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酸软无力,长发传来一阵阵剧痛,那白马皇帝。仍然用手抓着她的长发,不曾松开。
“我,我只知道。抓,抓头发是。女人。的专利,想不到,南诏的。冷血君王,也有这种爱好!”
姬天凝*着,语不成声。一双漆黑的眸子。狠狠地盯着火逆鳞,颇有咬一口的冲动。
微微一甩手,姬天凝的身体从水池中被提了出去。火逆鳞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就这样抓住姬天凝的头发。用力把她摔在水池边的地面上。
“噗通……”
坚硬的石头,令得姬天凝紧紧咬住牙齿。手掌中有细微的血珠渗出。刚才的一摔,令她身上被地面上坚硬带着棱角的石头磨伤。火辣辣地做疼。
没有叫一声,她不是娇柔的女子,这点伤算不得什么。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在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格外引人注目。她趴伏在地上,甩动头上的长发,把躯体遮盖起来,游目四顾,想找到自己的衣服。
“你是找这些衣服吗?”
一件衣服高高地被白马皇帝拎在手中。用俯视的眼神,看着自己脚下的女子,一只脚重重地踩在姬天凝的头发上,令得姬天凝不能起身。
微微撇撇嘴,不屑地看着眼前可以和健美先生媲美的躯体,作为医学世家出身的她,医科大学的高材生,怎么会没有见过不穿衣服的男人。
毫无羞愧的觉悟,犀利的目光从火逆鳞身上扫过,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腹肌,若不是上面有一道疤痕,堪称完美。几道疤痕横亘在火逆鳞身上,不仅未能减少这个男人的魅力,反而令得他充满*力。
“朕的身材如何?”
火逆鳞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第一次和自己坦诚相见,就如此大方毫无避忌欣赏自己的女子,这只小野猫,果然有趣。
“一般一般,还算过得去,我不知道,原来帝王们都有暴露癖,喜欢在女子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或者,只有南诏的君主才如此?”
微微动了动,被踩住的头发疼的要命,无法脱离魔爪,哦,是魔蹄。
衣服就在头顶,却是遥不可及,姬天凝彻底死了去够衣服的念头,侧头趴伏在地上,抓紧时间*。刚才的溺水,虽然并不致命,但是极为难受,幸好没有喝进很多水,不然此刻更没有力气。
“飞天妹妹,你说什么?你去哪里,飞天妹妹,你不要走……”
哀婉凄伤的语调,从地下响起,姬天凝抬起头,努力向门口看着,伸出手去叫着:“飞天妹妹,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他就在这里,你可以告诉他啊!”
火逆鳞微微侧头,向周围扫视,一层淡淡的雾气,在室内笼罩,室内的景物并不是很清晰。犀利的目光扫过,毫无所见。没有看到仰飞天,也没有仰飞天的灵魂。淡淡的白色雾气中,仿佛隐藏着什么,他的目光却是无法看透。
脸色阴沉地看着姬天凝,这只小野猫的花样还真多,是想用这招来对付他吗?
“什么?飞天妹妹,你的孩子有危险?天啊,怎么可能,他可是皇帝,谁敢去害皇子?”
火逆鳞的心蓦然一紧,无论姬天凝的话是否真实,他都不能无动于衷。仰飞天的死,并未触动他的心,愤怒是因为这件事情不在他预料掌控中,并不是因为仰飞天本人。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幕后害死仰飞天的那个“她”。
但是孩子就不同了,对火逆鳞而言,目前没有什么比孩子更加重要。这个孩子,是他第一个儿子,也是南诏第一位皇子。
“你是何人,受谁指使敢来害皇子?不要,滚开!”
本来哀婉悲伤的语气,赫然变得威严起来,声色俱厉,仿佛真的看到有人要伤害孩子。
“姬天凝,你以为你如此,会令朕上当吗?”
“信不信由你,我本有预知一些事情的能力,能够预见到未曾发生的事情。刚才我见到仰飞天到此,对我言道,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你未能保她性命,她并不怪你,只希望你莫要连孩子也不能保全。”
“一篇鬼话,你可知,你这番鬼话被他人听去,会如何吗?”
浓黑的剑眉微微皱起,犹疑地看着姬天凝,这个女子,总是让他感到神秘,有着说不清的气息。可以剖开人的腹部,挽救已经无救人的生命,可以割开孕妇的腹部,取出孩子。
他知道,他的皇子刚刚从仰飞天腹中取出时,是没有呼吸的,也正是这个被称之为妖孽的蛮夷女子,用不为人知的手段,让他的皇子死而复生。
若不是背后的那只黑手,那仰飞天也不会死,她可以预知一些事情,是真?是假?
漆黑的眸子,宛如山泉般清澈,一双妙目看向门口,带着些许焦虑。
他不敢赌,用自己唯一的孩子去赌,即便是孩子无恙,他也要赶过去看看。至于这只小野猫,不过是他手掌中的玩物,跑不掉的。她会一直在这里,等他来要了她,偌大的皇宫,她无路可走。
嘴角露出一抹毫无温度的冷笑:“朕会回来的,你会因为戏弄朕,而付出沉重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