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刘丞起身跟在老太太身后。
“刘大人,哀家在庆林县有地方住,你去办事就好。刘大人,哀家的身份切不可向外人透露。”老太太停下再次向刘丞道。
“臣遵太后懿旨。”刘丞无奈,只得命衙役开门任由老太太离开了县衙。
老太太离开县衙后。刘丞命师爷派人跟随太后暗中保护,自己则带着玉坠进都禀圣去了。
庆林县的捕头李飞紧张的注视着路珠的店捕。他已暗中安排人手在路珠的小店周围保护太后。自己则一身平民打扮守在路珠的铺子外。
正在营业的路珠疑惑的看着外面不时向店内张望的可疑人物。
路珠有些惊骇,她本以为那日恶霸离开后至少能安静些时日。不曾想恶霸离开第二日,她即察觉有异。起先她只是怀疑,但是经过这几日的观察,她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店外那些可疑人物似乎就不曾离开过。每天她一开铺子人就在外面。而晚上她关铺子的时候,人还在外面。路珠心里极端不安,有天深夜。路珠躺在床上惶恐不安。遂起身。越想越犯疑。她悄悄走到后院,拉开一条缝向外观看。结果发现,外面仍有人守着。而且较白天的人还要多……
路珠惶恐的合上门,踮脚悄悄回到了屋内。路珠心道:莫非那李恶霸同她杠上了?亦或是怀疑她的真实性别,打算将她暗中绑回去。来个先奸后杀……
路珠越想越害怕,躺回床上后心仍紧张的狂跳。
睡在里屋的老太太并没错过路珠一连串的行动及表情。第二天一早,路珠去前面店铺忙碌时,老太太即从后门出去,找到捕头李飞加以斥责,并命他即刻撤去周围的人手。
李飞对着老太太跪道:“太后,恕奴才不能从命。”
李飞何尝不想离开这里,但职责所在,况且大人进都前吩咐过,派人保护太后安危。即使刘大人不说,李飞也不敢放松警惕,要知道太后可是皇上的娘啊,万一有个差池,可不仅仅是他李飞人头落地,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
但是既然太后反感,李飞除了让手下更隐蔽些外,也别无他法,一切只待大人回来后再重新安排。
虽然小店生意越来越好,但路珠的担忧也越来越甚,虽然这几日没看到有人探头探脑,不过她有感觉,那些人还在外面,只是隐藏起来了,她有些害怕了。
晚上,路珠算了下这一个多月赚的钱,想了想还是有些犹豫,这五六十两银子,根本生活不了多久,况且身边还有一老一小。
路珠不是三岁的小孩,她知道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个道理,即使离开这里,别的地方还会有刘恶霸,王恶霸,要想生活,到那都是一样的。唯今之计得想个办法压倒恶霸,要压倒恶霸的方法很多,但是却没一条适合路珠。论力气,路珠的拳头没人家大;说势力,路珠初来乍到,更是孤立无援;报官吧,有句话却在路珠耳边响起‘府衙大门朝里开,没钱有理别进来’……
路珠在床上翻来覆去……老太太在里屋听得真切,心知捕快已造成路珠的烦恼,初略算了下,约莫再过十多日,她儿子就能来了。
老太太欲起身安慰路珠,犹豫了会还是躺回去了。老太太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老太太同路珠相处了也有一个多月了,路珠的个性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万一路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没准带着宝宝就跑了。
里外屋两人怀着不同的心事,各自睁眼到天明。天亮时,路珠顶着两只熊猫眼,准备起来开工了。
路珠先从后面绕到了店铺前,果然前几天守在铺子外的人依然在……
几乎路珠一出现李飞就闪了,可惜还是让路珠看到了,李飞尴尬的站在原地,路珠则气冲冲的向李飞走去。
“喂,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天天站在我的铺子前,有何目的?”路珠怒瞪着李飞。
李飞左张右望就是不敢正视路珠……
路珠拽着李飞的袖子使力一拉,李飞未防备,差点被拽倒,这才红着脸对着路珠尴尬道:“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路珠怒火更炙,指着李飞道:“认错人,姑娘我眼睛瞎了也不会认错,你鬼鬼祟祟的在这有半个月了,我会认错人。”
李飞很窘,想辩解都找不到借口,只得尴尬的向一旁走……
李飞刚迈出一步,路珠即上前一把将其揪住,怒道:“臭小子,别以为你装傻就没事,你今天不将话说清楚就别想离开。”
“公子,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路过,路过。”李飞哭笑不得的看着路珠,本来他还想同路珠理论,不过此刻他却不敢。
他从路珠声音里已听出她个姑娘家,正所谓好男不与女斗,除了一味的忍让他实在不敢有所行动。
路珠有点得理不饶人,一把拽出了李飞的腰刀,拿着刀架在李飞脖子上道:“路过,路过会将刀带在身上,你当我白痴还是NC……”
李飞有点哭笑不得,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姑娘,幸好现在是清晨,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