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只鸽子扑棱棱的飞翔而过!丁飞羽红唇一弯笑道:“寒冬半月的那里来的鸽子,待我射杀下来给兄弟们烤了下酒暖身!”
“姐姐,你想干什么!”小元话音未落,丁飞羽果断的举起了弓弩,拉起了长弓,架上羽箭眯眼朝着那飞翔的鸽子手一松便发出利箭。
箭离絃而去,穿透了寒凉的空气直追那鸽子而去。
“扑”那鸽子忽然在空中扑棱了几下后就直线往下掉落。
“中拉,大人射中拉!”底下守城的将士高兴的直呼。
丁飞羽放下弓弩,挥手道:“送上来!”
不消半刻,那鸽子便被送了上前来,丁飞羽在鸽子的羽毛下找出了一个小如竹支的小桶子,拆开来一看,是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的内容俨然是刚刚景觖和小元说的话抄译上去的!
“白远道啊白远道,我丁飞羽还真是走眼了,你这卑鄙无耻之徒!”丁飞羽本想着揉掉那字条,可是心底忽然腾升起一个计谋,她为何不将计就计,明天真的出发,但目的可不是烧粮草营,而是直攻城门!
“来人,寻一只信鸽来,要快!”丁飞羽忽然命令道。
“姐姐莫非你想将计就计?”小元开口问道。
“对,既然孙之牧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将这字条送过去,好让孙之牧明天守着粮草营去!”
“喝,姐姐好奸诈!”
“那叫兵不厌诈!”丁飞羽结果侍卫递上来的鸽子,将那信筒在那鸽子的腿上绑好,抬手就将鸽子往天际一抛。
“姐姐,但愿能顺利!”小元看着那飞远去的鸽子说道。
“会的!”丁飞羽肯定的说道!孙之牧既然急着打探她的进攻时间与谋划,那也说明他坐不住了!
而此时,白洲城白家府邸内,孙之牧拥着柳云安稳的沉睡着,忽然一只鸽子飞了进来,站在书案前咕咕的叫着。
孙之牧睁开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站起身直接朝着书案奔了过去,抓住鸽子扯下那信筒,扔开那咕咕乱叫的东西后,展开字条,细细阅读了一番后忽然笑道:“好啊,丁飞羽原来你打算偷袭我的粮草营,可真是够狠的呢!好吧,你来我,你来围攻白洲,我便让蓝洲生乱让你两头措手不及!”
柳云躺在卧榻上,眼眸睁着,她被孙之牧的笑声惊醒,她并没有起身而是慵懒的在帐内问道:“少主,赌局开始了么!”
“对!”孙之牧回过头对帐内的女人曼妙的身姿满意笑道。
“云儿可否问一下?”柳云的手抚摸这软软的锦被,笑得肆意。
“说,你明知道我不喜在我面前吞吞吐吐之人!”孙之牧低沉的说着。
“少主,可真下得了狠手?”柳云问道。
“云儿,这一盘我们来赌赌,我若赢了我便用你我一场婚礼来庆祝!”孙之牧笑得深不可测。
“若输呢!”柳云再度问道。
“若输,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孙之牧淡漠一说。
“嗯,那好!夜深了少主可要安睡了?”柳云拍拍锦被,美丽的脸颊笑的犹如一朵娇艳的牡丹花。
孙之牧沉思了片刻便朝门外喊道:“门外可有人?”
“少主,有何吩咐?”侍从在外面低沉的应和。
“燃烽火,我与少夫人且要出去观赏观赏!”孙之牧转身回了暖帐内,拖起柳云便走。
一句少夫人让柳云如同漂浮在云端,她也不管不顾披上大氅便随着孙之牧上了烽火台。
“有一句话说,烽火戏诸侯,说是一个君王为了取悦他的姬妾,竟然将烽火当玩乐,最终败了国!”
“那少主不是犯了戏说?”柳云笑道。
“无碍,我便是要让蓝洲城内的人看看!”孙之牧点燃了烽火台上的烽烟,唰的一声,一枚绿色的烽烟在暗沉寒凉的夜空炸了开来,那光芒耀得如同黑幕的苍穹亦明亮了起来。
“嘭……!”烽火炸开的璀璨颜色照耀人心,城关上丁飞羽转过身看远方,苍穹上的烽火光芒耀得她的脸光怪陆离,一口暖酒饮入喉一行孤清的眼泪涌下了眼角:“孙之牧,你是放烟火给我助兴么!你可知晓烽火戏诸侯的典故?”
而那间小房子内,小元趴在桌面上,她被烽烟惊天的轰响声惊醒,她站起身正要万外走时,身上的裙摆却被书案上的一方格子挂住了。
扯不掉,小元只得拉开格子,格子内什么东西都没有,唯独有一本蒙尘的手记。那字迹小元认得便是丁飞羽的字迹。
好奇心驱使着小元翻开了几页,她的脸忽然由白变红,阖上本子放回格子之中,她本无意窥探姐姐的私密,可那思念一个男人的字词写得火热大胆*得让人看得面红耳热。
“等等……!”小元拉开了格子从新拿出本子,翻开最后一页,落款是今年的元月二十。也就是说姐姐将近整整一年未写。
“女儿以离我而去,痛彻了心扉!之牧啊我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