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王朝三百三十年.
桑海沧田,岁月如歌。南江溃坝,帝都大乱至今转眼以是第五个年头。
燕世洵潜逃楚越后。带领子民奋起反抗夏朝霸权。至今以吞并夏朝所管辖的:琉球,东江,胡虏。三个附属小国!国土的不断扩大,势力不可小瞧!眼下燕世洵似乎有意向一水之隔的东胡国结为邦交。似乎想更大的挫伤夏朝的势力!
从天下局势来看。夏朝依然独大中原,可夏皇似乎年事以高,身体多抱恙。三天上朝,四天*病榻!于是放眼观国内,朝政大臣。皇族宗亲。氏族门阀各成门派,如同一盘散沙,如此内政。势必那一道战火怎么的也燃不进阿克苏平原的对面势力越发强大的楚越国。
而眼下。夏朝似乎又在一阵女子的低吟浅唱中开始了动荡。
一首大夏子民从来没听过的歌曲。
是那女子每日必定会哼唱一番的歌曲。凄美而忧伤,又充满了哀怨的期待。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虫儿飞.林夕》
阴暗潮湿的囚牢。散发着一股死亡的腐朽,女人躺在稻草铺就的床上。双脚耷拉在床下,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草床上蜿蜒如同一副水墨画,如纸片般病态苍白的脸上。黑白分明的眼球滴溜溜的转着,菱角般的唇辨微微抿着,喉咙间轻轻的哼着那一首歌,不知道哼了有多少遍。
这是一首上辈子听到最好听的歌曲,孤儿院每日必放,年少时听到这一首歌才能觉得自己还活着,还没给饿死,或者给年纪稍大点的孩子打死。飞羽在黑暗中嗤嗤的笑开来!
没有人知道这女人的身份,唯独知道这里面囚着个疯女人。
只有飞羽知道,自己还没疯!她只是给人当*般囚禁于此。从第一年的崩溃到现在的冷漠淡定,这一切都拜那个神秘人所赐!
“开饭了啊,开饭了啊!”那锁着的狗洞铁门忽然哐哐直响。于飞羽蹭的爬起身,双脚带着铁链犹如畜生般的奔向那地方,等着小小的铁门打开来,推进一碟食物!和一盆清水!五年来日日如此,也是每日仅能听到的一点声音。
必须吃饭,因为要活下,因为要活下……!飞羽眼眸里闪这金光,手揉揉已经短至手肘位置的衣袖,食物能填饱自己的肚子,清水能洗刷自己的身子才能在这阴暗的房子不招惹来蛇虫鼠蚁。
那道宽不足四十公分,高不足三十公分的小铁门哐的一声打开,阳光猛的一下就闯了进来,投射在地面上,也带活了一丝的薄尘!
今天的一碟白饭就放在出口处,飞羽咽咽口水,伸出苍白的手刚想将那碟饭拉进来的时,忽然的洞口伸进一个用麻绳结成的活结,一下子就将她的手套住。
“你们想干什么!”飞羽惊叫,越是挣扎那结越紧,洞外的人忽然的一收绳索,将飞羽往外一扯,将一名弱女子从那一方狗洞里生生扯了出来。
洞外,站着的伟岸男子,面对太阳升起的地方,发黑如墨披散在宽阔的脊背上,银紫色的暗云纹长袍,在清风中猎猎抖动着!
飞羽拼死的想看清那男人是谁,可惜阳光刺目,闭眼落泪,唯独可见那银紫色背影,很快的一席黑布就将她从头裹到脚。
“你们想干什么!”布包内的飞羽感觉是被人抗上了肩膀!
那些个男子也不应声,不出一声的解下飞羽脚踝上的铁锁铐,就匆匆走了!
“混蛋,混蛋,放我下来!”女人的嚎叫声响动山谷。
一路颠颠簸簸的,不知日夜跑了多久,更不知道到达了那一处,那些个男人将飞羽一扔,就赶紧的跨上一边准备好了的马儿跑了。
飞羽趴在路上一动不动,许久才开始挣扎,一点一点的挪出了黑布包。
“这里是那里?”飞羽环顾四周,眼神迷茫的打量着,这古木参天,鸟儿齐鸣,地上周围杂草丛生的让飞羽判断,这是在深山里呢!
飞羽坐起身,对于自己忽然被扔出来的感觉是奇怪的,那个神秘的人囚了自己五年,总算是忍不住了么!
喝,不管怎么说,自己总要在天黑之下离开这里,要不惹来什么豺狼野兽的,那可不麻烦!莫名其妙获得自由的飞羽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抬头看看湛蓝的天际,莞尔一笑。这是飞羽在这个世界的第七个年头了吧。
不知道走了多久,可是这山头过了是山谷,过了山谷又是山头,翻了一座山头又是一处山谷的时候飞羽又渴又累的靠着一岩石瘫坐下来,自己不是迷路了在这山头山谷中反复的走吧。
忽然一阵细细的清脆的溪流声吸引了飞羽的注意。
“有水!”飞羽跳了起身,心里一阵雀跃。急忙的爬上了树冠,眯眼细看周围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