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他到的唇都快贴到我的鼻子时,我突然向后一倒,然后一手抚额。一只手撑在坐垫上,表情痛苦,纠着眉眼。皱着额头,我觉得我有做演员的开赋。
“王爷。您让他们停下来。我,我有点晕车,我想我还是走路好一点。”刚刚不是才跟他解释了什么叫晕车吗。正好给他来个现身说法。
靳长枫急促地呼吸着,眼底的失望不经任何掩饰地流露了出来,害得我有一刹那的后悔。还有心……心疼……
呃。我为毛要心疼他啊?
可能这就是长得帅的好处吧。要是此刻是一个缺鼻子少耳朵的人出现这样的表情,我肯定一拳揍在他的鼻子上,我让你失望。
“王爷……”我颤微微地叫道。
“你……唉。”靳长枫长叹了一口气。轻柔地说。“不是让你在没人的时候不用叫我做王爷吗?怎么就记不住。”
“记得住。记得住。”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那叫一声来听听。”靳长枫显得有些期待。
“靳长枫。”我大声地叫道。
浓浓的笑意浮上了他的脸上,这神态。真是娇媚啊。
我那腐气重重的坏思想顷刻间就把眼前这人想象成了那啥的耽美,让他当攻还是当受呢?
“还晕吗?”
“啊?”
“看样子是不晕了。”他意味不明地浅看一眼我。然后装模作样地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倒是没出有不妥。”
“不妥。灰常滴不妥,我头晕,我头胀,我……”
“嗯?”
靳长枫的笑意越来越深了,我的底气越来越不足了。
“你就不能老实点?”
“谁说我不老实了?”我插腰。
靳长枫轻轻一笑,双手一揽,我便又投进了他的怀抱。
只见他头一低,那温润的唇片轻掠过我的唇角,然后把我放开。
这动作,真是一气呵成啊。
他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这样的吻在现代虽然不算什么,可是在古代这可是一个女子的清白啊?
这个推花手,这个淫魔,这个可恶又可耻的家伙,老娘跟你没完。
占我便宜者,死!
我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他,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用来表示我的不满,或是掩饰我内心的荡漾。
“好啦,你再捂着,一会就透不过气了。”
“你非礼我?”我放开手,怒气冲冲地指着他说。
“嗯?”他挑眉。
“哇,我不要活啦,我的清白被你毁了,你赔偿我的损失,我不要活啦。”我大呼小叫,不依不挠,丫的,这么容易就被你亲了我还是武三丫么?
靳长枫一边看我表演,一边呵呵呵地笑。
看来还表演得不够给力,我再来。
“哇……”
“够了吧,若夕。你累不累啊?”靳长枫捉住我正准备张牙舞爪的爪子,好笑得问。
“你赔偿我的损失。”我泪眼汪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你想要什么?”
“耳环,你那天买的耳环。”
好吧,我交待,其实我一直对那对耳环都有着非份之想。
他微微一怔,眼底有着淡淡的失望,在我意料之中。
他肯定想不到我会狮子大开口吧,可能在他的意识当中,我会把这个吻当做是恩赐,可能事实也正是如此,扬州有无数想被他吻的女子,或许还不止扬州,除了我,可能找不出第二个女人会被他吻了之后要赔偿的。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我知道耳环是不可能了,马上改口道:“其实不要耳环也可以啦,我本身也不喜欢打扮,王爷随便赏我一点银子……”
“耳环,我可以送你。”他打断我,似是有些迟疑道,“其实那耳环,原本……”
“我知道,我明白,王爷原本是打算送给东方老板的,王爷若是不愿意,也不用勉强。”我有些不爽地说道。
“哦?”他突然挑起眉,嘴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真没兴趣再去猜他的心思了,淡然道:“算了,不用你这么为难,我去找乔冶要,反正他说过我可以去他店里随便选的。”
哼,俺不稀罕你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还恨恨地擦了擦嘴角。
靳长枫眉头紧锁,眼底慢慢燃升起一小团怒火,目光扫过我的时候,我居然能感觉到皮肤火辣辣的疼。
靠,他一定是用了内力!
“乔冶,卫子桐。为何让你不用再叫我做王爷就如此之难?”听他的语气,竟有些愠怒。
“还不是你。要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才可以叫你的名字,我哪有心思去分谁是外人,谁是内人,若是一不小心叫错了,就是祸从口出,我可只有一条命哪。”
靳长枫微抬起手,张了张嘴角,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外面钟生的声音打断了。
“王爷,官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