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明白,请皇上放心。”
辰凤瑶转身,疾步跑到司徒紫玉的身边:“皇上如何?”
“启禀皇上,吾皇病情严重,需要静养服药。”
御医看了看昔日的九殿下,今日的辰国皇上,再看看躺在侍卫怀中的皇上,有些郁闷,两位皇上,连称呼都要乱了。
“皇兄病情如何?”
“启禀皇上,吾皇心脉不稳,如今昏迷不醒,需要再进一步诊治观察。”
“在朕的面前,你还需要隐瞒什么吗?皇上乃是朕的皇兄,对朕而言,没有什么比皇兄的身子更重要。”
“外臣不敢,此乃是外臣实言。”
“你,派人在四周严密把守,皇上病重的事情,不得泄露出去,也不得令任何人靠近。”
“是,外臣遵旨。”
侍卫们纷纷遵照辰凤瑶的吩咐行事,把司徒紫玉严密地守卫在中间,不许任何人靠近。好在这些人没有人不认识辰凤瑶,而辰凤瑶对这些人也非常的熟悉,吩咐起来也没有难度。
司徒紫玉的部下,都知道皇上对辰凤瑶的纵容和宠爱,有的还在以为,辰凤瑶是司徒紫玉的禁*。见到辰凤瑶对司徒紫玉紧张的模样,更是心中有这样的想法。
对于遵从辰凤瑶的吩咐,他们也没有意见,以往辰凤瑶在司徒紫玉身边时,也没有少吩咐他们。
“来人,从这里到皇上的帐篷,严密把守,百步之内,不得令任何人靠近。有随意走动张望者,杀无赦!”
“遵旨。”
辰凤瑶低头看着司徒紫玉,御医急忙道:“皇上不宜移动,应平趟休息。”
辰凤瑶命人用木板把司徒紫玉抬回了帐篷之中,放到床铺之上,几个贴身侍卫严密在帐篷内外把守。毕竟如今辰凤瑶的身份不同,他们不能赶辰凤瑶出去,也不放心让辰凤瑶独自留在司徒紫玉的身边。
司徒紫玉脸上苍白,额头不断渗出冷汗,两个御医跪在床榻之前,细心地为司徒紫玉诊脉用药。
一个御医先用了针灸之术,稳定司徒紫玉的病情,另外一个侍候着把药用水融化了,给司徒紫玉服用下去。
辰凤瑶不时用丝帕拭去司徒紫玉脸上的汗珠,忧心忡忡地看着司徒紫玉。
“皇上到底病情如何?皇上一向身体康健,勇武无敌,如何就会发病?这种病,不曾见皇上有过,是何原因所致?”
“启禀皇上,吾皇素来龙体康健,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何,忽然就发病。上次皇上发病,用了药,但是皇上也没有在意。不想此次发病如此严重,竟然就昏迷不醒起来。”
“皇上为何骤然发病?是何原因?”
“启禀皇上,外臣看,皇上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导致心脉异常,而外臣诊断,皇上最近的龙体也有些异样。皇上龙体本来极为健康,乃是习武之人,轻易也不会有病。但是这病,有些蹊跷。”
“你细细说来,在朕的面前,何须诸多隐瞒。”
“外臣不敢,皇上容禀,以外臣愚见,恐怕皇上是被人所害,下了什么诡异的药物所致。若是情绪过于激动,或者悲伤痛心,就会引起病发,此病发于心脉,甚为难以治疗。”
“被人所害?谁敢如此大胆,暗害皇上?”
“外臣不知,恐怕也只有皇上身边的人,那些贴身侍候的人,才有这种机会。外臣愚见,定是有人暗中长期给皇上服用什么不妥的食物,在食物中下毒或者用了什么药,因此才会如此。”
“皇上,奴才以为,或者此事不是无因。”
何玉庭急忙过来跪倒在辰凤瑶的面前,低低地说了一句。
“你们在此细细为皇上诊治,不得有丝毫的懈怠,何玉庭,你跟朕出来。”
辰凤瑶出了帐篷,到了旁边的帐篷之中才问道:“有什么隐情,你说出来无妨。”
“是,在皇上的面前,奴才不敢有所隐瞒,以奴才愚见,或者就是那位仙蝶公主所为。”
“是她?”
辰凤瑶眸子中露出深思之色,那不是不可能,他素来知道庄绮蝶一直痛恨司徒紫玉,而在司徒紫玉的身边动辄得咎,其后司徒紫玉杀死了五皇子和七皇子,这些仇怨,很可能会令庄绮蝶对司徒紫玉下手。
“为何你如此说?”
“回到玄国后,皇上对仙蝶公主一直很宠爱,其后皇上宠幸了公主,但是仙蝶公主的身份,一直是皇上身边的侍婢。其他三位公主先后死去,庄天佑被打入天牢,其后也被赐死。从庄逸辰逃走后,公主对皇上就越来越冷淡无礼。”
“原来如此,皇上待她……”
“皇上待公主,真是宠爱已极,即便是公主诸多无礼冒犯,皇上也从不曾计较过。想必克天发生的事情,皇上您也该知道一些。后来公主怀了身孕。”
“朕听闻,公主其后因为遇害而流产,如何会发生此事?”
“是后宫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