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玉壶泽恩医馆
天乌云密布,一道闪电闪过,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雨骤然而下,辛晓停下了她的讲述,目光看着医馆的大门处,赵大树转过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见一美丽女子站在雨中,正怔怔的看着他们。
“韩子吟!”辛晓叫道。赵大树听她这么一叫,叹息道:“真是白天莫说人,晚上莫说鬼!”
韩子吟走了进来,赵大树迎上:“你是来找十一少吗?”
辛晓连忙闪进病房,一会儿玉松柏走了出来看着全身湿漉漉的韩子吟连忙把她拉进大厅。贺美及时出现递上干的毛巾说:“十一少奶奶,你不介意的话,到我房间换一套干净的衣服,要不这样你会感冒生病的!”
玉松柏接过贺美的干毛巾替韩子吟擦拭着说:“小贺说的没错,还是换了吧!”
韩子吟听话的点了点头跟随着贺美去了西厅的厢房。玉松柏深深的吐了口气,赵大树打趣的说:“你这齐人之福享得可是滋味不一般啊!”
“赵兄,幸灾乐祸是吧!”
门口的几位警察也看好戏的往这边张望着,原本期待着一场大戏,结果什么也没发生,有些失望。
“你看,看戏的人都索然无味了!”赵大树继续打趣。
“赵兄!”玉松柏无奈的叫着。
辛晓正好走了出来,赵大树求助的跟她说:“你来的正好,十一少都急了!”
玉松柏看见辛晓,囧在了一旁,怯怯地看着她。
“这是他的家事,外人插不上手,清官难断家务事!”辛晓瞟了一下玉松柏,玉松柏听她这么一说,情绪耷拉下来。
赵大树趁机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你不怕韩子吟说出你的身世吗?”
“她不傻!”辛晓也轻声的回答。
为了让玉松柏好好的处理他的家事,赵大树和辛晓来到了偏厅,他们继续没讲完的话。
辛晓目送着春妮走远,自己没有折回木兰轩,而是进了春晖堂,夜已经深了,春晖堂依旧红灯高照,其他的人都进入了梦乡,夜十分安静。想着刚才韩子吟的模样,她还是决定去往新房看看究竟。新房的门大开着,她走了进去,没有新娘也没有新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可是屋中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她疑惑的走了出来,走出了春晖堂,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苦梅居,她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这个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这里有阿柠、阿松、玉穗儿最美好回忆的地方。她拾阶而上推开门,月光下两株苦梅映入眼帘,曾经被笑声充盈的地方,现在只有孤寂!她每走一步,那些封存很多年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复苏。阿柠的读书声、阿松的驼铃声、玉穗儿的笑声,她仿佛又看见了那三个身影在这个院落里追逐。眼睛开始发涩,曾经的三人在时光中改变着,他们不再是最初的模样,辛晓不是玉穗儿,玉松柏也已经不是阿松,只有阿柠还是当初的样子,他永远的留在了过去,留在了她最美好的记忆中。
一双手突然从她的身后环抱着她,她惊愕,想转身看个清楚,只感觉耳畔湿润的吐气。
“我知道,你一定回来的!玉穗儿!”
声音很熟悉,听到他叫玉穗儿,她全身僵硬,声音颤抖的喊着:“阿松!”
他开始吻着她的耳垂,她想挣脱,可是却被他的双手箍得紧紧。
“十一少,你是不是喝多了!”她从这突如其来中惊醒过来,“玉穗儿是谁?”
这句话没有阻止住他,他开始更加的是无忌惮。
“玉松柏,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她不停的挣扎,想挣脱,他们扭在了一起,玉松柏的男性荷尔蒙高涨着。
“玉穗儿,玉穗儿,你是我的!是我的!我的新娘只能是你!”玉松柏如念咒般的呢喃着。
“我不是——不是玉穗儿!——我是辛晓,你们请来的西洋大夫!”辛晓已经无处躲藏。
“换一个名字,就能换一种人生吗?我说你是,你就是,永远都是!”
这么疯狂的玉松柏让辛晓害怕,她开始撕咬着他,想阻止他对自己的侵犯,可是她绝望了,泪如四月的雨滂沱。
一声闷响,玉松柏石化般突然倒在了她的胸前,她的脑子完全停顿,过了一会儿她反应过来,推开玉松柏,惊慌地退避一旁,瑟瑟地看着四周,四周安静如初。玉松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作为医生的本能复苏,她爬了过去,试探了他的鼻息,气息还在,检查了一遍,确定他没有死,只是晕了过去,才松口气。她颤抖的把自己衣衫不整整理好,落逃而去!
“是谁打晕了十一少?”赵大树问。
辛晓摇了摇头,不知道!
“在苦梅居的十一少后来怎么又出现在康泰桥上,身上还沾有春妮的血?”赵大树依旧理不清。
“也许——他——能说得清楚!”辛晓说。
赵大树知道他指的是另一个玉松柏,抬眼正看见从前厅而来的玉松柏,辛晓也抬眼看见了他却本能的往赵大树身后躲去,这一幕落入了玉松柏的眼里,眼神中受伤般的暗淡下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