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点把画还回去吧。”她转头，看向季知望，眼中神色万分严肃，“这画不是你能拿的。”

拿了，便错了。她不知道画里究竟藏了什么，可这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幅美人图。他若执迷不悟，恐怕有得好受。

季知望一愣，喃喃道了一声，“姜妹妹…”他没见过这样的姜湄，凶神恶煞地看着他，就好像下一秒便要将人狠狠打一顿。

见季知望同记忆里一样抖了抖，姜湄才朝他莞尔一笑，眼中肃杀之气蓦地散去，她拽着默不作声的九娘宽大的衣袖，便往前走便道：“时候不早了，季大哥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别在外面闲逛了。”要不然，还得再碰上个什么月下仙。

季知望抱着画，木愣愣点点头。

还真是跟以前差不多。

姜湄抿了抿嘴，也没再多说，拉着旁边静默半天的九娘先行离去，徒留季知望一人在月色下失魂落魄。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那画…他还留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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