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有旨,奚留香接旨。”
奚鱼和奚灵刚刚把奚留香安排好,随着一声呼喝。院门外涌进来一堆人,奚鱼楞了一下。
“这回来的可真是时候,不想前脚刚刚回来不久。皇后娘娘的旨意就到了。”
“我看,这一定是李红杏搞鬼。否则皇后娘娘怎么会想起一个傻妃。”
“你说的不错。主子,主子您醒醒,皇后有旨意到了。”
“管她谁的旨意。我是傻妃我怕谁?继续让我睡觉,让他们折腾去吧,我可是傻妃。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奚留香不耐烦地翻了身。继续睡觉,她睡个觉容易吗?
她现在可是废人了,华丽无用地废人。干嘛还要去打扰她的睡眠。她现在是吃了睡。睡了吃。有向猪发展的趋势。
“天啊,在这样下去。我不会变成猪吧?”
“要不要改个名字,叫魏宝娟得了。”
奚留香在心中哀嚎。其实她睡不着,如今伤势是好了,除了丹田中空空荡荡。没有内力可以用,浑身无力外,她就没有其他的症状。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不算是个病人,只是有点严重的内伤不曾痊愈。但是,那种空荡荡的感觉,无力的感觉,让她抓狂。
“奚留香接旨。”
“回公公的话,我家王妃身体不适,这几日总是没有精神,已经睡了过去。公公有什么吩咐,请转告大管家便是。”
剪青就跪在一边,苦着脸点头。
“皇后娘娘听闻王妃身体不适,心中焦虑不安,这不是就立即命咱家带着御医过来,为王妃诊断治疗。皇后娘娘言道,多日不曾见到王妃,心中惦念的很。御医,还不过去给王妃诊断,好生仔细着。”
“是。”
两个御医跪在奚留香的床榻之前,心中多少的有点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位傻妃,顶多就是头疼脑热什么的,也值得惊动他们太医院的御医,到元王府来给诊脉?
但是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他们可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只能小心地为奚留香诊脉。
要命早已经预料到这些事情,他当然不是未卜先知,预料到皇后娘娘会派御医前来为奚留香诊脉。他是预料到,会有人请郎中来为奚留香诊脉治疗,用了特殊的药物和方法,让奚留香的脉搏摸上去,就如同受了风寒,虚弱病重的样子。
两个御医分别地为奚留香诊脉,也没有发现异样,低声回报给皇后派来的太监。
“这就好,王妃没有大碍最好,否则皇后娘娘可是会十分地忧心。这不是,皇后娘娘一再地说,要咱家请王妃入宫给皇后娘娘亲眼看看,不然皇后娘娘可是放心不下。”
“公公,王妃病重难以起身,如今是卧床不起,如何可以去觐见皇后娘娘?要是把病气过给了皇后娘娘,那可是吃罪不起。何况,如此若是令王妃病情加重,该如何是好?”
奚鱼担忧地说,奚灵暗暗地咬牙,恨不得一脚把那个太监从房间中给踢出去。
太监看着似乎已经昏迷不醒的奚留香,也在犹豫,这虽然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但是若奚留香真的被折腾出事来,第一个倒霉的人,一定是他。
“公公,您看看王妃都病成什么模样了,怎么可能去觐见皇后娘娘。这要是再折腾,王妃恐怕是承受不起。”
“哎呀,我看姐姐睡得很香,皇后娘娘忧心牵挂姐姐,要见姐姐,这皇后娘娘的旨意,怎好不遵?我看,把姐姐用轿子抬了过去,也不会惊扰了姐姐的睡眠,就因此加重病情。说不定姐姐见到皇后娘娘,一高兴这病情就缓解了。”
奚灵咬牙斜眼看着李红杏,这就是个不肯安分的主儿,终于找到机会进了王妃的院子,在这里加油添醋。
“这位是谁啊?在这里如此说话?”
奚鱼很纯洁地问了一句:“奚灵,你认识吗?”
奚灵摇头:“不认识,没有听说过,不相干的人为何不经允许就进入王妃的房间,公公,是您从宫里带出来的奴婢吗?”
李红杏暗暗咬牙,脸上却是带出娇媚柔弱,楚楚可怜地看着剪青:“大管家,这王妃身边的奴婢,也太没有规矩了吧?竟然敢对主子如此说话,公公,我可是皇后娘娘懿旨册封的元王府侧妃,您看看这两个奴婢是如何的态度,分明就是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中。”
太监的脸色一寒,刚想说什么。
奚鱼纯真地笑问:“哦,有这种事情啊?有劳您这位自称主子的侧妃,请出皇后娘娘的懿旨来,让奴婢们也开开眼。要说奴婢还真是没有见过皇后娘娘的懿旨,孤陋寡闻呢。”
李红杏的脸色就是一变,低下头去不说话。
皇后的懿旨早已经不见,不知道被谁偷了去,她也不敢声张,这丢了皇后娘娘的懿旨,说起来也是大罪,足以让她被处死,牵连家人。
“贱婢,一定是这个贱婢偷走了皇后娘娘的懿旨,如今我手中没有皇后娘娘的懿旨,以后想接掌元王府,就更难了。那个剪青,一个劲地和稀泥,不把我的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