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冥到底是信守承诺的,第二日就让沈镇从密室里出来了,乔装成府中的侍卫居住在前院。虽说还是被人看着,但到底好过在密室不见天日的好。
知晓沈镇已经出来了白若君就安心了,也不多去过问一分。她知道这消息厉天冥放给她就是想要看看她的反应,所以。戏。必须做全,哪怕不忍。
这几日里,别说白若君是没去多在意沈镇。就是房门都没出过,每日就仅仅只是待在房内看看书,以及与白家偶尔书信。
但这并非是懒散。而是在等待。
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到底是来了。
“王妃,秋家传来消息,后日皇后娘娘要带着白选侍去普陀寺祈福。秋家女眷陪同。”青羽从门外小跑进来。连额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擦的急急汇报。
白若君反动书页的手停了下来。思考了一下。“普陀寺,皇家寺庙啊。去跟王爷说一声,我近日心绪不宁。寝食难安,想去祈祈福。”
“是,王妃。”青羽是个聪颖的。立即就明白白若君是什么意思了,一点不耽误的反身就奔了出去。
透过窗户看着青羽小跑出院门的身影,白若君将手里的书放下,吩咐道:“月楚,你去厢房里把当初去秋家的时候魏姨太太给的礼盒找出来,顾妈妈,去一趟库房,让他们拿一套上好的头面来。”
“是,小姐。”
两人点头出门,分别按着白若君的吩咐去办事,整个房内就剩下白若君一个。
抬起头,看着那天空上被云彩遮盖住的太阳,白若君的嘴角一点一点的上扬,透着狠辣。
秋雨嫣,咱们开始慢慢算账了。
……
夏日里,要么晴空炽热,要么大雨磅礴。
今日便就下起了入夏以来的第一场大雨,从清晨开始,仿佛天上漏了一个大窟窿一样,不停歇的下着。
马车的车棚被雨水打得砰砰作响,白若君被厉天冥整个抱在怀里,如同一只被他把玩的小猫一样摸着垂下的发丝,这样的动作和他那嘴角的笑都让她不悦至极。
“王爷,这马车内外都没有外人,不必如此吧。”白若君忍着心里的怒火尽量平缓语气。
但是到底是藏不住的,听着那语气里的丝丝怒意,厉天冥越发兴致勃然,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把玩着,亲昵道:“这要做戏就要时时刻刻都做好,谁知晓什么时候会被人看了去呢,毕竟现如今在所有人看来,本王与爱妃可是恩爱得很呢,无时无刻都不能出差错。”
“可恩爱也不必这般贴在一起啊,这样抱着我,王爷也累,不是吗?”
白若君说着手推着厉天冥的胸膛就想要起身来,但才刚刚移开一点,他的手就一拦,紧紧的把她锁在怀里。“爱妃轻着呢,而且本王觉得这样才能显得比其他人更加恩爱,爱妃不觉得吗?还是说,爱妃有其他比这更加让别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咱们夫妻如胶似漆来?”
如胶似漆四个字厉天冥咬得很清楚,趣味十足的看着她。
白若君算是看明白了,厉天冥今日是铁了心的不放过她了,这抱在怀里已经是如胶似漆里最初的一步了,其他的就……
白若君实在是看不透这厉天冥到底如今是什么心思,似乎总喜欢若有似无的逗弄她一番,就好像一只猫逗弄放在窝里的小老鼠,不只是因为无聊了,还是想要刺探什么。
不管是什么,白若君都不想进一步的让他把玩在手,也没有心思陪他博弈,索性不再挣扎的直接依偎在他怀里。“妾身没有比王爷更好的办法,那就如此吧,既然王爷不累,那妾身就在王爷怀里小歇片刻,今日起得有些太早了。”
说完,也不管厉天冥同意不同意,白若君就自顾自的闭上眼睛来。
厉天冥没想到白若君这样就放弃了,不免觉得有些无趣,本想要推开她,可垂下眼看着她的睡颜,安静的像一只小猫儿,心头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下,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晚,虽说模糊却还依稀记得她姣好的身姿,白皙柔滑的肌肤,盈盈的莺啼和那婉转的呢喃……
越想,画面越是清晰,温香如玉在怀,厉天冥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当即某处就不受控制的自己活动起来。
白若君正睡得迷蒙,感觉到身下有些硌,不悦的蹙眉。
她这蹙眉让厉天冥更是郁闷,多少女子巴不得自己对她们有所反应,这白若君倒是一脸嫌弃。
原本想要压制下去的,既然她嫌弃,那就索性硌着她。
但很快厉天冥就意识到自己的决定是他做过的所有决定里最错误的一个,他怎么也没想到白若君小歇如此的不安稳,也许是被那东西硌的,反正这一个时辰里她像一只窜动的小老鼠,一会挪挪身子,一会摆摆脑袋,偶尔还会发出几声轻哼声。
这一切都刺激着厉天冥,从外到内,搅和得他的邪火大盛,焚烧着全身和理智。
突然,看到白若君嘴角啜起了一抹笑,厉天冥顿时觉得她是不是故意装睡来折腾他的,瞬间觉得自己被她给戏弄了,索性不打算忍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