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羽,我可真没看错你!”燕世洵策马追上飞羽。
“我可不想老是被人说忘恩负义!”飞羽不屑的说着。
“哈哈……!”
一行人畅通无阻,西大门前,安赫尔早以搞定了那几个守城的将士,远远的看见燕世洵一伙人急忙出来迎接。
燕世洵看了看被炸开的城门,沉下眼眸道:“事不宜迟,走!”
出了西大门,畅通无阻的道路就在眼前,一大伙人心地的不安才放了下来。
“丁飞羽,随我回楚越,我封你个军师当当!”燕世洵突然开口。
“燕世洵,我就送你到此了!”沉默了许久的丁飞羽忽然开口说道。
燕世洵一惊,急忙道:“傻丫头,夏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从我来到这个世界,有什么地方容得下我?”丁飞羽留下这么句话后调转马头飞奔而去。”
“丁姑娘……!”
“走!”燕世洵叹了口气,带着人马朝着楚越国的方向飞奔而去。渐行渐远。从十岁开始就被扣押在大夏国当人质,虽说荣华富贵照样享,可是,这仰人鼻息,步步惊心的日子,实在是难以忍受!现下总算是可以长舒一口气,于夏国好好的决斗一场,这是一场拿江山为赌注的棋局,丁飞羽你若有幸活下,他朝,我燕世洵定当出现在你面前,不再狼狈!
那片客栈,存着一丝的血腥,女孩的身影在长廊内快步奔跑,光影的碎片不断闪动着。
地面遗留着一摊血水。女孩止住了脚步。
“孙之牧……?”
丁飞羽轻声呼唤了声。
空荡得有了自己声音传出。
孙之牧,你不是死了吧?丁飞羽摊坐在地板上。眼眸有点酸涩,一点点而已,刚刚不知道为什么要折返回来。
只有一个原因,孙之牧单枪匹马上了客栈,受伤了,无人知晓,那一刀有多深多重,只有自己知晓。
“那个女的在这里!”掘地三尺的卫兵们围剿了过来。
丁飞羽抬起头,看着里外三层包围的卫兵,如小鹿般的眼眸里透出了慌乱,从未有过的惶恐,上辈子,乃至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惶恐。
“是她,劫走楚越世子的人,就是她!”
周围有人不断的拉扯着丁飞羽,不断的叫嚷这她就是个劫囚的女贼时,丁飞羽忽然清醒,自己是落网了?
不断挣扎,不断的有人涌上来将自己压制住,丁飞羽无力了,双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帝都的黑色云烟还没散去,中央主干道两侧依旧有很多难民出没,琉金宫传出旨意:有暴乱者,杀!
命令一出,似乎是给了震慑力,在也不见打砸抢的情况。
在过个几天,各番省筹措的粮草也陆续到达帝都,下发了灾区各部衙门。难民潮也就退了回去。
人人都知晓,那闹翻帝都的女娃是孙家*,孙家威望大挫,有点乌云密布,琉金宫下了罪召,孙之牧渎职以至楚越世子逃离,罪不可绕。
太子独善其身,以身体不适暂避朝政,躲避魏皇后的步步紧逼。
孙侯爷多番周旋,孙之牧得以保命。
孙家长辈连夜商讨得出结果,孙之牧重伤送往普云寺静养。明里算是绕过孙之牧,实为逐出孙家。
如此过去又是一年。
大夏王朝三百二十七年。冬末
窗外,雪花在飘零着,黑洞洞的天空不断的有绚烂的烟花炸响。
帝国的开国日,也就是狂欢日。各番番小国都得带着贵重的礼物前来道贺!琉金宫里传出命令,全民同乐!
尽管百姓不乐意,却也只得按照各司衙门的吩咐,在各自门前点起彩灯,燃放起了烟火展示出喜乐之情。
牢狱的一扇窗内,女孩的脸闪耀出了漠然眼盯着外面的火树银花,忽明忽暗之后,沉入了黑暗。
雪水从那一扇窗溅入了黑暗的牢笼内,丁飞羽抱着破旧的棉裘窝在稻草床上瑟瑟的抖了一下。
“好冷……!”丁飞羽光着的脚板缩进了棉裘里,脚踝处早就被那脚铐磨得紫红生了老茧。
那日在客栈被捉住后,醒来就到这里!为什么不会被拉出去问斩!丁飞羽也不知道,自己甚至不知道这里是那一处的牢狱。
牢狱外,男子站立着,一身的暗色云纹长袍,外披着银狐毛领子,乌黑溜顺的发丝细致的拢在了玉冠中,清瘦的脸颊冷若冰雪,长开了的细长眉眼有着一丝深沉,指尖接住了纷飞的白雪,轻轻的一叹:“冷了,给她加多一层棉被才是!”
“是……!”
侍从回答了一声便匆匆的走了下去。
“是谁在外面?”飞羽听到声音急忙起身铁链磨着地面叮当作响。
男子无声,细碎的雪花飘落在他的发梢。
“是谁……,为什么囚禁我在此,放我出去,混蛋,放我出去!”丁飞羽再度站上窗户,她受不了了,受不了这安静的压抑,受不了这满鼻子的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