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佳音就是尹佳音,短短几句话就把整件事又勾到了白若君和白芷伊的头上来。
不管如何说,白若君和白芷伊离开这么长的时间是事实。做什么都是住够了的,哪怕再辩驳,这一点都是辩不过去的。
而她的话也正好提醒的秋三少爷。沉寂了一会的秋三少爷当即就附和道:“对,就是如此。我们进去之时里面昏暗。根本就看不到人,而且我也没想到里面会有人,等我们共赴巫山的时候。她们姐妹二人就跳了出来,我们光着能如何,吵了没几句白若君拔剑就刺。”
这一唱一和。把一切又给绕到了最初。
不过这最初对于白若君来说。却已经是不一样了,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那么。也该到了揭开大幕的时候了。
在众人被绕回原地。窃窃私语议论着这事到底如何的时候。白若君神色自若的转过头,看着脸上还挂着泪珠的尹佳音。浅笑着问:“尹四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宴上离开的人多了,何况秦婆子也没见到是谁。三少爷说是我就是我了?说不定三少爷是为了维护谁呢,才如此急着要把罪名落在我身上。”
“白六小姐这一张嘴可真是厉害,是。的确,谁都离宴过,可在你之前离开的都是表演舞技的,走的是另一条路,另一个与你走一条路的王家的小姐在第三个就上台了,当时我妹妹正排在后面,根本没空,如此就只有白六小姐和五小姐正好在这个时间里。”
尹佳音的心思确实沉稳,而且细腻,相比起秋三少爷和婆子来可以说都找不到破绽,只可惜,她今日,这一步走得太匆忙了,否则,还真能把白若君逼到绝境。
“若是表演的人确实是除了我和五姐姐之外没有人有这个时间,可是,尹四小姐可别忘了,还有不表演的呢。”白若君这话一说出口,其他旁支小姐的目光都落在了尹佳音身上。
坐在同一长廊之下,谁离开了,彼此心里都清楚,那未中选的四人里就只有尹佳音离开过,仔细想想,和婆子出来喊尹七小姐被杀也没有相隔太久。
“我不过是去上茅厕,管事的妈妈可以作证,何况那时候我妹妹还未出事,茅厕和这院子是背道而驰的,我根本就没有时间来这楼阁,何况这是我亲妹妹,白六小姐狗急跳墙也不是这样跳的。”说着尹佳音拉着尹七小姐的手又哭了起来,那叫一个伤心。
看着一众人都信了几分,毕竟这是亲姐妹,又怎么下杀手呢,何况,尹佳音没有动机。
“是吗?既然尹四小姐从来就没有来过这阁楼,也不知道尹七小姐和三少爷在里面,那这刺杀尹七小姐的剑的剑穗上怎么有尹四小姐你的耳环?”
耳环?
众人立即往那被遗忘在一边的那剑看去,和尹七小姐的衣服堆放在一起,虽说凌乱但是那剑穗到是落在外面的,红红的流苏,第一眼看上去没有什么,可仔细看就能看到,里面勾着一个石榴红的耳环,而这个耳环,和尹佳音耳朵上的一样,而且,她的右耳上确实没有耳环。
尹佳音没想到会出这样细小的纰漏,看着那剑穗上挂着的耳环,整个脸都僵住了,回想起刺尹七小姐那一剑的时候那剑穗确实是拂过了她的耳垂,没想到,这却留下了证据。
“尹四小姐口口声声说,从没来过阁楼,那这耳环怎么会无缘无故挂在这杀人的剑的剑穗上呢?难不成是我和五姐姐偷了你的耳环?
这耳环可是你今日戴的,今日我和五姐姐都为和你接触过,坐得都相隔甚远,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就能偷走你的耳环。
尹七小姐也不可能,总归不可能她偷了你的耳环来用自己的死来拖你下水吧,这多不值得,何况尹七小姐可是在意你得很,绝不会害你的。
那么,都不可能,那这个耳环又怎么会跑到了剑穗上呢?真真是奇怪呢?”
怎么会跑到了剑穗上,一切众人都已经听出了滋味来,白若君和白芷伊是根本不可能拿到耳环的,早上就跟着老夫人去见秋雨嫣了,这到了莲池之后所有人都是看着的,根本就没靠近过。
尹七小姐自己不可能,别人也不可能,那就只有尹佳音自己了,毕竟她的话,谁有能作证呢?
“尹四小姐的耳环是出去之后才丢的,她离开之前都还在,我与李家小姐亲眼所见,还说她的耳环很是好看。”人群里一个旁支小姐开口来。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尹四小姐离开的时候耳环是在耳朵上的,我们正说着她就走了,看得很清楚,两只都在。”李家小姐紧跟着附和。
这话说出了口,这事就更是往尹佳音身上落定了一分,想要辩解,一时之间也没有合适的,自然的,走到了这一步,白若君又岂会给尹佳音机会。
既然她不仁,她也不会有义可言。
“事到如此,秦婆子,你还要撑着吗?当着皇后娘娘的面,你可知晓欺骗罔上是多大的罪名,莫说是你,就是你全家九族都逃脱不了!”白若君转过头对着这其中最弱的秦婆子就是一声厉呵。
秦婆子没有地位,没有权利,命如草芥,可谁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