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回了思绪,牧林云淡风轻的一笑:“孙之牧,呵呵赫赫有名的大夏头号反贼不是死在了将军的手下?怎么会问我是不是那人?
“你不是?”丁飞羽苍白的脸露出了一股质疑。
“我乃漠北国大司马牧林,人尽皆知!”牧林唇角边沿挂着一丝的微笑。
“你和他如此之相像!”丁飞羽黯然回答。
“呵,是么!那将军可是害怕我是那孙之牧?”牧林低沉问道。
“当然怕……!”丁飞羽将另外一截话语咽了下去。
牧林若有所思的笑道:“怕那死人又重新回来夺天下?”
心骤然一紧,丁飞羽垂下了头,拿起黄金面甲的瞬间,她的眼触及了牧林微微敞开的衣襟口,那健壮的胸膛上有着一道狰狞的疤痕。丁飞羽依旧记得,那一年的柳云阁之中,孙之牧扯开衣襟让她且记得她在他的心口上插了一刀时,那道狰狞的伤疤的模样尽管经过几年岁月的洗礼,可丁飞羽依旧记得一清二楚。
眼下牧林的胸膛前,那道伤疤与孙之牧胸口前的那道一模一样!黄金甲滑落了丁飞羽的指尖,她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压下了不安。
“王上驾到……!”远远的一声呼喝声让丁飞羽浑身一震,她抬头看着牧林的脸,心里打起了鼓,且不轮孙之牧化身牧林到底意欲为何,就按照如今夏天烈如同惊弓之鸟,宁可错杀一万不放过一人的性格,那么势必的他绝对的会当场砍杀牧林这个漠北来的使臣,那么到时又会是一场天下混乱。
说时迟那时快,丁飞羽以最快的速度拿起那黄金面甲安稳的扣上了牧林的脸。
“玉儿,你在干什么?”夏天烈站在门口,奇怪的看着丁飞羽的手在一个陌生的男子面容上摸索!
“没干什么!”丁飞羽催下手,轻轻一笑。
夏天烈走近了上前一把将丁飞羽拥近了怀里,全然不顾身边如若呆木的牧林的存在。
“你这该死的女人,为何总让自己受到伤害!”夏天烈的声音充满了宠溺。
“我只是天黑,摸不清道路!”丁飞羽的眼尾余光看见了一脸木然的牧林。
夏天烈不知怀里的女人心猿意马,只顾抚摸这丁飞羽苍白的容颜,俯首将唇瓣贴在了丁飞羽的额头上沙哑道:“真真该死,琉金宫你应该闭着眼睛都能走出去的才是!”
“夏天烈,你先放开我!”丁飞羽挣扎着脱离了夏天烈的禁锢。
夏天烈转首的瞬间被牧林的眼神吓了一条,但他且轻笑:“你便是漠北大司马也是今年的使臣牧林?”
“臣,正是!”牧林俯首低沉说道。
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在夏天烈心底腾升而起,可夏天烈原本心底游弋的焦躁感取代了那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只是指着牧林道:“孤要重赏你才是!听说是你在这个数九寒冬里跳下湖水救人的!”
“臣不敢当!”牧林说的漫不经心的。
“呵呵,玉儿你说呢!”夏天烈转头看向了丁飞羽。
丁飞羽惨白的脸下掩盖着剧烈跳动的心,她忽然觉得此次孙之牧转变身份卷土从来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玉儿,你怎么了?”夏天烈被丁飞羽吓了一条。急忙将丁飞羽拉拔下来躺在床榻上。
“我只是觉得心悸得异常!”丁飞羽的眼眸转了转,她必须将夏天烈与牧林隔开距离。
“医官,医官在那里?”夏天烈大喝一通,门外吵杂的脚步声即刻响动而起。
牧林冷眼看了看丁飞羽,站起身道:“臣且先告退!”
“牧林,明天进宫见孤!”夏天烈背对着牧林,一手安抚着丁飞羽,一边低声道。
且退出医官喧闹的房间,牧林行走于长廊之上,雪地的白光映射着他的月牙白长袍,让他的全身上下绽放出了一抹皎洁的光芒。
他在沉思,刚刚丁飞羽那女人将面甲从新带到他的脸上,明显的是不愿意让夏天烈看见他的这长脸。
丁飞羽,你这女人又想耍什么手段?牧林漫过了长廊,白雪飘荡在他的手心之中。淡淡的融化成水。
一方红色的油纸扇忽然遮盖住了牧林的上方,阻扰了一丝风雪的侵蚀。
孙之牧且看着那执扇的女人,淡漠一笑:“竹心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竹心一身艳红色的衣裙,身披着黑色水貂披肩,妖抚异常,她且摇摇头,云鬓上的发钗叮当作响。
“事情怎么样了?”牧林问道。
竹心的红唇微微一列,探出指尖俯*在白皑皑的雪地上写道:“噬魂香以然渗透进夏天烈的血液!”
牧林的脚抹平了那些字迹,他点点头沙哑道:“呵呵,不错!”
“大人,还有一事!”竹心捡过枯枝在雪地上飞速的写。
牧林沉下眼睑。看着地上的一行字读了出口:“一个孩子,名叫芙蓉!夏天烈对她如珠如宝!”
“孩子?”牧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