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担心丈夫是否后继有人，也不用为谁再付出真心，她就守着雀翎，守着心底里最后那点地方，等他回来。

而如今，他回不来了…

姜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这个心如刀绞的老人，那些漫长的岁月里，木昭昭如何一个人独自承受痛苦，又如何心怀希望，她都不知道，也无法感同身受。

木昭昭想问一个结果，她答了。

仅此而已，亦只能如此。

良久，木昭昭才勉强藏好周身情绪，“姑娘这次来，是为何？”

像是费尽了周身力气，连说话都困难了。

姜湄叹了一声，目光落在她身上，想了想，开口道：“姑苏城最近不太平，先是女鬼后是狐妖，你家那个齐朗小公子似乎认识那狐妖？”

木昭昭一愣，“狐妖？”

她喃喃自语，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好半晌才找回声音，轻声道，“我替姑娘问问他。”

姜湄点点头，转身想要离去，转念一想，还是嘱托道，“人和妖有牵扯，终究不是什么好事，你该知道其中厉害。”

是啊，她知道，早就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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