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楠雾到了考场外后,安置了几个住所。
找到一个靠着热闹街,沿着繁华水。来往不觉,楼堂靓净的旅馆,找了对门两间雅房。便住了进去。
楠雾向来喜欢名山古迹,虽是明日就是科举。但也不曾荒过。就喊来了店小二,问道,“这附近可有些不知的名玩古迹。寺庙道观,我自然是知道那大湖大庙,名山圣景。也都玩过几遍。倒不如几个人少的地方。”
“公子要是这么说,这地界果真有了一个,罕知的奇迹。那里是幽洞成群。琳琅怪石。现在又值花开满山五色六艳,不像是凌霄云间之境。更说是人间蓬莱水中月。”
楠雾听了奇怪,这等奇景。倒是未曾听闻过,自己也非是书房里的书痴,经常出来走动。也和谭府的雅士颇有些这方面的造诣,“这景在何处?”
“你沿着楼后那河,借着小船,顺流而下,不问去处,也不要问行了几里路,如果听到凤声龙啸,彩霞密布,有一丹顶仙鹤,过来接你,你随它去,就到了那景。”
楠雾又觉的店小二摆明的开玩笑,冷笑几声,“哪里的事情,你这么胡说,也不怕嘴里长了疮。”
只见那店小二扬长而去,背朝楠雾,大笑道,“你笑我痴?你今晚去那河边等着。”
楠雾总是感觉不对,便下了楼,找到管账,管账也是摇头不知,又说起那店小二可有怪病痴呆,管账又问是哪一个,楠雾几句描述出妆扮,管家懵迷,却言没有此人。
楠雾又回了楼,轻扣一下桂流沉的闺房幽门,“我给你说个事情。”
“进来吧。”
楠雾进去后,顺手将门关紧,两人坐在床沿边,楠雾言道,“我晚上去游玩一番,你且在这呆着,别乱走,我吩咐了小二,多准备些美肴,再送些胭脂妆扮。”
“带我去不行么?”
楠雾笑道:“你一个女人家的,不方便。”
吩咐妥当后,就去了河边,还是昏黄将近傍晚,河上渔船排排,游船密密,两侧朱楼画阁不计其数,行客来往不断。
楠雾站在桥上,看前望后,这无数船舟。虽然也失却了那店小二的所言景象,却又迷在了这般景致。
就在这时,看笔直河边,来了一船,有仙女起雾,佳人播琴,硕大无比,在看祥云缭绕,瑞彩千条,从船里走出一人来,白发苍苍,虽是乞相寒儒,却是道骨仙风,朝着楠雾哈哈大笑。
到了桥下,靠了岸边,又朝楠雾打了手势,示意过来。
楠雾到了跟前,拜了一揖,问起来的缘故,那老者说:“你与我去那人间不知仙境,雅物遍地圣处,游玩一番如何?”
楠雾又想起店小二那话,便又问道,“不知呆上几日,我明日还有科举前程重事要办。可是那酒馆店小二说的地方?”
老道笑答道:“自然是那地方,那店小二本事我的弟子,出来化你渡劫成仙,你与我去了就是。”
楠雾有些惶恐,但又见这船上的细致之处和众人的样貌,显然是神仙的所有,不与凡间俗物一样。但又怕屋中的女娇娃,便又言道:“要多久时候,我还有自己的婚姻大事,若真的是人间不知仙境,雅物遍地圣处,不去了那考场也罢,可我这——”
话未说完,那老者一语拦段:“明日凌晨月亮高挂黑天中间,我许给你们的花好月圆,山盟海誓,结发为妻。”
楠雾这才放了心,就登上了船,随老者入了座后,且看两岸风景,尽收眼底,如痴如醉,没过多久又看到船四周水面祥鲤跃起数尺,水花溅起几高。而河道两旁彩霞密布,又听得凤声龙啸,有紧觉慌张,身心出汗,那老者笑了笑,挥了衣袖,从远处,一个丹顶仙鹤飞来。
到了船头,老者又柔软言道:“上去,上去。”
楠雾见这鹤,眼如黑玛瑙,羽似龙麟鳞,两腿长而细,脖子柔里刚。
楠雾回头,看了老者许久,老者又道,“骑上去,骑上去。”话罢后,楠雾便骑了上去,仙鹤翅膀抖扇两下,便升天去了。
坐鹤背上,看天下万物,自然是另一番趣味,不一会,就到了那店小二口中的去处。
果真是洞天山山有,处处起高山,高山起流水,流水映明月,明月洒仙境。
走到一处,看有两个参天大柱子,不禁念道柱中之两行诗句,:“花痴自怜痴花落,落花痴怜自痴花。”又想到楠竹那日的梦中诗句,便又觉得蹊跷。
过了两个柱子,便是桃花鸾俦,男女之情,周公之礼的地方。楠雾定是习不惯鸳鸯帐里颠龙倒凤的事情,便又要回去,谁知道那仙鹤早已飞去,只留自己在这,便只能仰天嚎哭,无半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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