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定是不屑对仙蝶公主去解释的,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仇恨太深,国破家亡之仇,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仙蝶公主那样的女子,本就不该留在皇上的身边。”
“皇上从不动情,一旦动情,便再难收拾。”
辰凤瑶叹息,那位皇兄,也会为了一个女子动情,而那个女子,偏偏是他的仇敌。
“皇上昏迷之前,严命一定要找到仙蝶公主。”
“她的身份,在玄国应该还没有几个人知道吧?”
“是,奴才已经严命那些刚才听到皇上呼唤仙蝶公主的人,不得泄露出去,好在也没有几个人听到。”
何玉庭抬眼恭谨地看了辰凤瑶一眼,如今不同,辰凤瑶贵为一国之君,但是辰凤瑶能亲自到盈地来拜见司徒紫玉,这份信任和情谊,就足矣。他对辰凤瑶,也有很多的信任。
“放心,朕身边的人,绝不会泄露此事。”
辰凤瑶明白何玉庭的话,接了一句。
“多谢皇上,此事,奴才还要求皇上。”
何玉庭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对辰凤瑶行叩拜大礼。
“有什么话就说吧,朕和你也是老朋友了。”
“不敢,奴才只是个奴才,不敢当万岁爷如此说。”
何玉庭恭敬地跪伏在地,额头碰触地面。
“得了吧,朕在玄国之时,平时也没有看到你对朕如此的恭敬。”
“奴才素来不曾对皇上敢有丝毫的失礼。”
“何玉庭,有话就说吧,只要是为了皇兄,朕还有什么不肯的吗?”
“皇上对吾皇的情谊和诚意,奴才自然明白,只是奴才此言,却是不敢让吾皇得知。”
“你是想让仙蝶公主永远在皇兄的面前消失吧?”
何玉庭缓缓地挺直了身躯,直挺挺地跪在辰凤瑶的面前、笑道:“皇上睿智,英明神武,奴才钦佩之至。此事,皇上可肯担巨大的干系吗?那位仙蝶公主的身份,实在是不宜再留在皇上的身边。如此对公主,对皇上皆好。请皇上恕奴才大胆,奴才见皇上对那位公主,也颇有情意,若是皇上手下的人,找到了那位公主,而她命大不死的话……”
“何玉庭,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这样的话在朕的面前,也敢说出口。”
“请皇上恕罪,奴才该死。”
何玉庭深深拜了下去,重重磕头在地。
“仙蝶公主,不能再留在皇上的身边,如今皇上龙体还不知道如何。此事,奴才也只有恳求皇上您,皇上您当初敢把庄逸辰带走到辰国,奴才想,皇上您也不在乎多带走一位仙蝶公主。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
“玉庭,在你的眼中,还是没有把朕当皇上吧?”
“不敢,奴才万万不敢,奴才恳求皇上开恩,若是皇上为了吾皇着想,就请皇上承担这个干系吧。求皇上您,念在吾皇对皇上的情分上,就答应奴才的恳求吧。”
辰凤瑶良久没有说话,何玉庭重重磕头。
“也罢,你起来吧。“
“谢皇上隆恩。”
“仙蝶公主已经死了。”
“是,奴才明白,遵照皇上旨意去说。”
“希望皇兄不会因此太过悲伤,他的身体,恐怕是再不能承受太多的刺激。此事,你先不要说出来,就说不曾找到。”
“是,奴才已经暗中命令那些人,不必太过费力去寻找公主。”
“玉庭,你的胆子果然是越来越大,若是被皇兄得知此事,你的人头就不稳了。”
“皇上不说,有谁会知道呢?”
何玉庭忧心忡忡地道:“皇上,奴才实在是担心,那位公主到底用了什么药物和手段,把皇上害成了如此模样。小皇子的流产,皇上不知道多么痛心,此事不是皇上所为,皇上对公主的宠爱,从未变过。为了公主,皇上处死了柳婕妤,灵妃,为了小皇子流产的事情,后宫大清洗。这些,公主都并不知道。“
“皇兄的性子,你是最清楚不过,他如何会对一个女子解释什么。若是肯解释,也不至于有今日。皇兄明明爱极了仙蝶公主,却是屡次三番地折磨羞辱于她,用庄逸辰来威胁她,也难怪她痛恨皇上。”
“皇上您,对仙蝶公主,也颇有情意呢。”
“大胆!”
辰凤瑶脸色一寒,一抹幽寒的笑意在唇边展现,绝美而绝冷,带着令人心悸不安的味道。
“噗通……”
何玉庭心中一颤,不想短短几个月不见,这位曾经的质子,辰国的九殿下,已经有了如此令人敬畏的威仪。那笑意虽然就在唇边,却是带着冰封的温度,透出几分杀意。
“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此事,朕会尽力去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