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死?她是元王府的正妃,是太子的女人,就该安分地在王府好生呆着。总是如此深更半夜的跑到外面。到处去……,惹祸生事,成何体统。”
“爷。这和爷您也没有关系啊,主子是王爷的王妃。但是和王爷一直就是名义夫妻。不曾有夫妻之实。爷您该知道,王爷的智力一直就停留在七岁,就是个小孩子。王妃以前是傻妃。如何就没有什么。如今王妃清醒过来,她怎么可能再去过以前的那种生活?”
“为何不能?纵然她不是傻妃,也该有点王妃的样子。安心在王府呆着。你以为。一直找人代替她在王府,就可以瞒天过海吗?”
“爷,要是主子在王府中安心呆着。爷不是就很难见到主子了吗?”
奚鱼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闪动出纯洁无辜的光芒。这位是爷是不正常吧。他不是该喜欢主子,恨不得主子整天出来。不守妇道地和他在一起鬼混的吗?
“咳咳,什么叫鬼混啊?王妃那是。那是要寻找良人。”
奚鱼叹气,王妃那般灵动娇俏的美人,怎么可以一生孤独终老。和那位弱智小孩子王爷一直在一起。王妃就该出去找个良人才对,眼前这位金衣夜行王,怎么也比那位三少爷要好啊。
“唉,三少爷不是不好,但是,主子和三少爷,毕竟是姐弟啊!”
金衣人墨曈幽寒,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爷,奴婢也知道主子如此行事,多少是有点亏了妇道。但是主子一直就担着个虚名,如今为了元王府的事情在外奔波费心,几次险些就丢掉性命。主子也难啊,要在元王府隐瞒,要敷衍相爷,也就是爷您,才能给主子些安慰。“
“你说奚青璧不知道她的身份?”
“身份?爷,主子不傻的事情,一直就隐瞒着相爷,此事也只有您知道的最为清楚。就是三少爷,也没有您清楚此事。”
“奚宁远,他和香儿……”
金衣人停了下来,想到如此问有些不妥。
“三少爷和主子姐弟情深,自幼就护着主子,如今有爷护着主子,奴婢也可以放宽心。爷,您可不能就看着主子如此废了,那样主子肯定会郁闷死的。”
“她,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回禀爷您得知,主子的计划,就是要成为建安城乃至旦夕国的头号大盗,建立她的大盗团伙,把那些人曾经从元王府拿走的东西,全部给拿回来。主子说了,要是不偷到那些人连娘也喊不出来,就不叫盗后。”
“拿回元王府失去的东西,元王府失去的,可不只是金银珠宝。”
金衣人冷笑,金银珠宝不算什么,元王府失去的远不是那些,那些也永远不是能被他放在心上的东西。
“爷,主子的性情,您是最清楚的,要是主子真的废了,爷以为主子还会有幸福和快乐吗?”
金衣人沉默,或许是如此吧,那个女子,总是不肯安分,不安于室。那样的她,不才是最令他心动的吗?
“爷,若是主子和李红杏那样的女子没有区别,爷您还会如此喜欢主子,对主子如此的上心吗?“
“大胆!”
金衣人呵斥了一句,奚鱼急忙低下头去。
“请爷您恕罪,是奴婢失言,奴婢只是实话实说,不敢在爷的面前有所隐瞒。按说主子是太子爷的正妃,是不该和您有什么联系的,但是,太子爷如今自保尚且不能,主子也是不忍心就看太子爷,看王府被人欺辱。”
“元王,你在元王府也有三年多了,监视了三年,有何发现?”
“爷,奴婢看不透那位太子爷,总是有人怀疑太子爷是假扮痴呆弱智。但是奴婢看了三年多,要是太子爷真的是假扮的,奴婢以后就天天膜拜太子爷,死心塌地效忠太子爷。”
“哦,你会吗?”
“当然啊,这是奴婢和奚灵两个人的誓言,要是太子爷能装傻十多年,奴婢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愿意为太子爷效忠。”
“你忘记你的主子是谁了?”
“奴婢不敢,奴婢的主子是王妃。”
“爷记得你们二人的主子,该是奚青璧才对。”
“是,相爷把奴婢二人给了主子,应该说是主子从相爷那里救了奴婢二人的命,把奴婢要了过去。奴婢二人,已经立誓要效忠主子。”
“你主子受伤的事情,奚青璧知道吗?”
“不知道,奴婢不曾回禀相爷。”
“那奚宁远的伤,可是好点了吗?”
“爷,连这您也知道了?”
“奚鱼,莫非你还敢有什么要在爷的面前隐瞒?”
“奴婢不敢。”
“好生照看你主子。”
“是。”
金衣人迈步离去,奚鱼伸长了脖子嘀咕着:“这位金衣夜行王,到底是谁?是什么身份?似乎他看中了主子,对主子用情很深。主子对他,好像也已经芳心暗许,麻烦了。”
三日后,奚鱼和奚灵,夜晚暗中把奚留香带回了元王府,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