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留香眸子暗淡,那样的疗伤,对她无用。只是平白消耗金衣人的功力。
她早已经问过要命,得知金衣人消耗功力,对她的内伤。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她更明白,这话不能对金衣人说。以免金衣人更加焦虑不安。
“等你伤好了。想跟爷说*的话也没有关系。”
奚留香一把握住金衣人的手:“我就想现在和你说话,别动,就这样。”
奚留香依偎在金衣人的怀中。丹田之中空空荡荡,浑身无力的感觉令她极度失落郁闷。她是大盗,是盗后。怎么可以如此虚弱无力。甚至连走路都费劲?
“香儿……”
“你说要是我以后变成废人,该怎么办?”
忧虑紧紧地缠绕在奚留香的心中,她不能也不愿意做一个废人。一个什么都不能干。和其他女人一样。只能深居在闺房之中,绣花扑蝶的千金小姐或者王妃。
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也不是她选择,无论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在这个诡异的异世界古代,她要活的精彩,活的潇洒。活的刺激。
抬起手,晶莹剔透的手,曾经在密室,在保险箱,在别人的身上,做过多少大活。
那样的生活,每天见到不同的人,经常在世界各地旅行,她是大盗,是飞贼,真正的飞贼,飞来飞去的那种。到了旦夕国,不能飞来飞去也就算了,连大盗都不能继续做下去,那样的生活,她真的无法忍受。
她无法想象,和那位红杏妹妹一样,整天的窝在房间里,拿着块布绣来绣去,或者去做什么衣服,女红之类的东西。
那样的生活,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发疯发狂,她宁愿面对危险和死亡,在深夜做一只穿行在建安城的母豹,做她的盗后,也不愿意安静安全地留在那个憋屈的王府中静养。
“香儿,不会的,即便你以后真的成了废人,难道爷养不起你吗?”
一抹讥诮的笑意在奚留香唇边翘起:“爷,你要如何养我?把我关在一个小小的院落中,每天绣花做衣服,和你身边的那些侍妾们勾心斗角?”
“胡说!”
金衣人重重握住奚留香的手:“爷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一点也不会,你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愿意……”
金衣人墨曈中露出欣喜之色。
“才有鬼,我就是我,是属于我自己的,不是谁的女人,即便是你也不行。我有自己的自由,自己的人权,自己的……”
温热袭击了奚留香,唇被堵上,再说不出一个字。
奚留香郁闷地盯着近到贴在眼前的那双诱人墨曈,这个小子,分明就是看她没有反抗的能力,趁机欺负她,吃她的豆腐啊。
眩晕无力的感觉,袭击了奚留香,这一刻甜蜜而温馨,美好而温暖。
竹叶般的清香,钻入奚留香的鼻孔,奚留香忽然之间就开始想念,元王府中那个傻傻的弱智便宜老公,也是同样的味道,同样的一双墨曈。
只是两个人的面貌完全不同,宫锦文的线条硬朗英挺,极富阳光男子汉的俊朗。金衣人是带着几分的阴柔飘逸,优雅而迷人。
“香儿,别担心,你一定会痊愈的。”
“或许吧。”
奚留香颓丧地回答,此刻她就连调戏帅哥的心思都没有了,要是就如此半死不活地活下去,这种日子她可是忍受不下去。
“香儿,不要想太多,答应我,不可以绝望。即便你失去了内力,爷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别,你别说的如此好听,我和你不熟。”
奚留香的脸冷了下来,无论在过去、现在、未来,她不想靠一个男人过下去,活下去。她不是旦夕国的女子,没有了男人就活不了,她不是菟丝子,要依靠在大树上,才能站立起来生存。
“你……”
金衣人咬牙,墨曈中黑色的风暴的翻涌:“你是爷的女人,以后给爷安分点,休要跑出去深更半夜地*男人。让爷再发现你如此,小心爷让你求饶。”
“爷,您何必担心呢?别说我不是你的女人,就算是吧,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死不了活不起的,还能出去*男人吗?还有,别说我是你的女人,我属于我自己。”
奚留香撇撇嘴,满脸的不屑,凭什么这个霸道的夜行王,就把她定义为他的女人了?
“怎么,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俺已经是名花有主,你不在乎名声清白,俺还是有点在意地。”
“香儿,爷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会在意什么名声和清白?左一次右一次地,深更半夜地跑出去*男人惹祸,爷看你是乐此不疲。”
“小子,你吃醋了?”
奚留香妖娆地笑,随即脸就变成了苦瓜,低头颓丧地闭上眼睛:“我困了,我要睡觉,别动。”
金衣人无奈而宠溺地看着精神不济的奚留香,在他的怀中就如此睡了过去。
“香儿,或许如此对你而言,不是一件坏事,你从此就可以安静地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