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厉天冥突然抱起来白若君心底一惊,那日的事到底还是在心底最深处留下了一道伤痕,眼眸里不由的露出恐慌来。
“不必怕。本王再不会像那日一样对你,若你不愿,本王这就走。”厉天冥温柔的说着。轻轻的将她放在床榻上,转身就欲走。
白若君本能的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袍子。羞红了一张脸。不敢看他道:“我…相信王爷。”
一听这话,看着白若君烟雨蒙蒙的双眼,厉天冥到底也是忍了不知多少个日夜了。加上酒兴是催使下,一个转身便扑了上去。
只是却不敢立即动作,哪怕心急如焚。哪怕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下。哪怕她没有拒绝自己,但到底还是害怕像那日一样伤了她。
小心翼翼的询问:“爱妃心里,可有本王?”
“妾身与王爷一般无二。满心。满脑。都是王爷,只是……”白若君看着厉天冥。迟疑了片刻终究是问出了口:“王爷可介意,前世。我到底嫁给了……”
白若君的话还没说完,厉天冥的双唇就覆了下来,封住了她的嘴后才抬起头来。霸道道:“无论你前世如何,现在你是本王的,无论身心都是本王的,你说,本王该介意什么?”
“王爷……”白若君心里说不出的温暖,看着眼前这个邪至如斯人人惧怕的冥王,却觉得此刻的他,有这独到的温柔,只给她一人的温柔,顿时湿了眼眶,却笑得明朗。“是妾身想多了。”
“接下来,没有给爱妃多想的机会了。”厉天冥邪魅的坏笑着,手轻轻抚开她散开的几许青丝,吻下来。
这个吻可不是方才的蜻蜓点水,绵长得似要将她整个攻略。
长着茧子的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外衫顺着间隙探入其中,磨在皮肤上,苏苏痒痒的,让白若君的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
此刻她越是扭动,肌肤相亲之下就更是勾动这厉天冥的火,忍不住惩罚她,一口含住她的葡萄,引得她忍不住的低吟一声。
听着这声音,接触这着肌肤,厉天冥才觉得这分明是在惩罚自己,最终还是不继续这样的自虐行为。
待她准备妥当,小心翼翼的提枪上阵,确定她能够接受方才攻城略地。
相比起上次的冰冷刺疼,这一次,却是让白若君体会到了呵护备至和难以言喻的舒悦。
只是,厉天冥似乎是憋得太久了些,这一/夜是都没有放过她去,一直折腾到了天快蒙蒙亮才终于鸣金收兵,两个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或许是累得太久了,这一眠,白若君都没有一个数了,等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抹夕阳红。
“小姐醒了,可肚子饿?”顾妈妈见白若君醒了,立即喜笑着询问。
“王爷呢?”看着顾妈妈,这没有厉天冥身影的房内,白若君不免怀疑,是不是自己喝醉了做了一场梦。
“王爷也才刚刚被冷公子叫醒走了,让奴婢们不要打扰到小姐您,王爷走的时候都是轻手轻脚的,活怕吵醒了小姐呢。”顾妈妈说起来就高兴,王爷和小姐总算是和好如初了。
听到这话白若君才安心,原来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梦。
伸出手,摸着昨夜厉天冥躺着的地方,感受着还残存的余温,想起昨夜他的话,和发生的一切,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看着白若君如此,房内的三人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笑着。
……
白若君的房内是一片其乐融融,而皇宫中,承乾宫内,却是一片阴郁之色。
厉天冥看着这一本本上来的奏折,怒急攻心的一挥手,把所有折子都拂到了地上去,魏公公惊恐的跪下去连忙捡。
此时暗卫头领推开门来匆匆走进来,单膝跪地急道:“皇上,事情远比想象之中传播得要快得多,两日的时间,全国上下几乎都传了一个遍,群情踊跃,纷纷为沈家和沈皇后鸣不平,还有些声称……声称……”
“声称什么?”厉长风怒吼一声,他倒要听听这些刁民敢说什么。
“声称不如参军到煜王麾下,让煜王讨伐了皇上,替皇上做一个明君!”暗卫头领几乎是颤抖着说的。
“大胆!”厉长风是拍案而起,怒发冲冠的看着魏公公和暗卫头领也不知该把气往哪里撒。“厉天冥!厉天冥!都是他!竟然设了这么大一个局等着朕!从一开始他与那白若君就算计着朕,朕竟然没有发现他一直暗地里在调查此事,就等着秋家倒下就一举进攻!该死!该死!”
现在想起来厉长风是后悔至极,当初杀秋雨嫣,扳倒秋家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厉天冥会有这一手,也没想到沈家居然还会留下一个沈镇和那封书信,加上那些个错漏和证据,让他是辨无可辨!
“皇上息怒,如今已经是群情激奋,百官怒斥,微臣觉得,皇上此刻不如退而求其次。”
“退?你要朕如何退?是逃离这京都还是把这皇位拱手让给他厉天冥?”厉长风高声质问,暗卫头领不敢再说一句话,只能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