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璃,你还活着,那我爹爹呢,我爹爹呢。”
她迫切的追问着,但听在晏青璃的耳朵里却满是失落。
原来她的热情一切都是为了伯伯,原来不光是看到自己而新根,是因为伯伯。
“你们都还或者对不对,你们成功逃离了火海对不对,我爹爹是安全的对不对?太好了,太好了。”
秦凌飞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起来,高兴的又蹦又跳,欢快的像个孩子。
炎月燃一直不扎的盯看着她,看着她笑的花枝乱颤,看她笑的翩翩起舞,他重重的点头:“是。”
几天来,没有任何话语比这句‘是’更让人心暖了,秦凌飞这样笑着,简直想兴奋的欢呼,雀跃极了。
“伯伯一切安好,就是怕飞儿你担心,这才让我冒险过来看看,看你整个人瘦了一圈,苦了你了。”
晏青璃说着,将秦凌飞打横抱起,丝毫不顾及男女有别,一把将她抱上了床,盖好薄被。
秦凌飞被他突来的温柔吓坏了,本想着防备,但看他没对自己做什么,便放松下来。
“家里为什么会着火呢?先皇真的是爹爹所杀吗?还有国库真的是被你们洗劫的吗?晏青璃,你告诉我呀?”
秦凌飞一开口,便是三个最致命的问题,晏青璃一惊,还纳闷为什么轩辕逸会突然派御林军到护国公府,原来是为了这个。
“呵,看来轩辕逸那斯还不算愚笨,这么快便都打探清楚了。”
看晏青璃嘴角挂着轻挑的笑意,秦凌飞浑身一颤,他就是不用回答自己也知道了,全部都是他们。
“不,我只能说先皇的死因与伯父有关,但洗劫国库不是我们干的!”
听到这句话,秦凌飞不禁疑惑起来,如果不是爹爹,那么便是老王爷?
“老东西?”该死的老东西,明着和爹爹合作,背地里竟然玩起陷害。秦凌飞想到此更是不悦的蹙起眉头。
“没想到轩辕逸的人会突然找过来,我和伯伯别无他法,这才选择烧毁护国公府,让你担心了,飞儿。”
秦凌飞一听,更是惊诧不已,什么,火烧护国公府,是他们自己干的?
“晏青璃?”她怒吼,整个人‘噌’一下站了起来,那不是代表着她留了几天的眼泪都摆流了吗?
就知道秦凌飞会突然发怒,晏青璃无辜的耸耸肩“你也不想我和伯伯被轩辕逸的人捉起来才对吧?”他顿了顿“伯伯就是怕你多想,这才让我过来,但现在看你没事儿,我便放心了。不过飞儿,我问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出去,只要你点头,就算前方有艰辛万苦,我都会义无反顾。”
秦凌飞闻言,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看来还是白和轩辕逸生气了,既然什么话都说清楚了,她眼下最想做的就是冲到景阳宫去和他低头认错,至于出宫她从没想过。
“不。”
她坚定地回答着,但晏青璃仿佛早已料到会是如此,他早就不奢望什么了,这句话虽然不是伯伯要求的,却是发自他的内心。
算了,既然嫁为人妇,秦凌飞便是轩辕逸的女人,和他再无任何瓜葛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提醒你,没有几日,我们便会行动,你们做好准备!”他丢下话,如来时一样,破窗而出,轻功卓然的他几个起落便没了身影,想在空中展翅翱翔的雄鹰。
秦凌飞心中雀跃极了,只要在确定爹爹眼下是活着的,她便放心了,她好想将这个消息公布给任何人,但眼下还是先找到轩辕逸的好。
慌忙套了件袍子便走出去,感受着呼出的哈气,她扬起兴奋的小脸,这雪都下了一天了,虽然不大,但地上厚厚一层,她调皮的伸出手掌,手心的温度迫使雪花刚刚飘落便化作一滩雪水,实在是没趣的紧。
直奔景阳宫,一路上撞到的侍卫宫女都着实好奇她为何突然如此兴奋,但秦凌飞一律不予理会,她只想着快点见到轩辕逸告诉他这个惊天的好消息。
穿着靴子,踩在厚厚的一层雪花上面,咯吱作响,秦凌飞调皮的像个孩子,却在走到景阳宫门口的时候一个不慎,险些栽倒。
她嘿嘿一笑,暗笑自己的痴傻,这会儿生更半夜的,兴许轩辕逸早已休息了呢。
但看着前方烛火通明,更加坚定了继续前行的念头,她蹑手蹑脚的,好像给轩辕逸来个惊喜。
正准备突然走进去,但却在门外的时候听到几丝声响,她浑身一震,这声音好不熟悉,似乎是个女子。
知画?
她一惊,更是迫切的想要走进去,但越是着急,心里越是惊慌,不断传出的柔媚嗓音连她自个儿都酥麻了,她感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上一次遇见的情景要再次重演?
“嗯……皇上,痒,知画痒……”
靠近景阳宫门口,便听到知画柔媚的话音想起,秦凌飞整个人一个颤栗。
原本穿着靴子,走起路来没有任何声响,秦凌飞又小心翼翼的,这会儿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