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竹又兴起去了习府,平日里也是很少去的,毕竟练武的人家。找不到乐子。今日里去也是偶然的得兴。
先入了府门,看门的也是认识柯楠竹,并未拦着。进府后也没有什么琳琅的景致,就连块杂石头都没有。看着很清静。细想很荒凉。
只有两侧的长廊,若是找习地走左侧长廊,习天走右侧长廊。
楠竹顺阶而下。直走当间,这便是去了校场。
这校场虽不大,却也是一个地方。里面的乐子。自然是看习府家兵习武。
楠竹心中估摸。习立武习立轩自然是在校场习武,若是习立文也在,却也是极佳的。不过多会。就听见了校场家兵训练声音。
到了校场。果真立武。立文,立轩三人在一旁摆椅闲坐。
楠竹怕校场的灰尘沾了这身亮新新的袍子。撩袍就向三人走去,那亲兄弟习文。习地自然是上前迎合,而习天之子立轩却是生来就带的沉默寡言。
楠竹问道,“立依姐姐呢?他可是向来不喜欢在闺阁里呆着的。”
习立依本是立轩的亲妹妹。可落胎带来的外娇心狠,让立武,立文二人不大喜欢交往,只是偶然见面礼称几句。
立武先言,“我那妹妹也不知道在了哪里,到不如我们兄弟四个,聚一起方便一些。”话罢后,又吩咐下人拿了酒来。
楠竹见了这情状,定是不醉不归,连忙说道,“我你是知道的,滴酒不沾,倒是胭脂红妆百闻不醉,倒不知?”说到这时候,斜眼看瞥了一下立武,接着言道,“你那里可有偷藏的没有。”
立文笑道,“我这哥哥,生来的鲁莽,哪里有得偷香窃玉的意思,倒是吃酒如水,耍剑玩刀第一。”
立轩只是冷笑摆了摆头,接着拿着手中的扇子,反复敲打着手掌。
楠竹知道立轩的为人,虽是沉默寡言,但也是个*的人物,会得一身武功,却以轻功见长。而立轩却一年四季只爱桃花,也只穿桃花服,又有桃花靴,桃花的抹额,桃花的扇子。这几样东西,是必带的,而还有一样东西是拿手的绝活——桃花镖。找来铁匠打出桃花的墨模子,上了颜色,桃花瓣边,锋利无比,碰者死,不死既残。
楠竹也没有拿立轩打趣,倒是客气的很。
四人坐在一排,立轩竟道,“黑牡丹。”楠竹快的转头,瞪着立轩,立轩抬起头来,对视着楠竹,笑道,“那日,他方走,我就跟过去,你猜他有多厉害?且不说那轻功如飞,就说那身姿如燕,竟不知世上还有这人。”
楠竹这才放缓了心神,又言道,“他可未必是人。”
“难道是神不成?”
立武,立文一脸的懵梦,只听的楠竹又道,“也许吧。”立轩又摇了摇头,接着笑道:“不过他的牡丹和我的桃花很配。”
“不过也只是闻了余香。”,楠竹话落后,又见立轩笑着摆弄着扇子。
立文又道,“那日的事,实则怪,还是不要提的好。”
四人又谈了别的事情,而立轩却耿耿于心那朵令人醉迷的黑牡丹。
楠竹看这些家兵,身强立壮,问道,“这有多少家兵?”
“军营有两千家兵,这里只有五百多,都是厉害的人物。”立武话完后,楠竹接着问道,“都听谁命令?”
“自然是习家的命令,就是皇上来了,也支不动他们。”习武说完后,一脸的傲气。看天近中午,便告辞回了柯府。
刚到府门时候,听得院里有唱戏声音,便跑去了后院。
三尺戏台,台上无人,下面摆好的座椅还没几人入座,只有一旁的戏子练着嗓子。
这时楼蝶拍了一下楠竹后背,“小爷嘞,你上哪里去了,找的你好不辛苦。”楠竹回道,“我去习府呆了片刻。这是?”楼蝶答道:“你可是忘了明日是科举,咱府中的状元郎明日就要去了。”
楠竹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明日二月十五,春风正好,就是科举了。
后又猜到,家里人定在竹青院,便急忙去了。到了竹青院,果真的是都在这里,都是说些吉祥话。
后又吃了饭后,去了后院听戏,也摆好了屏风,也上了茶水,楠竹坐在楠雾旁边。
张岁拿着曲目本,让楠雾点戏,时间的问题,只能再点一出,楠雾果断的点了西厢记,而楠竹执意要听牡丹亭。
楠雾问道:“你这小孩,怎么竟爱些情情色色的东西?等你成家了在说吧。”楠竹又反问道,“那你为何要听西厢记,谁不知牡丹亭压了西厢记一头?”楠雾笑道,“西厢记里自有我的*债。”楠竹更是把声音放的更高,“牡丹亭里自然也有我的真情意。”
可最后楠竹又念楠雾是长兄,又是科举前日,便顺了楠雾。
楠竹实则独爱牡丹亭,哪里听的下西厢记,又不见张岁,便吩咐楠雾身后研娥,“去把张岁喊来。”
研娥听了命后,也不愿去,就吩咐另外一个丫鬟,那个丫鬟找到张岁后,已经过了好久了,张岁弓着腰将耳朵贴在楠竹身旁,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