个全话。
“彪老四!”只听见医馆门口传来一声洪亮的喊声,围着看热闹的人身后闪出一人——玉景珏。
“父亲!”玉松柏脱口而出,辛晓连忙转身,看着那个中年版的玉松柏,他们父子俩居然如此的相像。玉景珏正好也看见了辛晓,目光一怔!有些恍惚!不过一会儿回过神来对彪老四说:“怎么,老四吃了官粮,腰杆硬了!”
彪老四连忙变脸卑恭上前:“二老爷,哪敢啊!小的只是奉命!官威压死人啊!”
“我倒要看看,怎么个压死人法?”玉景珏冷眼看着已经满头大汗的彪老四。
正好一小警察救星般出现:“报告队长!玉府庄园七太姨奶奶血案的凶手投案自首了!”不带喘气的一口说出。
看热闹的人散去,医馆恢复了原样,玉景珏和玉松柏回到了病房,询问了他的伤势,了解正在康复中,安下心来。有些好奇的透过窗看着在院中送病人的辛晓。
“父亲也觉得她眼熟吧!”玉松柏也连忙探身看着。
“她——很像你母亲年轻的时候!”玉景珏说。
玉松柏慧心的笑着。
“既然这是她的地盘,那就听她的,你痊愈了再回家吧!”玉景珏说。
“十七妹不能嫁给那个曲一鸣!”玉松柏急切的说道,玉景珏疑惑的看着玉松柏,他继续说道:“曲一鸣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玉景珏问。
“那——那——反正他目的不纯!”他不想说出小姑姑玉景瑄和曲一鸣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