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周敏,你快点给我开门。”婆婆尖锐、急促,有些生气的声音响起。
这么的迅速和及时,让周敏怀疑他们俩公婆是不是提前知道这傻老公对自己的“非礼”行动。
难道是他们教给他的?
周敏内心一寒,心惊胆战的愈发厉害,可看着声音渐渐低下来,双手抱头好像要晕过去的男人,她也不敢再耽搁下去了。
只恨这个房间里没有装摄像头,这可怎么说得清楚啊?
说给别人听,就是说给自己面试的阿姨听,她也不会信自己被傻子“非礼”啊,平时可都不这样啊。
周敏快急的哭了,尽量深呼吸,一边站起来走向门口,一边调整情绪和思路,然后打开了房门。
啪的一声脆响。
她的脸上不到三秒钟,被婆婆打了一记响亮的大耳光。
“老头子,你快来啊,你儿子被人打死了,我早就说这个女人太狐媚了,不像个好人家的女儿,你看看,我们孩子被她打的满地的血,你还能看书,你个老不死的,我们的儿子要没了……,我要杀了你这个狐狸精,害人的狐狸精…”
啪啪,周敏被婆婆忽然时常、失控的言行吓得忘记了躲闪,也有些想让对方出气,不想躲避激怒对方的潜意识,她确实有点愧疚。
推开这个傻子老公的亲·热,其实在法律上、道德上都本就不在理,不管是不是般配,起码你还不是身不由己的被卖身到这家里,而是自己衡量、思考、反复斟酌、甚至是尝试了一段时间表态的。
既然同意了做人家媳妇,那男人想跟你睡·觉、亲·热、那·个,就是正常的,你拒绝可以,但是打的男人满头流血有点不合适。
当然婚内的强间也是犯法的,道德上也是不值得提倡的,可是鲜有老婆告老公强间的。
基本都是告性`虐、或者家暴了,这往往都是老婆拒绝求欢的伴生品或者根源之一。
可周敏的情况不一样。
她面对的公公、婆婆也不是一般的平头百姓,而是拥有高级别职务的征服官员,这些人的道德水平虽然经过很多审查和考验,但基数一大,难免鱼龙混杂,何况人也是会变的,随着职务的水涨船高,对待百姓的姿态也随之增加的不在少数。
周敏被打的脸已经肿了,可公公进来后,还是踹了她小腹一脚,外套跌落一米开外,人躬身一团。
洁白的双臂中间的层峦叠嶂的峰峦让盛怒下的公公眼神为之一凝,目光十分阴沉的看着透不过气的周敏这个儿媳妇。
“还愣着干什么,打电话给120,让秘书小杜赶紧安排好医生和病房”周敏的公公这样对自己老伴说,余光在周敏的胸·脯掠过。
“周敏,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想谋杀我儿子?”在老婆打电话的时候,老头子走近了周敏,说完话,蹲下捡起地上的外套,扔在了春光外泄的周敏洁白的峰峦之上。
大帽子直接扣上了,根本不见今晚晚餐时一家人的亲切言词、和蔼面孔。
儿子与媳妇平时说起来是一家人,真的有事,在爹娘眼中就是两种人,一个是自己人,一个是外人。
而在官场混迹的人,最擅长的除了说谎与虚伪之外,还要学会厚黑之外的绝情、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技能包。
如今才能如鱼得水,高的捧、低的踩,得势的逢迎、失势的踩两脚。
这并不高级,也不算所有人都这样做的原则,但确实是很多人在里面保护自己、获得机会的简便方法。
无知者无畏、无耻者无敌,从狭隘的角度讲,也不算没有道理的。
“我没有杀人,他没有死,我也没有想伤害他,是他想伤害我…我不小心推了他一把,他掉下了床…”周敏断断续续、战战兢兢的说完了今晚半夜发生的事情。
这算是一桩丑闻,这个婚事本也没打算广而告之的,除了司机、秘书、阿姨这些人外,基本无人知道了。
可周敏不敢赌,万一傻子真的挂了,没人敢担保只有这一个子女的这两口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但结果比自己悔婚、逃离严重的多,却是肯定的。
她却不知道,老谋深算的公公,内心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不是醉翁那般的心思。
“胡说,别狡辩了,我儿子什么样,我自己清楚,他对你会怎么样,我自己明白分寸,看来你是想顽抗到底了,也罢,等结果吧,要是我儿子真的有什么意外,你这辈子也算交代了。”
这番话很像是一个心疼父亲的公公的说话了,没有太过阴沉的威胁、警告,也没有别有用心的目光与某种侵略性的念头。
所有人,包括也已经起来,惊呼的阿姨,都在围着已经昏迷的周敏的傻老公忙活着。
周敏只是目光在注视,内心却空荡荡的,不知道该想什么办法了。
她只想到了一个人,路游,很想现在就看到他出现,明天自己登记,现在刚刚十二点了,他应该知道的。
内心无比悲观的周敏,此刻已经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