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轩辕逸含糊不清的额说着,酩酊大醉的他抱起一旁的知画便亲吻不停,从额头一直向下,双手更是不断在她身上撩拨,原本应该很厚实衣裳这一刻竟然零散一地,之上下单薄的裘衣套在身上竟还有些衣不遮体。
“皇上……”不知知画看到了秦凌飞的存在没有,她故意更加靠近轩辕逸的身子,柔软的小手更是不断在他胸前撩拨,媚骨的话如亢奋剂一般让轩辕逸更加兴奋。
看着一地的酒瓶子,秦凌飞不知道轩辕逸是真的醉了,还是多日的隐忍终于爆发,看着轩辕逸的大掌伸进了知画的里衣,两个人交织在一块,十分*,十分露骨,因为愤怒,她听不清轩辕逸其实呼喊的是自己的名字。
所谓眼见为实,她想要冲上去,却发现没有任何力量,双腿瘫软酥麻,仿佛被黏在了原地,她只觉得心口一紧,似乎要喷出一口血来。
“出去,全部给我滚出去!”
第一次,秦凌飞发了疯的似地摔坏了凤栖宫内所有的奇珍异宝,不管谁人的劝说都没有用,她入着了魔一般的狂吼着,脸百兽之王的白虎都惧怕的站在一侧丝丝哀鸣。
“滚,我不要看到你,滚!”
不知道轩辕逸是怎么发现了自己的存在,就在他们二人衣衫进退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他发了疯似地追出来,但此刻她心灰意冷,别说是他的解释了,就算他跪在自个儿面前,相信她也不会原谅,甚至要打破他的脑袋。
“白虎,赶他出去!”看轩辕逸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秦凌飞命令着,但今日的白虎也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听自己的话,好像她已经不是了它的主人。
“飞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不是的,我喝多了,我以为知画是你,如归哦我早对她有心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的。”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她捂着耳朵,不断将房间中的东西向轩辕逸砸去,起初他还躲闪,但看到秦凌飞冥顽不灵的说什么都不听自己解释,他干脆站在原地,不躲不闪,任由她胡乱砸。
‘砰’只听一声闷响,秦凌飞拿着手中的茶杯准确无误的砸中了轩辕逸的脑额额,眼见着那鲜红的血液顺着他鼻梁而下,他却依旧不躲不闪。
秦凌飞见了,慌乱至极,想要立刻冲上去安慰,问他疼不疼,但又想起刚才香艳的一幕,她便止住了,她恨,她恨。
“我知道眼下我说什么都没用,但好在事情没有发生,知画我会处理,绝对不会让你伤心,还有下一次我绝对再也不会,你好好休息,等你心情好了,我在和你解释,和你请罪。”
试问一个皇上,怎么会和自己的女人说出‘请罪’二字,但是轩辕逸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尽管自己再忧郁,也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尽管他再心情不好,也不会经受不住知画的*。
他转过身,及其无奈走出房间,留下秦凌飞一个人蹲在原地,抱着自己的肩膀,失声痛哭。
她从来没觉得这么在乎一个人的感受,从来不觉得心口可以这般疼痛,仿佛比死了爹还要失落绝望。
当看着轩辕逸的大掌探进知画里衣的时候,她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炸了,但所幸没有到达最后一幕,虽然她看到在自己离开的时候知画那得逞的笑意,但不得不说她成功了,她成功的*到了皇上。
从没想过能在这里遇到自己的真爱,秦凌飞认为这一切都是天意,所以她尽量去守护这份兴奋,不希望离开,也不希望被任何人破坏。
感受到主人的伤痛,通灵性的白虎竟然摇晃着嘴巴趴了下来,安静的在她身边躺好,温顺如猫儿般。
秦凌飞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这个时候谁也不敢进来打扰,她就这么痴痴的坐着,任由泪水在脸颊划过,心好痛,史无前例的痛,从未有过的痛。
既然知画毫不悔改,那便别怪她心狠。
她向来不是善男信女,挑战了她的极限就要微词付出代价,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会容忍一个奴才*自己的丈夫?
“妖红!”她命令着,知道妖红一直守候在外,生怕她一时想不开自缢而亡。
“奴才在!”妖红鬼魅般的出现在房间内,感受着一滴凌乱,他轻咳了声。
“给本宫调查,丽妃又怎会得知护国公府的消息,我要知道最准确的答案!”她霸气的吩咐着,谁得罪了她,她都要那人一点一点的讨回来,所谓对敌人的容忍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是!”
妖红得令退下,他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整个皇宫更是畅通无阻,想调查这么件简单的事情,简直是轻而易举。
果不其然,在一个时辰过去后,妖红准时出现在秦凌飞面前,见她依旧一动不动的代做在原地,他道出二字“知画。”
知画?
秦凌飞一惊,果然是个颇有心计的丫头。怕是轩辕逸和妖红对话的时候被她听到了,这才想利用丽妃让她与轩辕逸只见引起祸端,她好从中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