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绮蝶,朕看朕是太过宠你,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呵……”
庄绮蝶冷笑:“皇上,奴婢怎么敢忘记自己的身份,即便这身份不是奴婢想要,但是却无法改变。”
如果可以,她不想要仙蝶公主这个身份,宁愿是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女儿,可以过平淡宁静的日子。
只是,从她出生一切就都已经早已注定,包括她今日的命运。
“庄绮蝶,这里所有的一切,玄国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朕,你也一样。”
“皇上,难道奴婢身体不适想休息片刻,也要求皇上恩准吗?”
“不适,很好。”
司徒紫玉手的力度加大,重重握住庄绮蝶的手,疼痛从手上传入体内,庄绮蝶淡漠地闭着眼睛,任凭司徒紫玉把她的手握的生疼。
“来人!”
“是皇上,奴才在。”
“传御医过来。”
“不,不要。”
庄绮蝶无奈地睁开眼睛:“皇上,我只是有些疲倦胃部不适,不需要召御医前来诊断。给我两日,让我休息两日可好?”
“你是在求朕吗?”
“是,奴婢求皇上,请皇上开恩,恩准奴婢休息两日。”
庄绮蝶微微撇嘴,难道一定要逼迫她说求他,他才会满意吗?
“就给你三日的时间,只有三日,三日后朕要看到你精力充沛地过来侍候朕。”
“是,奴婢遵旨,请皇上早些去休息吧。”
司徒紫玉在庄绮蝶的身边就躺了下来:“朕今夜就睡在这儿。”
“皇上,这多有不妥。“
“有何不妥?”
庄绮蝶懒得多言,明白司徒紫玉所决定的事情,必定就不会改变。她只能将向床榻里面动了一些,转过身去给了司徒紫玉一个后背。
司徒紫玉也没有计较,伸手手臂抱住庄绮蝶,庄绮蝶无奈地一动不动,装作疲惫睡去。
清晨她醒来时,床榻的另外一边,已经是空荡荡的,唯有那淡淡的清香味道,证明司徒紫玉昨夜曾经在此留宿。
“一个皇上,还要和我争一张床,亏他想得出来。我就是想睡个好觉,也如此艰难!”
“如果我今夜睡在痕儿她们的房间中,是否可以有一个宁静的夜晚?”
庄绮蝶无奈了,原来独自一个人房间,也有诸多不便。难道是皇上当初赐给她一个人单独一个房间,就是为了方便深夜造访吗?
好在昨夜,司徒紫玉不曾再要她。
“今夜我就去睡痕儿她们的房间,皇上总不好意思去痕儿她们的房间吧?”
晚上,庄绮蝶去了碧翎的房间,因为痕儿和忘儿两个人一个房间,而碧翎也和她一样,是一个人独自一个房间。
深夜,朦胧之中,身体腾空而起,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看到满天的星光璀璨,银月如钩。
“我是在做梦吗?”
“就当你在做梦吧。”
庄绮蝶咬牙,发觉在司徒紫玉的怀中,被司徒紫玉从碧翎的房间中抱了出去。
“哦,离开了朕的龙榻,可是睡不安枕吗?不然为何你连自己的房间都找不到,摸到了碧翎的房间去?”
庄绮蝶回眸,看到碧翎正抬头呆滞地跪在门口,望着她。
她脸色一红,咬牙不语。
“如此,朕就开恩,赐你到朕的龙榻上去安歇吧。”
“皇上,奴婢身体不适,不能侍寝,皇上若是想要,就请皇上从后宫召幸嫔妃吧。”
司徒紫玉冷冷地俯视怀中的庄绮蝶:“闭嘴,敢再多言,朕就在这儿要了你。”
一阵秋风吹来,庄绮蝶的娇躯哆嗦了两下,好冷啊,冬天到了吗?
她忽然之间就想尽快进寝宫,也免得在月光星空下丢脸。
司徒紫玉抱着庄绮蝶,在下人跪拜异样的目光中,径直把庄绮蝶抱入寝宫丢到龙榻之上。
“你先睡吧,朕还有事情要处理。”
司徒紫玉把庄绮蝶扔到龙榻之上,便坐到书案之前去批奏折,庄绮蝶睡意朦胧,也懒得去管司徒紫玉如何,转个身用锦被把自己裹到里面睡了过去。
“小丫头,你睡的倒香。”
司徒紫玉看着龙榻上沉睡的庄绮蝶,那一抹冷香引着他离开了书案,过来站在龙榻之前看庄绮蝶睡着的模样。
刚才他的的心忽然就烦躁起来,连奏折也批复不下去,而此刻他的心却是安定下来。原来,她不在的时候,会令他的心焦躁,嗅到空气中若隐若现的那抹冷香,心就安定了下来。
龙榻的留下一半的位置,她的娇躯几乎贴在墙壁之上,尽量拉大距离。
司徒紫玉苦笑,她是宁愿回到奴婢的狭小房间休息,也是不愿意在这里的吧?今天她特意去了碧翎的房间,就是要躲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