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想，姜湄又觉得没什么意思。她叹了一声，刚想站起来往外走，便听见秦阿蛮道。

“我会亲手杀了他。”

她抬头怔怔看着姜湄，眼底一片湿润，神情哀伤不忍，却半分没有改口，“姜湄，如果阿瞳真的沦为妖物，我希望你能让我亲手杀了他。”

然后她会陪着阿瞳一起死去，这世间没有阿瞳便再也不会有秦阿蛮。

姜湄一愣，她确实没想过秦阿蛮会给她这样一个答案，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才是她真正认识的秦家除妖师。

不问纠葛，只为正义！

姜湄忽而笑了笑，这世上有秦阿蛮这样的除妖师，大抵是好的。于是，她便轻声应了句：“好。”

她想，除妖师秦阿蛮心中执念除了阿瞳，应当还有除妖。

那把无妖，她确实该还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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