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王府,另有一个赫赫有名响亮已极的大名在外,“傻傻府”。所谓双傻合璧,一位傻妃,一位弱智的王爷。
建安的百姓们。有谁不知道那些皇子们,谁都可以到傻傻府去踩上几脚。随意把傻傻府值钱好看的东西。给搬走运回家。傻傻府也剩下一些花花草草和老弱病残。
好东西被拿走,好佣人被拐走,好奴婢被……
老百姓的心中。是同情傻傻府的,对宫锦文和奚留香有着怜悯。
“王府也是该整顿了,一个侧妃的奴婢。就敢拦着太子爷和太子妃不能入府。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罪过,放在普通的家庭,那也是大罪。”
“就是。好歹是太子爷呢。怎么就被一个贱婢给欺负到这种地步?”
奚宁远微笑退到后面。向奚鱼和奚灵使了个眼色,有些事情他还是不出面的好。就让这两个小丫头和下人们去做,让百姓们去说。这些话。早晚很快就会传到言官的耳朵中,那些言官们整天闲的冒油,就抓这些毛病还没有抓到。
当然。他不介意去主动让人把这些话,这些事儿,传到那些言官的耳中。
那些言官向皇上进言,弹劾,可比他这个正经的亲属出面要好的多,也名正言顺。有些事情,不必亲自出面处理,效果却是最好。
“三少爷,您是贵客,请里面喝茶,这里的事儿,自有下人们处理,您就放心吧。”
剪青恭敬地躬身让奚宁远向里面走,奚宁远躬身对宫锦文道:“王爷请,王妃请。”
宫锦文一直拉着奚留香的纤纤玉手,落在奚宁远的眼中,他脸上的笑意更浓,这对小夫妻的感情好得很,就在下人面前,大门口众人的眼前,也一直握手不曾松开。
他颇有一刀剁掉宫锦文手的冲动,脸上的笑意却是更加温柔如春水,眼波中却是泛出粼粼的寒意。
奚留香甩手:“好了,还没有拉够吗?”
她径直向大殿走了过去,宫锦文一路快步跟在奚留香的身后,就如同一个称职的小跟班儿。
“王爷王妃请进。”
门口奚宁远躬身让宫锦文和奚留香先走了进去,礼仪态度没有丝毫的缺失,不因为宫锦文是弱智,奚留香是傻子而有半分的轻慢。
“还是相府的三少爷知礼,温文尔雅啊,不愧为是宗正寺的少卿大人。”
剪青趁机拍马屁,宫锦文听不懂他的马屁,奚留香不明白他的马屁,他寂寞啊。终于找到,一个能听懂他马屁的人了。
“大管家辛苦了,须知天地日月盈亏,星转斗移四季交替乃是天道。法律规矩,乃是治国治家之道。元王府乃是太子爷的府邸,皇上嫡长子的府邸,怎可如此的没有规矩。若是被言官得知此事,不问太子爷和太子妃的过失,恐怕你大管家难逃罪责。”
“噗通……”
剪青吓得急忙跪在奚宁远的面前,一张老脸如同苦瓜一般:“三少爷,非是老奴敢轻慢,不懂得规矩,老奴也是皇宫中的老人,曾经侍候皇上多年。太子爷更是老奴自幼看着长大的,哪里舍得让太子爷和太子妃,受半点委屈。”
“然则,今日之事,你该如何解释?”
“三少爷您明鉴,老奴不过是府上奴才,侧妃乃是皇后亲自下了懿旨册封,又是吏部郎中李大人的千金,吩咐下来的事情,拿着皇后的娘娘的懿旨压下来,老奴怎么敢不遵从。”
“王府谁才是真正的主子,大管家你心中该有个数才是。”
“是,老奴糊涂,当时王爷和王妃都不在,老奴被侧妃所迫也没有办法。老奴可不敢就打发了那些在王府侍候多年的老伙计们,只能让他们在外面恭候王爷归来。”
“我,奚宁远,乃是宗正寺少卿,王爷的小舅子,王妃的弟弟,相爷的三儿子,以前爷不在也管不了这么远,现在爷回来了。”
一句轻柔的话,在奚宁远的温柔的笑容中,却是说出了几分霸道的味道,落在众人的耳中,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奚留香大乐,有了这位小三儿,她的傻妃计划可以继续进行,偷盗大业可以继续策划。
“是,老奴明白,老奴明白。”
剪青不停地擦拭额头的汗珠,对这位相府三少爷的手段颇有耳闻,纵然是远在外地,他也有所知。
“小三好酷啊……”
奚留香唇角有一丝晶莹,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奚宁远的侧面如希腊雕像般优美有型,只是多了几分柔和的美,少了几分硬朗的气息。
奚宁远的上首,那才是真正的希腊雕塑,绝对的棱角分明,俊朗迷人的侧脸,高耸的鼻梁,微微凹陷的幽深墨曈。
一对帅哥风格各异,摆放在一起相得益彰,好帅啊!
奚留香感慨万千,什么整容美容的,就是渣啊。
“太子爷,你要给臣妾做主啊……”
悲泣哀婉的哭泣声,从大殿外传了进来,李红杏顶着两只红杏般的眼睛,抽噎着跑了进来。
“太子殿下,那些*们竟然敢欺负冒犯臣妾,还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