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王在军州的时间,赫连曼秋就窝在房间之中,虽然她很想再看到律王。看清楚那张貌似熟悉的脸,是不是属于墨白的,但是她深知。现在远离律王装病是最好的。
无论律王是不是墨白,她都不能在这个时候。惹甘予玄的猜疑。
就算律王是墨白真的穿越了过来。她也不急于在这一时去探查此时,甘予玄的腹黑皮厚,心机深沉她深知。
或许她深知的那个人。不是甘予玄,而是前世的那个男人。
两个男人,有着同样的本质。没有太大区别。至少。在赫连曼秋的眼中,是没有太大区别的。
她很老实地在房间养病养伤,实则加紧了计划练兵敛财。同时也利用这段时间。酝酿出更多的计划。针对甘予玄,也针对辰王和律王。
“律王殿下驾到……”
随着一声悠长的呼喝。律王高调登场,来守备府的后宅探病。
“少将军。少将军,律王殿下前来探病。”
赫连曼秋扶额,就不能让她安静一点儿吗?
您一位高贵的皇子。当朝王爷,到这种小地方来做什么?
无奈,从床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趴伏在床上,伸手从床下掏出个盒子,打开用手指蘸了一点,在脸上涂抹了一番,拿过镜子看了看。古代就这点不好,镜子太模糊。
幸好,她找了一个时间,用银子做了一面镜子,看上去蛮清晰。
镜子的一张小脸,蜡黄蜡黄,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这模样,够律王殿下看的了吧?
“意伯,你看怎么样?”
“律王殿下是极为精明的人,如果他带来军医在身边为少将军您把脉,末将担心,会暴露您的身份。”
“把脉,让他把。”
赫连曼秋伸出手腕,双手的手腕上,各自带着一个精铁和青铜合在一起打造的护腕,把她的小手腕,严密地护在里面。
这个青铜精铁护腕,是原来就制作好的,她给了何意他们每个人一个。仲达之所以没有受重伤,也是托了这个护腕的福气,他的手臂上,也有这样的东西,和律王的手下撞击在一起的时候,趁机用手臂上的护腕挡了一下刀锋。
这样,他才能不被刀锋重重割伤。
后来故意让刀锋割伤了他,是为了应付律王,如果他没有丝毫损伤就杀了律王的心腹高手,律王定然不会放过他,面子上也不好看。
赫连曼秋对仲达不担心,也是出于这样的原因。
仲达的近身搏斗术,可是她亲手教授,亲手画了图谱,加以秘密训练。为了训练好这些心腹大将们,还有身边的亲兵,她可是煞费苦心。
护腕从手腕几乎到手肘,把她双手的手臂都护住在里面,把脉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副护腕,看上去似乎是焊死在手臂上,无法脱离下去。
实则是有机关的,只是机关太过巧妙,反而会让人把目光放在故意弄出来的焊接缝隙上,忽略了护腕的机关。
打开的机关,只有拥有护腕的那些人才清楚,而赫连曼秋的护腕,又有特别的机关在其中,别人是不可能打开的。
双眼无神,迷离地趴伏床上,气息奄奄微弱,蜡黄的脸,粉白失血的唇。赫连曼秋的小身板,趴伏在床上,一副重伤待毙的模样,连呼吸都不平稳了起来。
“少将军,有您的。”
何意笑着说了一句,急忙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律王殿下驾到,前来探少将军的病情。”
律王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身上墨色的袍服上银色巨龙腾飞,仍然是那么的扎眼,一副*的模样。
何意跪在门外:“臣拜见殿下。”
律王的目光,从何意脸上扫过没有多做停留,如今他也知道何意残疾多年在守备府做了一个管家。让他奇怪的是,这个人不是说右手臂已经残废了吗?
为什么看上去,右手臂似乎是完好的?
迈步走进房间,没有走进房间就嗅到一股浓重的药味,房间中飘荡的药味,让律王微微蹙起眉峰。
“臣赫连擎宇,拜见律王殿下,请殿下恕罪,臣重病在身,不能起身迎接殿下,给殿下见礼。”
赫连曼秋有气无力地趴伏在床上,抬眼看向律王。
她是病人,律王也不能和一个重病卧床不起的孩子计较什么,怪罪于她。
“不必多礼,好生躺着吧,病情如何?”
明知赫连曼秋是前几日被甘予玄鞭挞处罚过,却不好说出来,律王温言问赫连曼秋病情如何。
“有劳殿下垂询,臣并无大碍,只是素来身子虚弱,一直伤重难愈。最近天气反常,旧伤复发而已。殿下请坐,臣的房间,实在不敢有劳殿下降尊纡贵到此。”
“擎宇不必客套,本王身边有最好的军医,可以为你诊脉用药。”
“多谢殿下,臣身边有此地最富盛名的神医诊治,不敢有劳殿下费心。也不过是旧伤复发,被殿下看到,臣真是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