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男人的一腔怒气化成一声斥喝,幽冷的蓝眸涌起一层又一层的血涌。
这个女人完全颠覆了这个朝代女子该有的品质,原本在他眼里。女人像羊,永远是男人的附属品。而眼前的她,眼神里满是智慧。充满了活力,有让人想要征服和攀爬的*。“可耻的女人。朕现在就杀了你!”转念。他用最冷厉声言语恐吓她,手指紧紧拧起她的衣襟。
易川夏依然是笑靥如花,没有退却唇边甜美的弧度。任由风怀轩勒着她的衣襟,身体还往上挪了一挪,朝他靠近一分。眼眸眯起。一道雪亮的光芒从她的眼里迸发出来,带着一丝惬意,仿佛看穿了他的胸膛。看到他心中所想。纤长的手指故意在他胸前点了两下。“皇上舍得杀臣妾?其实皇上现在是在想臣妾为何与这里的女子与众不同,说不定对臣妾已经动心了。”嗲声软语。尽显女子的柔美。
风怀轩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好像被人捉住了无形的尾巴。她能看穿人心?这个女人真的不同一般。不过被人看穿心思不是什么好事情,他的怒气越旺,血眸继续翻腾。“易川夏,这是你自找的!”狂吼的声音震颤着风来宫的门窗,冰冷的唇瓣狠狠埋进她的脖子里……
“皇上,西君皇帝已经入宫,在紫宵殿等候。”就在这时,宫门外传来一个内侍的声音,打断了屋里的狂热。
只是瞬间的触碰,风怀轩立即停止所有动作,冷眸抛下的是满满的不屑,手指一松,丢开娇柔的身体,起身,“知道了。”
“风怀轩,该死的。”易川夏的整个身体被扔在床板上,扑通一声响,全身骨头又一次撞击,真的快要散架。
风怀轩转身过来,斜眸看一眼背后,他的龙袍背部被划出几条口子,“好个狐狸女人!连朕的龙袍也敢抓。”他早已敛去了脸上的怒气,用手指掸了掸衣裳,居然撇给她一个坏坏的笑,“小奴隶,你要为今天的粗鲁付出代价,走,跟朕去见西君皇帝。”
他一边说一边毫不温柔地抓起她。
易川夏又气又恼,恨不得狠狠甩他一巴掌,不过她忍了下来,毕竟性命捏在别人手里,等到体内的食心散解除,到时候定叫他风怀轩吃不了兜着走。“皇上又要将臣妾送人吗?”她轻蔑一笑。
“别跟朕讨价还价,你的命是朕的,你是朕的奴隶,奴隶就该听主人的话!”风怀轩冷冷地丢下一句,长袖一甩,离开床榻……经过一番梳理,他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帝王,她还是仪态端庄的皇后,在外人眼前,他们似乎很恩爱,执手步入紫宵殿,君体贴,妾温柔,看不出半点的端倪。
易川夏表面竭力配合,其实已经暗中耍了心计,在躯体的记忆里她搜索到,西君皇帝西门清扬可是个风 流人物,登基两三年,后宫佳丽三千,听说都是朝宠夕弃,没一个长久的。他曾扬言,世上女子皆俗粉,唯有天女下凡足以与之相配。
谁知道此行风怀轩打得什么主意,叫她相陪?!莫非又想重演一出赠妻游戏。可恶魔君,我今天偏不遂你愿。刚到紫宵殿门口的时候,易川夏故意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脚踝啪得一声响,脚给扭到了。“皇上,臣妾怕是去不了紫宵殿。”她蹲着身子,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
风怀轩的眉头先是一皱,忽而是抿唇一笑,蹲身到易川夏的跟前,低道:“皇后是生朕的气了?放心,皇后不想去,朕抱你。”
好个精明的家伙,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谁要你抱。”易川夏的脸一沉,索性扯破脸皮,没好气地说道:“我就是不想去,就是不想遂你愿。”
“皇后很直接,朕发现有点喜欢皇后的性格了。”风怀轩的冷眸依在,但是轮廓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怒气,低声低语地说道:“其实朕这个人,就是喜欢强人所难,皇后不想去,朕抱着。”语罢,他果然伸手一拥,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抱起,径直走进了紫宵殿。
这次还真是碰到死对头了,易川夏气得牙痒痒,罢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只三天,给自己的三天时间,一定要想办法把体内的毒给解了,不然越拖越久,只会对自己不利。“风怀轩,你记着,我会还回来的。”
“好啊,下次轮到你这般亲密的对朕。”风怀轩似乎惬意的样子,不过从始至终都没有甩掉他身上的那股子冷意。
他像座冰山,顽固不化的冰山。
“风兄,真没想到,你与嫂子如此恩爱。”就在这时,一条白影从紫宵殿中踱步而出,翩翩潇洒,宛如天神下凡间。
好熟悉的声音,易川夏闻声抬眸,果真,看到的是一个熟的面孔,他依然是白衣洒洒,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一双长眸就月牙儿中镶着一点黑玉流动,美妙极了,一眨眼,一瞬间,电力十足,真的可以迷倒千万少女。他就是西门清扬吗?其实早该料到了,在破庙里见他时,他就是那像的狂妄不羁,像个江湖过客,却又是满身贵气,刚遇到的剑客摇身一变竟是一国之君,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
风怀轩先是将易川夏抱至殿中的红漆椅上坐下,方才转身,回了西门清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