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心，吃你的吧，吃饭讲话会消化不良。”

回去的时候林小艾听到琳娜在说：“再强也被我攥在手心，现在我使用温柔战了，她不是喜欢工作吗？我就给她做。她不是喜欢打小报告吗？我就说给她锻炼，时间不允许可以不做，绝不勉强。”然后尖细的声音笑起来，小小阴谋得逞的那种得意的笑。

“琳娜，老员工就是老员工。”旁边的几个女孩子露出佩服的目光，但看到小艾回来都闭口不说话，琳娜还很享受地说：“我就说她傻……”

“是吗？”小艾站在琳娜背后问。

“当然。”琳娜还以为是哪个女孩子跟她谈林小艾，说完感觉声音不对，回头看到了林小艾，更要命的是小艾背后站着陈一凡。

“机会是要给自己利用的，不是浪费的，做事也是做给自己的，这是对工作起码的态度。另外我真的很感谢你给我锻炼的机会。”林小艾说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工作了。陈一凡觉得小艾身上那股木讷的自以为是的性格其实是良好的原则。

最近几起策划案效果都不错，销售业绩一路攀升，小艾功不可没。

“下班后跟我一起出去。”陈一凡用直线电话直接通知林小艾。

拉斯最近对小艾的态度改观很多，当然是跟业绩有关。一个能给公司带来效益能给领导带来业绩的员工，没有什么不可以原谅的小失误。

下班的时候陈一凡和小艾一起出去，陈一凡去开车，小艾刚出了大厦的门，就被一个男人拉到一边了。

“你跟黛丽丝怎么回事？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放心，我以后都不希望再见到你和她。”

“我没有别的意思，小艾，我，我知道对不起你，而且我对你的感情一直都没变，只是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对生活低头，你如果还……”聂伟像从前一样要把小艾搂进怀里亲吻。

有一刻小艾以为自己还在两年前，和聂伟难分难舍，连脖颈里的温热气息都一样，没有变过。她想靠下去，但是周围的环境已经变了，这不是他们的两年前。林小艾用力推开聂伟。

“聂伟，我对你已经没感觉了，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了，请你以后好好对你的洋太太。”

林小艾转身要走，聂伟追上来，拉住小艾的手。

“我不是那个意思，小艾，我……”

“你变了，聂伟。以前你很有责任感，很有原则的，为什么现在做事这么不理智？你应该好好地陪在黛丽丝身边，过你们的日子。”

“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没想到我回国后又见到你了，这不能不让我想起以前。”

陈一凡恰好开车过来，看到聂伟对小艾拉拉扯扯，小艾怎么也甩不掉被握着的手。

陈一凡下车，过去把小艾拉到自己身边，拉进车里驱车离开，车速开到最快，快得小艾有些害怕。他把小艾带到一个地方，一路拉进房间。

他扳过小艾的身体，疯狂地搂过来就亲。

亲到眼睛是咸咸的酸涩的泪，他停下来看着小艾。

“对不起。”

“你就是这样把每一个女人带到家里的吗？陈一凡，我对你真是失望透顶。”林小艾拉开门就要出去，陈一凡挡在前面说：“我就是无法容忍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陈一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有时候内心疯狂的程度他都无法解释。也许从第一次见面就按星座里的解释将她当成自己的宝了，才不容许别人侵犯她一点点。而那个身影一点一点地淡出了他的世界。

“陈总，让开。”

女人是应该把自己卖了，还是继续升值或者贬值？林小艾不知道是应该接受陈一凡还是应该保持一个人的状态，她觉得当初发誓三个月结束单身生活的愿望要落空了，在二十六岁不会成双成对了。

轻易地说结婚，轻易地说离婚，然后轻易地说爱。真可笑，吹牛不纳税，说话不用负责，人就可以任意妄为了。每一个孤独的灵魂都是自私的，每一个成双的灵魂都是欺人的。

聂伟看着陈一凡把小艾拉走了，他本以为即使自己*了再婚了，小艾还是会等着他。这个对爱情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女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坚决了？黛丽丝不知道他曾经结过婚。

“我累了，你妈什么时候过来？”

聂伟最担心的就是黛丽丝与母亲的会面，那是一场国与国的交锋。老太太的爱国是历史教育的结果，黛丽丝的爱国是自我独立的意识。

如果是小艾就好了，她最会哄老太太高兴。聂伟发现这场婚姻不是小艾对自己放不下，而是他始终无法放下。也许离婚前一晚他应该得到她，这样就不会许多日子之后还对她念念不忘，不至于亏了。

当年纯洁的少男已经不在了，蠢蠢欲动的心思想把心里最后一点遗憾推到浪头上。

小艾最近更忙了，总是很晚才回家。柳絮问她，到年底了还这么拼命，公司姓林还是有你小艾的股份。小艾说拉斯在圣诞前要回美国，很多事都比较赶，会比平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