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哪知道!“
大胡子回过身,大笑之声后,冷了眼又道:“老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们是谁!老子只知道,车里坐着的可是个大美人。老皇帝贴了皇榜,绝世美女兰王出了洛都便不为圣天所保护,劫财劫色皆为正当所得。若有献兰王于陛下者,赏赐黄金万黄,高官加身。“
护着马车的几个黑衣人大骇,这个圣天帝果然是铁血帝王,这样的皇榜一出,天下的有心之人岂不为之疯狂!兰王已位于风口浪尖,一个大浪打来,兰王就只能乖乖地缩回洛都城。
"一帮乌合之众,也敢肖想美人!“
两边人互不相让,只有大打出手。
山上的人冲将下来,与聂流苏的人战在一处。
兰雅猫眼微敛,挑眉坐在车里看着那帮人的混战。作为一个无辜的被绑架者,她是人质,又是女流之辈,岂有下车帮忙的道理。不过,唯一让她不满的是,没有瓜子让她嗑嗑,边看边解闷。
可惜就是有不长眼的东西非得凑上前来,混战中有人趁乱蹿上马车,想看一看第一美女是如何倾城无双。
没想到那人一把掀开车帘,对上的却是一张满是褶子的脸,唬得那人二话不说滚下车厢,回头便嗷地叫了一嗓子:“大,大哥,咱们是不是找错人了?!这么老!!”
“你个狗娘养的,跑那快去看美人。吓死你最好!还不快把她带走。“
大胡子的带头之人,双手握着大刀,挥得生风,一边回过头,吼了一嗓子。
那人一手兰雅的手,那双手触手之处柔滑非常,让他心中一激泠,心里突突地跳了起来。这可是美人的手!
兰雅皱皱眉,温顺地跟着那人下了马车。
然她的双脚刚落地,就听半空之中有衣衫破空之声传来。
四个大汉高高抬起一个四面围着青纱的软榻飘荡在空中,火把之下,从青纱之中伸出一双修长的手来。一双明媚的双眼一闪即隐,随手丢出一支莹白的玉笛来。
玉笛在空中翻转几个身,如长了眼般,冲着那人拉着兰雅的手便打来。
那人吃痛,握着手腕跪地大呼。
聂流苏掀起青纱,一手接过飞回来的玉笛,对着兰雅展颜一笑:“还不上来?难不成你宁可跟打劫的走,也不愿和本太子回南越做那太子妃不成?”
夜空之下,兰雅红衣翻飞,似天外飞仙。抬头对聂流苏一笑,分外醉人:“那那,南越太子这可说得不对了。本王是让你们掳来的,哪有愿意跟你们走的道理?”
聂流苏一手点上自己的下颔,象是在思索:“也对,既然是俘虏,那本太子就要做了一直想做但没做的事!”
说完,哈哈大笑,在众人的惊艳声中,身卷青纱,飞身而下,揽着兰雅的腰,红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压向兰雅的红唇。
趁那女子发呆之时,反复吮吸,舌头一顶,长趋直入,深深地叹息一声:原来亲吻心爱的女子竟是这般美味!
正在聂流苏顾自陶醉之时,兰雅一把推开他,然后举起玉手,迎头便给了他一巴掌。
那响亮的一巴掌,打醒了聂流苏,也打傻了激斗中的众人。
聂流苏一手抹去嘴角的血沫,回过头时还是那种颠倒众生的微笑:“越辣的女人,本太子越是喜欢!“
言罢,一手揽着兰雅的腰,飞入软榻之内,青纱一遮,谁也看不见。
四个大汉身子一沉,却是稳稳地停在空中,作势就要越过双驼峰。
半空之中,又有破空声传来。
一个灰衣人,双手扶后,踏空而来。
”南越太子,放下兰王,你等自可离去!“
双驼峰外,马蹄踏踏,无数的人正骑着快马,日夜兼程而来。
不久,为首一人身穿白衣飘然出尘,正是圣天欧阳若然。
“聂流苏,多谢你从贼人手中救下兰王!还请把兰王放下,尽快回南越为好!”
欧阳若然从马下飞身而起,踏上虚空,与青纱之中的聂流苏对视。
青纱之风,兰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引得聂流苏一阵咬牙切齿:“你这个没良心的,还笑得出来。刚刚那一巴掌打得本太子脸上无光,半分面子也不给!”
兰雅哼了一声:“本王不是南越太子的俘虏吗?”
“别本王本王的,圣天帝也不过给你个虚名。南越太子妃可是货真价实的!”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青纱帐里“亲亲我我”,引得灰衣人和欧阳若然额上青筋直跳,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伸出双手,无上的内力掀起青纱,露出聂流苏和兰雅肢体交缠的身影。
聂流苏迷人一笑:“本太子想请兰王去南越做客!”
玉笛一吹,无数的黑衣人冒了出来,气氛越发剑拔弩张。
“圣天帝有命,兰王不得出洛都。违者,杀无赫!”欧阳若然眯着桃花眼,一声令下,两边的人缠斗起来。
66各方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