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愚钝,不知道该如何侍候皇上。担心侍候不好皇上,会惹怒皇上处罚奴婢。”
“朕可以教你。”
*的语调在庄绮蝶的耳边响起,手腕一紧,娇躯已经被拉入他的怀中。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令得耳边痒痒地,生出别样情绪。
眼睛眯起,她颤抖着依偎在他的怀中,表情呆滞。
喜欢看她如此无助柔弱,此时的她,才有小女人的气息。
想到金銮殿的她,那是第一个敢在上面俯视他,直视观察他的女子。初见,她明亮清澈的眸子,如雪山上的冰泉,没有痴迷,没有沉醉,只有深深无尽的黑,和他看不懂的东西。
那时,她跪伏在他的脚下,心中应该是充满了敬畏,却仍然敢他的面前侃侃而谈。
这样的少女,却是初次遇到,以往初次见到他的女子,都战战兢兢连话也说不出来。即便是久经沙场的大将,在他的面前,也会匍匐在他的脚下,因他的愠怒而战栗不已。
可能就是为此,他留下了这个丑陋的小宫女。
“想做朕的女人吗?”
庄绮蝶没有回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牙齿在舌尖狠狠地咬了下去,不想就如此沦陷,不想如此屈服。
怒意从眸子中升起,还没有那个女人敢,或者是能抗拒他。
甩手,把怀中的娇躯一把扔了出去,他还没有如此不堪,要去如此勉强。
庄绮蝶重重摔落在地上,她应该习惯了吗?
记不清,这是今日第几次被责罚了,心中的恨意升起。只是她恨的,不仅是皇上,更是那两位好姐姐,若不是因为早晨的事情,她何至于受到如此的责罚和羞辱。
翻身跪伏在地上,匍匐以头触地。
不知道如何便惹怒了皇上,不敢去问,也不想去问,若是可以逃过今夜,她宁愿受到责罚。
“不知好歹的贱婢,敢抗拒朕。”
杀意从司徒紫玉身上散发出来。
凛冽的杀意,令得庄绮蝶浑身冒出冷汗,匍匐在地,从未感觉死亡离自己是如此之近。即便是险些被司徒紫玉在温泉中溺毙,也没有此刻深深的恐惧。
无边的肃杀之意,把庄绮蝶压制在地面上,止不住微微战栗。
面前龙榻上的那个男人,原来有如此威仪,当时在金銮殿上,只是初见,已经被他的威仪所慑服。
“奴婢……”
语调带着深深的颤音,犹如狂风吹断的琴弦,不想在他的威慑下,竟然连话也说不出来。敬畏地匍匐在地,勉强压制心中的情绪和慌乱。
“奴婢不敢抗拒圣上天威,只是奴婢蒲柳之姿,令得皇上不喜。”
她反抗了吗?可怜,她连推拒的勇气也没有,根本连动都没有动啊。
难道,要她狐媚主动地献媚,主动献身吗?
疼痛从舌尖传来,是因为她咬破了舌尖,惹怒了他吗?今夜,她是否能逃过?
“哼……”
司徒紫玉冷哼出声,从龙榻上坐了起来,伸手拿起尚有些温热的茶壶直接把茶壶的嘴放入口中。大口地喝茶,企图熄灭火气。
他贵为一国之君,却是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目光不去再看跪伏在地上的娇躯,起身,迈步向寝宫外面走去。
“就如此跪在这里,不得妄动。”
冷漠地看着她不着寸缕地跪伏在脚下,心中有难言的快意,这算是他的报复吗?
庄绮蝶用眼角偷看,看到司徒紫玉走了出去,想去捡起衣服穿上,想起皇上的旨意,终于按捺下心中的想法。若是被皇上发现,她公然违背圣旨,一定会很惨。
“皇上去做什么?”
好奇地扭头看着司徒紫玉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我该如何是好,若是下一次司徒紫玉再要……
不敢再想,不能再想,指甲深深地刺入手心。保住自己的命,还有弟弟庄逸辰的命,那才是最重要的。
“庄绮蝶,你要小心了,若是被皇上得知你真正的身份,定会比现在凄惨的多!”
夜如此静谧,孤独地跪伏在寝宫内,唯一的好处,就是身边重重的帐幔,遮掩了她的尴尬。
司徒紫玉走出寝宫,他不想压抑心中的火因为庄绮蝶而升腾再难压抑下去。
身为帝王,想要女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女人从来对他而言,也只是享乐放松的工具。
他的心中,从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驻留,更不会为一个女子而动情。玄国的后宫中,他的女人并不多,群臣皆称颂皇上英明,不好女色。
其实,他只是不想去为女人费心,更不愿为了后宫的事情分心。后宫的嫔妃少,便可以省却太多的心事,那些女人虽然少,却无一不是罕有的美人。
当然,身份和地位也是不可或缺的,他司徒紫玉能有今日,或者其中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