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拥有了她,唯独没有他想要的苦苦哀求。
任凭他要了她几次,一次次尽情冷酷的掠夺撕裂。她只有承受,咬牙承受,不肯出口求饶。
将龙榻上的人抱了起来。温香软玉在怀,伸手捏住庄绮蝶的下巴。把她口中咬的玉佩取了出来。玉佩已经碎裂成为两半,雪白的丝帕尽被染成了红色。
司徒紫玉抱起庄绮蝶步入浴室,就如此走入浴室之中。
“皇上……”
外面传来轻微的呼唤。
“闭嘴!”
外面回归了寂静。司徒紫玉回眸看了一眼,低声道:“进来收拾干净,不得令任何人知道此事。”
“是。奴才遵旨。”
何玉庭用担忧的目光看着皇上英挺的背影。抱着那个侍婢进浴室,在他的记忆中,侍候皇上多年。从皇上还是一个皇子。一个质子之时。他就侍候在皇上的身边,却是从未见过。皇上对一个女子如此残酷,却又是如此的怜惜。
司徒紫玉入温泉之中。让温泉的水,洗涤去二人身上的痕迹和汗水。
无力地靠在司徒紫玉的手臂之上,依偎在他的怀中。
“以往素日她的柔顺恭谨。都是装出来的吧?那样看着朕,平日的谨慎关心,时而关注朕的目光,也都是假的吧?”
“她应该十分的痛恨朕,恨到想亲手杀死朕,毒害朕吧?在真正的情感和铭心刻骨的仇恨外,带上假面具,掩盖绝美容颜的同时,也掩盖起真正的情绪和恨意。若不是为了她的弟弟庄逸辰,她会如何做?”
明知她该是痛恨他的,是他灭了她的国,亡了她的家,在她的眼前亲手杀死她的父皇,处死她的兄弟姐妹。
心底却是在期待,她以往的关心,细心和偶尔凝注他的目光,那目光中的沉醉和欣赏,是出自她的真心实意。
抱起庄绮蝶,把曼妙的娇躯放在台阶之上,把她的头抱在手臂之上,让她的身体沉没在水中,头部露在外面。
“玉庭。”
“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何玉庭站立在浴室的门外,隔着珠帘问了一句。
皇上今日的行为有些反常,本来临幸一个侍婢不算什么,但是皇上对那个从盈国带回来的丑陋奴婢,态度格外的不同。
贵为皇上,却是亲自抱着一个奴婢去温泉沐浴,刚才匆匆一瞥间,他已经看到那个奴婢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一头秀发遮掩了她丑陋的容颜,那身子却是美的惊人。
寝宫朕龙榻上的血痕,令他心惊。
“她应该是第一次承幸,如何可以承受皇上的勇猛和如此无度的索取。”
他微微地在心中叹息,看不懂皇上的意思,是喜欢这个丑陋的小宫女,还是想折磨羞辱她。
他带着身边两个心腹的小太监,让他们把龙榻收拾干净,管好自己的嘴巴。皇上有旨意不得令任何人得知今日的事情,他自然不敢泄露半句。
命小太监收好了元帕,那是被皇上临幸过的证据,对一个奴婢而言,是极其珍贵重要的。
“去拿一些止血消肿的药膏过来给朕。”
“是,皇上。”
何玉庭微微犹豫片刻,本想再问一句,终于没有问出来,走开招手叫过小太监,找出药膏拿到手中。
“皇上,奴才把药膏给皇上送进去。”
“进来吧。”
司徒紫玉随手抓过一块白色的绸布,将绸布盖在庄绮蝶的娇躯之上,甚至连那张脸也没有露出来。不知道为何,他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庄绮蝶那张绝美动人的容颜,即便是身边最为心腹的人,也不想让他看到。
何玉庭走到浴池的边缘,躬身把药膏放在司徒紫玉的手中,目光从白绸上扫过,急忙躬身退了出去。
皇上明显是不想让他看到那个丑陋的小宫女,他退出浴室,放下了浴室的帘子,静静地守护在外面。
不多时,皇上抱着那个全身连同脸都被包裹在白绸中的奴婢走入寝宫。
“你们都退下吧。”
司徒紫玉把庄绮蝶放在收拾干净的龙榻之上,伸手拉过被褥,给庄绮蝶盖在身上。
“皇上,是留还是不留?”
“不留!”
淡漠的语调中没有丝毫的温度,何玉庭的心不由得微微一震,这两个字他听过太多次,为何这一次会有这种感觉?
“是,奴才遵旨,是否把这个侍婢抬下去处理?”
他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皇上通常是不会留的,哪怕是嫔妃,听到最多的,也是这两个字,令她们绝望无助的两个字。
皇上至今还没有子嗣,而皇上似乎也不想要子嗣。
这件事令朝野掀起轩然大波,劝谏和进谏不绝如缕,但是皇上的心就如同铁石所做,从来不会因此动心。
“皇上是因为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吗?所以至今都不肯要一个子嗣,也不让一个嫔妃和后宫的女子,为皇上孕育龙种。”
“不留”,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