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可以让琼枝蒙受圣宠,因而改变如今的身份,否则,我会被她们害死!”
“抬起头来。”
略带寒意的语调在寝宫中响起,庄绮蝶可以想象到此时琼枝的娇柔妩媚,那位好姐姐,本就是令人怜惜的美人。
琼枝抬起头,满含敬畏羞怯地抬起头,或许这是个机会,可以攀龙附凤的机会。如此深夜皇上召见,有可能不是找召见,而是召幸。
那位金銮殿上,如同天神般的男子,早已经深深铭刻在她心中。不知道想过多少次,若是能做他的女人……
抬头,不敢抬眼,微微垂下眼睑,在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睫毛抖动透露出内心的不安和深深敬畏。即便是如今,她仍然不敢直视他的荣光和威仪。
“过来。”
琼枝向前跪爬几步,来到龙榻之前,明黄的龙榻雕龙绣凤,令得她的心跳动更加快速无法抑制。
“皇上……”
娇媚婉转的语调,目中波光粼粼,微微垂着头,一抹娇红在脸颊上呈现。
司徒紫玉伸出手,一把捏住了琼枝的脸抬了起来,无暇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带着说不出的柔弱,满是楚楚可怜的味道,最是令男人动心。
昔日也曾有人说过,琼枝公主红颜薄命,福泽过于浅薄。
单薄纤细的身体,在微微地战栗,他的目光便让她有想逃离的念头,却是丝毫不敢乱动,任凭司徒紫玉捏住了下巴,还不得不在脸上,在眼底,摆出娇羞意态,以求能邀得皇上的恩宠。
在后宫,唯有得到皇上的恩宠,她才能摆脱奴婢的身份,重新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好一个娇弱的美人。”
司徒紫玉伸手一把将琼枝拉入怀中,低头俯视怀中的人,她太过娇弱,如秋风中的柳枝,有不堪风霜的柔美动人。
没有去问,她是否愿意侍候他,愿意侍寝。
不想废话,今夜,此刻,他只是想要个女人,无论这个女人是谁。
但是,他贵为一国之君,自然不会去随意要一个女人,因此他选择了昔日盈国的公主。
琼枝晕生双颊,心中暗喜,她不是庄绮蝶,对男女之事了解甚多,若不是因为身子弱,近两年又和玄国征战不休,磐石帝没有精力顾及到她的事情,早已经该出嫁了。
“嘶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中,一片片衣襟,如蝴蝶般翩然飞落。
“皇上……”
庄绮蝶微微一颤,皇上要了琼枝侍寝吗?
侧耳倾听寝宫里面柔美痛苦的求饶,心中掠过些微的快意,寒波在眸子中荡漾,若是皇上要了琼枝,日后是否她便会成为皇上的女人,有权利来找她很多的麻烦,甚至要了她的小命。
还有羽瑶和清平,她们三个人素日里本就狼狈为奸,是否会因此让那二人,也逃过一劫,联手在此地兴风作浪。
她可以想象到,如果被羽瑶和清平翻身,会是如何一番光景。
那二人,定不会和她善罢甘休,定要把她置于死地而后快。因为此次的事情,虽然是二人挑起,但是受到责罚最重的,却是羽瑶和清平。
“琼枝,你会如何做?是看自己一个人太孤单,要拉上羽瑶和清平为同盟,还是会嫉妒,杜绝她二人的后路?”
“皇上,求皇上怜惜。”
纤细的娇躯在司徒紫玉的身下不停地颤抖着,到了及笄之年后,若是定了婚,皇家会有专门的嬷嬷,教导公主男女之事,闺房之乐。
虽然不及后宫嫔妃和宫女,但是琼枝已经明白了男女情事,更已经到了芳华吐露之年。素日,不知道想过多少次,自己的夫婿是何等模样。
“侍候朕宽衣,这些许小事,还须朕说吗?”
琼枝含羞带惧,伸手羞答答地替司徒紫玉解袍带,侍候他宽衣。
青葱玉手,不停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羞辱还是畏怯,清泪从脸上滑落。
“啪……”一掌打在琼枝脸颊上。
“大胆贱婢,莫非不愿意侍候朕吗?”
司徒紫玉烦躁起来,为何要顾忌那个小宫女的感受?
为何不直接要了她?
如此,面对琼枝,再没有任何耐心和容忍。
寒意从眸子中射出,令得琼枝跪伏在地上,珠泪涟涟落下。感觉到被肃杀之意所笼罩,压抑的气氛令她窒息。
“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太过紧张,请皇上恕罪。”
捏住琼枝的下巴,令她的脸扬起,珍珠般的泪珠,不停地从她脸上滑落,如梨花带雨,清丽中透出几分娇媚。
“奴婢,奴婢还是第一次,求皇上怜惜……”
声音越来越地,娇羞不胜,垂着眼睑不敢抬眼去看皇上,细弱的声音,如琴弦被风拂动的颤音。
司徒紫玉一把将琼枝抓住,扔在龙榻之上。
“幻蝶,进来侍候朕宽衣。”
司徒紫玉的一句话,令得庄绮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