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女人一声不响地转身,江玉壶气结,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刚才从死神手里挣脱出来,却还要出城。城外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人和事,让她坚持非去不可。
“你去哪?”
“你先回去。我出城有事要办。”
江玉壶紧跟几步,拦在兰雅面前。不说清楚。她就是不能走。
“什么事。非得去办不可?”单凤眼里灼灼生辉,执着无比。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兰雅双手抚胸,挑衅地问。
“因为你是我媳妇呗!”一扫刚才的气急败坏。江玉壶摆出大街上调戏良家少女的姿势,恢复了痞子样的笑。
看着那个吊儿朗铛的男人,兰雅银牙一咬。气极反笑。
“谁是你媳妇?”一脚踢出。朝男人最重要的部位而去。
江玉壶夸张地跳起来,嘴里嚷嚷:“最毒女人心,越美的女人越是毒。我玉面狐狸算是信了。”
“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以后我们就没有儿子了。”飘出老远。那人伸伸胳膊,伸伸腿。依旧嬉皮笑脸。
自那夜,他吐血昏迷之后。就静静地呆在兰王府里的小院子里,每日里,只有一个叫红叶的丫头端茶送药送饭。无聊得要死,只得逗逗那个日日板着一张脸的女人。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那日思夜念的人儿来看他。情急之下,趁夜在府内溜达,正好碰上兰雅外出,这才跟了过来。
可怜他内伤刚见好,刚刚狂奔良久,咽喉间已是腥甜一片。
单眼皮眨了眨,一手捂胸作热欲倒。
兰雅看他神色苍惶,似是旧伤没好,急急上前双手托出江玉壶的身体。
“喂,你怎么了?”
雅香入鼻,真是好闻,深深地嗅了几下,江玉壶脸上的表情颇为陶醉。
“可能,可能是上回的旧伤复发了。我,我快不行了。”从美人怀里抬起头,江玉壶胸中运气,硬生生地逼出几口鲜血来。
兰雅神色焦急,她并不懂内力,有些手忙脚乱地扶着江玉壶屡屡下滑的身体。
使劲在兰雅怀里噌了几噌,心中叹息:真是香。
趁她慌张时神思不属,一只大手探进美人怀里,轻轻摸索。
兰雅觉得胸前似有所物,低眼一看,就见那人单凤眼微闭,神情得意,一只手已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这个*!
猫眼流转,似笑非笑,心中的怒意冲天。
“手感可好?”
“好。”
好字出口,兰雅一手握成拳,迎空便劈了下去。
江玉壶俐落翻身,滚出怀里,在地上狼狈地翻了几个跟头。
“哈哈哈!小爷我就喜欢又毒又美的女人!”
飘出老远,背对着兰雅妖媚地扭了扭腰身,一路笑着回去了。
寂静的夜里,只听一声女子的喝骂:“江玉壶你这个*!”
一语惊得夜鸟四散,很多人从梦中醒来,只听见有人吹着响亮的口哨,心情很好志得意满。
黑衣人回到兵部尚书府,跪在明艳的女子身后,不发一言。
“你可是失败了?”夜深人静,华服女子并没入睡,背对来人,拿针挑了挑灯芯,灯光跳了几下,更明亮了几分。
墙上映着女子的身影,玲珑而美好。
“明二无能,让她逃了。”黑衣人声音喑哑,似久未与人交谈。
“晚儿!J晚儿!“里间的男子仿佛还带着睡意,轻声而唤。
”你先下去吧!”女子回过头,是一张妖艳十分的脸,随意地冲黑衣人摆摆手。
明二身形一闪,夜色深深,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大人,就来了。”美艳的女子俯身吹灭灯火,应声而去。
“晚儿,不是说了,我会替你办的吗?”黑暗中,男子不悦地开口,不复睡意,正是兵部尚书周清。
“大人”女子低笑出声,媚入人心,软倒在周清怀里。
纱缦内,男人和女人纠缠在一起。,*的低吟时起时伏。
圣天皇宫
一条灰色的人影闪进圣天帝的寝宫,一隐而没。
“如何了?”圣天帝身披黄衣,靠在床边,随手翻着一本书。
“兰王被玉面狐狸所救,幸而脱险。黑衣人进了兵部尚书府。”灰衣人不知隐在哪个角落,淡淡开口。
“可惜了。”圣天帝叹息,不知他可惜的是黑衣人没有杀了兰王,还是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为周清所用。
“那日的烟花可是兰王所为?”
“正是,那庄子是周清府中管家名下的。”
那晚的烟花很漂亮,他也看到了,也很是震荡。
周清管家名下的,不如说就是周清的。这个兵部尚书,藏得真深。但是,他并不能直接就杀了他,有些他想办却下不了手的事,倒可以借他的手去办。
皇室遗训:得不到又不能为我所用者,宁杀勿放。
兰溪,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