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将军请放心,此事末将会办妥。”
栾城在赫连曼秋身边躬身说了一句。推着轮椅到了马车边,命人将轮椅抬上马车。
“我还是疏忽大意了。”
“少将军,这不是您疏忽大意。请少将军切勿自责。”
“栾叔叔,晚上请你们过来。”
“是。末将等晚上去见少将军。”
赫连曼秋抬眼望去。周围死去的亲兵还有一些,这一次刺杀,她给亲兵们配备的暗器。的确给刺客极大的损伤,但是还不够,她手下的亲兵也是损失惨重。
幕后要杀她的那个人。等着吧。这笔账先记下来,绝不会放过!
“走,回府。”
甘予玄矗立在窗口。久久凝望那个目中含泪的少年。看着他上了马车。能一瞬间,他很想用手拭去他眼中的泪。想告诉他,他能保护好他。让他不要难过担心。
眸子一片冷肃,从地面那些尸体和斑斑殷红的血迹上扫过,如果当时他的部下出手。不会有如此惨状,赫连擎宇也不会再一次受伤。
血剑的人就在暗处看着所有的一切发生,默默看着谁也没有动。
他们不仅没有动,还趁最后赫连曼秋失神的机会,用剑伤了赫连曼秋,探明赫连曼秋的确有未曾痊愈的旧伤在身。
“主上,赫连擎宇武功不错,出手狠绝迅捷,皆是杀招。他年纪尚幼,如果假以时日多加苦练,必定是军中高手。”
“你看他武功内功如何?”
“禀主上,赫连擎宇招数狠辣迅捷,出手就是杀招,没有一丝多余的东西。武功很不错,内功较弱。”
“他双腿不便,年纪幼小。”
“是,赫连擎宇似乎双腿不至于不良于行,属下看到他用脚控制轮椅很有力量,该可以站起来行走才对。”
甘予玄的身后,两个人单膝跪在地上,低头回禀。
甘予玄起身走出酒楼,飞身上马向军营而去,其余的人急忙跟了上去。
赫连曼秋回到府邸,心情一时间难以平静,有些焦躁不安地在院落中来回转动轮椅徘徊。
“少将军,请让你的心静下来,今日的事情不是你的过失。战场之上岂能没有损伤?对方派出刺客,连少将军也受伤。”
“可羽,我如何才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我的弟兄们?可羽,我知道让你配制麻药和毒药是为难你,你乃是神医,治病救人为己任。”
“不,我不为难,我愿意为少将军做任何事。少将军重伤在身,年幼,若不用这些如何能自保。”
路可羽眸色幽深,若说当初有一些犹豫,此刻他再没有半点的犹豫。只要能保护她,让她安然无恙,可以保护赫连将军留下的仅有两个骨肉血脉,他不惜一切代价。
对方对一个年幼的少年也屡次派出高手刺杀,激怒了路可羽。
“我会为少将军再配制更多更难以解救的药物,少将军请放心,先回房间休息片刻。”
“好,可羽,谢谢你。”
路可羽微微摇头,推着赫连曼秋进入房间,赫连曼秋握住路可羽的手:“可羽,有劳你了,我想保护我的弟弟,保护所有军州的将士。”
“我懂。”
“我想要这样的药物,你看看是否能配制出来,里面有一些药物的配方,都交给你了。”
“阿蛮你放心,我会尽快为你配制所有的药物,不让任何人再伤害到你。”
路可羽眸色幽深,接过赫连曼秋手中的纸看了几眼,露出诧异之色。
“什么都不要问,我很累,心很痛。”
“好,你先休息片刻,我去配制这些药物。”
路可羽伸手把赫连曼秋抱起来,轻柔地侧身放在床榻上,低头看了赫连曼秋片刻温润笑着:“你多多休息,我去了。”
“嗯。”
赫连曼秋闭上眼睛,听到路可羽的脚步轻的几乎没有声音,走到房门处。
“可羽,我不知道你也会武功。”
路可羽身体一僵,缓缓回身看了赫连曼秋片刻:“很久没有动武,不想被你发觉,我自幼练武到如今,只是很少有机会出手展示武功。”
“也是,可羽是神医,更多的精力是放在医术上,想守护自己在意的人,爱的人,有时候需要的不仅是武功,还有这里。”
赫连曼秋伸手在太阳穴上点了一下:“毒药和麻药可以害人,也可以救人,人参吃多也会中毒。用麻药和毒药制住那些恶毒的人,保护自己的亲人和所爱的人,这样没有什么不好。”
路可羽身体更加僵硬,久久矗立在门口,他忽然想起被鲜卑人杀死的妻子和孩子。如果当时他也有她的这种想法,是不是就可能避免当初的惨剧发生,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孩子被杀死,自己也几乎被对方杀死。
如果不是赫连山带军队恰好赶到,他可能已经和妻子孩子一起,化为一堆白骨了。
“可羽,你怎么了?”
看着路可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