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温学涯俩人被眼前的小女子给审阅得有些手足无措。
“没人解释一下吗?”韩五一问。
安搂着温学涯的肩膀笑着说:“他是我——表——哥!表哥!”安笑得特别迷人,“也是他——救了我们俩!你看,我很多年没见他了,他还救了我们,那还不得感动地痛哭流涕啊!”
韩五一有些怀疑安说的话,真实度不高,她转过头来看着温学涯,温学涯真诚的说道:“真的很多年没见了!”
“我记得晕倒之前,那个地方手机是没有信号的,你是怎么联系到你表哥救我们?”韩五一继续问安。
“我找人跟踪他!”温学涯抢答。
韩五一看着温学涯,他说的话不像是在说谎。
“你为什么找人跟踪他?”韩五一问。
“因为很多年没见了,所以找人调查他!”温学涯说。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你表哥的事情吗?”韩五一说。
“因为——因为——”安有些结巴。
“因为我老婆孩子的死——和他有关!”温学涯说。
韩五一瞪大眼睛,“安,你干什么?”
安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出车祸了,我——没死!”
屏幕外的郭可可看到这里,眼睛已经湿润了,赵一鸣递给她湿纸巾,“赵大夫,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姐姐是出车祸而死!”
“他不愿意说,我就更不会去提起。”赵一鸣说。
我跟着大鱼潜入湖底穿过到达另一个湖,另一个岩洞,就这样,来回几次,这些岩洞大同小异,可是依旧没有老楼的踪影,我和大鱼已经把自己累得筋疲力尽。大鱼是警察出身状态比我好些,我就像只癞皮狗一样卷缩在地上。
大鱼寻找着可以用来点燃的枯木,燃起了篝火,把我扶到了旁边,我脱下湿漉漉的衣服,擦干自己,烘烤着衣服。我和大鱼看着光溜溜的彼此大笑了起来,“光猪!”同时说出了一个词。
那些萌物们又出现了,一点都不见外,在我们周边悠闲的参观。
“你说,它们在这生活了多久?繁荣昌盛到如此壮大?”我问。
“应该时间不短。”大鱼说,“是谁把它们带到这来的?”
此事我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地响着,大鱼从他的背包中翻出了一包压缩饼干,我眼睛放光,“你还有啊!”
“饿货,省着点吃!”大鱼递给我,只是一小块!他摸了摸衣服,干得差不多了,穿上,“给你加餐!”
大鱼开始在地上翻找着什么,他摸了摸地上的土,有些潮湿并且很疏松,他拿出小楸,开始挖,只见几只褐色的大蚯蚓在钻了钻去,他拽起,放在了铝制的野餐盒子,随手捻起一只比较肥硕的放入自己的口中。
只听见身后有呕吐声,他一转身是已经穿好衣服的我,“这——就是——你说的——加餐?”我有些费力的说道。
“中药里叫地龙,《本草纲目》称之为具有通经活络、活血化瘀的!”大鱼把他的野餐盒拿到我的面前,“很补的!”
我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
“看来,你不饿!”大鱼又捻了一只放自己嘴里。
我起身,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头灯,往岩洞的里边看去,在斑斑驳驳的青苔中,我依稀看见了些图案,我走近,是一些古代图案,为了看的更清楚,我往后退着,越往后我的心跳加速,虽有青苔,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她的美:“飞天!佛国的伎乐师!”
大鱼听到我的声音,连忙上前,打开他头灯,两道光速照在那一直向上蔓延的图案上,一群飞天在云端飞舞,此刻在这个岩洞中,已经被这佛国妙音所充盈。我们俩仿佛就在云端,那些飞天就在我们的身边,一娉一笑,一飞一舞,琵琶声铮铮,如珍珠落玉盘,佛钟声声入耳,如沐圣洁之光……
“飞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余立泉冷静的说,“这里离敦煌十万八千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这里来过一个画师!”我想起了悬崖上的古寺,“几百年前!”
大鱼不懂画,“你怎么那么确定?”
“在相思林的不远处,有个悬崖上的古寺,古诗中也有这样一幅美丽的壁画,老方丈说,章下村已经有三百年了,古寺建在村子之前,也许更久!”
“和敦煌有什么关系吗?”大鱼继续问。
“老楼一直在研究这些,他说和敦煌的飞天是一脉相承!”我解释。
“是说,这个画师出自敦煌!?”大鱼推论。
“也许是敦煌画师的后人!”我说出另一种可能。
“出现在相思林是偶然吗?”大鱼转动他的思维,“和618案件有关联吗?”
“618案件中死者后背上的飞天和这些飞天很神似!”我说。
“章春生后背上的飞天和这个有关!是同一个画师!”大鱼说。
“怎么可能,这个飞天在好几百年前就有,章春生也就三十年左右!”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