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是谁,他都要守护在她的身边,为她尽心尽力做事。纵然她变了。却变得让他更放不下,离不开,心甘情愿去为她制作那些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
还有他。赫连擎宇,赫连将军唯一的儿子。他一定要保护好赫连将军仅有的一对儿女。尽他所有的能力。
“少将军……”
墙角忽然传出何意低低的声音,赫连曼秋看了过去,看到何意从地面掀开一块地面。钻了出来。
“意伯,你的动作好快。”
“是今日擎宇你出去后,末将派人挖了这个通往小姐房间的密道。如此以后想从地道出去就容易多了。”
何意起身。盖上石板,石板盖上后和地面毫无差别,看不出一点痕迹。
“很好。那个人说了什么?”
“说了一点无关紧要的东西。关键的事情宁死不说。末将审问到此刻,也只审问到他们是来刺杀少将军。意图让军州大乱。派出了三批刺客,他不肯说出幕后主使的人是谁。”
“他想死还是想活着?”
“末将看他舍不得死。不然也不会被少将军擒拿。”
“甘予玄抓到的人,还没有送来消息,今天抓到的人也送了过来。”
“今天的刺客可能和昨夜是分别来的两批刺客。应该还有一批,那个人不知道最后一批刺客什么时候来。”
“三批刺客,手笔不小,我去看看。”
赫连曼秋起身,何意急忙过来俯身蹲在地上,想给赫连曼秋穿上鞋子,微微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鞋子套在赫连曼秋的脚上。
“有劳意伯,这身上的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擎宇再休养两日自然可以痊愈。”
“意伯,你把那个人带到这里来吧,我不便进入地道。”
“擎宇,你受伤了?”
何意蹙起浓眉,看着赫连曼秋,若不是又受伤,她如何会不能进入地道。
赫连曼秋苦笑:“无碍,只是皮肉之伤,被刺客刺伤了一点,原来的伤口撕裂了一些,活动不便。”
“擎宇,在这里审问刺客,若是被外人听到多有不便,你不必为这些小事*心,末将将那个刺客带走去军营,定把你想知道的事情问出来。”
“意伯先把他带过来,我只和他说几句话,然后你送他到军营严密看守审问。”
“是,末将遵命。”
何意从地道钻了进去,片刻把刺客从地道拎了出来。
刺客陷入昏迷之中,何意把一个小瓶放在刺客的鼻端,刺客吸入小瓶中的味道和药物,缓慢地睁开眼睛,微微眯起眼。在地道中被关押了半夜多半日,出来有些不适应光线。
他抬头向四周打量,这里是一个房间,会是谁的房间?
昨夜活擒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剧痛在身体的每一个处蔓延,他深深吸气勉强忍住,咬牙挺住没有叫出来。目光落在床榻上,看到那个狰狞刀疤脸的彪悍中年人,轻柔地将被褥和枕头垫在床头,扶着一个柔弱脸色苍白梨花般清丽难言的少年,坐起来靠在床头。
赫连曼秋看着刺客,眸子闪过浓重寒意,一瞬间刺客心头升起无尽寒意,身体微不可查地战栗了一下。
那个柔弱少年的目光,比宝剑更锋利,没有多少杀意,唯有狠戾冷酷和说不出的淡漠,是那种看一根草一般的目光。
“名字。”
刺客咬牙不语,勉强坐了起来,坐在地上抬头看着赫连曼秋。
“你是谁?”
“大胆,敢对我家少将军无礼。”
何意心头冒火,过去一脚把刺客踢到在地,刺客险些吐血,勉强压住吐血的冲动。何意一把将刺客从地上拎起,扣住刺客令刺客跪在床前:“拜见我家少将军。”
“少将军,赫连擎宇?”
“是我,你连个名字都没有,是阿猫阿狗吗?背后的主人也不会是什么人物,能随便派出来个无名小辈。意伯,既然他连个名字都没有,拉下去喂狗,把今儿抓来的刺客提过来审问。”
刺客心头一震,他舍不得死,不然也不会被赫连曼秋抓住。
他们这些人被派出来之前,都给了毒药,以防任务失败时被对方擒获时自杀所用。执行任务之前,他们通常会把毒药蜡丸含入口中,关键时刻咬破,立时毙命。
他不想死,所以没有含毒药,被赫连曼秋算计后,也没有勇气服毒自尽,落得被抓的地步。
刺客狠狠瞪视赫连曼秋,或许就该在被抓之前服毒自尽而死,也免得受这些活罪。从昨日后半夜被抓到这里来,连夜被刑讯逼供,一直到今日清晨才得以缓解片刻。
不想没有休息多久,再次被酷刑逼供。
“今日凌晨是谁抓了我?”
“是我,不服吗?”
赫连曼秋淡笑说了一句,笑吟吟地看着刺客:“知道你中毒了吗?”
“哼,小辈,用有毒暗器暗算于人,算什么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