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错了,我就不该对对爷您下手。我这不是回来向爷认罪了嘛。你就看在我诚心诚意的份儿上,发扬男子汉海一般宽阔的胸怀,就别计较了。我们两个还分彼此吗?是不是您说?”
奚留香油腔滑调毫无诚意的认罪,落入金衣人的耳中。他侧耳问道:“哦。你和爷已经到了无分彼此的程度吗?”
“那是,难道不是吗?难道你不同意?”
“不分彼此,那就是说你就是爷的女人。”
“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这句话奚留香说的非常快,以至于让金衣人没有听清楚她话中的毛病和玄机,外面夜鬼堂的人已经追杀到了破庙附近。被金衣人的手下阻拦。一头钻进了金衣人的圈套之中。
因此金衣人也没有时间去多考虑奚留香话中的漏洞,墨曈中显出杀机,起身向外迎了出去。
“今日既然到了此地。就休想再回去。爷就送你们最后一程。让你们变成真正的孤魂野鬼!”
“金子,别客气。不要看我的面子,对这些野鬼。下手狠点。”
“你别想看热闹,这些野鬼可是你惹来的。”
金衣人一把将躲在他身后,双手放在他肩头。几乎把身体吊在他身上的奚留香给抓了出来。
“干什么啊,人家这样挺好的,不累。”
金衣人也没有时间和奚留香多说什么,抽出肋下的宝剑,跃身从黑色的幕布后飞了出去。
奚留香如幽灵一般,双手搭在金衣人的肩头,贴在金衣人的后背上,几乎就是被金衣人背在后背上飞了出去。
“果然很省力气地说,好舒服啊。”
她贴在金衣人的后背上,看着金衣人手中的金色长剑:“哇,金子,你的剑不会是金子做的吧?”
“金衣夜行王!”
白无常咬牙吐出这几个字,不想今日被*进入了金衣夜行王的圈套之中,刚才的一瞬间,夜鬼堂损失惨重。
都是老相识,也不必多言,双方混战到一起,夜鬼堂不知道这个破庙的周围有金衣人的布置,因此追踪奚留香到了此地,就钻入了金衣人布置好的圈套之中。
“白无常,这一次你还想走吗?”
此时和白无常交手的有两个黑衣人,武功高强,但是面对白无常,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金衣人出剑,细微的蜂鸣之声,顿然响起。
奚留香不由得叹气,金衣人内功深厚,非她所能及。剑术武功,她也不及金衣人。唯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功夫,她要承认是建安城第二,就没有人敢承认是第一。
她郁闷了,凭什么这个小子的年纪也不比她大多少,内功就比她深了那么多?
初见,若不是她手中诡异的武器,还有奇诡飘忽的身法和轻功,恐怕小命那时就断送在金衣人的手中。
“金子,你要教我内功,听到没有?”
“再如此叫爷,爷就让你知道厉害。”
金衣人也很郁闷,背后背着一个人,这身法眼看就比平时别扭。虽然说身后的温香软玉,没有多少分量,轻盈可以做掌上舞,但是他就感觉到有点别扭。
“小贱人,原来你是金衣夜行王的手下,哼,看你们一对狗男女,这一次能跑到何处去!”
“白无常,这一次难道你不仅是在茅坑刷完牙过来,还在茅坑吃过了夜宵吗?”
手中寒光一闪,奚留香娇笑着站到了金衣人的肩头,手中的金刚丝和暗器,不绝如缕地向白无常招呼了过去。
对这个声音难听如鬼哭狼嚎,毒舌堪堪和她相比,初次在建安城做活,就险些害了她小命,让她出师不利的家伙,奚留香是没有一点的好感,一心一意就想先割了白无常的舌头再谈其他。
“等本盗后先割了你的舌头,看你还能不能满嘴喷粪。”
金衣人的剑就够白无常一受,结果加上奚留香不时的攻击,让白无常左支右绌,不一刻就落了下风。
“好,金子,就这么干,折磨死白无常不是我的目的,折磨到他半死不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我的目的。”
“闭嘴,不准再叫我金子,否则爷先收拾了你。”
金衣人出剑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趁白无常手忙脚乱之机,剑光霍霍,把白无常围绕在里面。
“那叫什么好?小金金?金宝贝?”
“噗……”
白无常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去,浑身发寒,恶狠狠地瞪着奚留香,这个女人,敢再肉麻一点吗?
金衣人剑眉轻扬,面具下的唇抽搐不止,这个女人,是在折磨白无常,还是在折磨他?
在两个人的手和口攻击下,白无常被金衣人击中了一掌,险些要了半条命,吐血后明显难以支撑下去,步步后退。
“想走,白无常,看这一次有谁来救你!”
金衣人剑招一招狠似一招,奚留香抽空就去捡便宜,一双魔爪一个劲地向白无常的身上招呼。
“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