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飞羽”
“从今日起,你便是南宫府里的粗使贱婢,若敢逃。杀无赦!”
南宫府里的管事声音冷冽如若冰霜的训斥着眼前这个新来的婢女。
“是!”丁飞羽低着头,看着她脚踝上无端被扣上的脚铐,低沉的回答了声。但是她还是很乐意听到南宫这个姓氏,如若那天她没听错的话。那男子说是有缘自然帮!而后这三天的时间足够她了解到了南宫世家在漠北是什么地位什么身份的!南宫大人。就是南宫和敏,漠北世袭侯爵,地位虽然仅此与漠北郡王依兰科。可为人和善温和深得民心。
又是一个世袭侯爵的世家子弟,不过还真是可笑,她在大夏。也是从一名贱婢在世家少爷身边开始一步一步擢升而起。到现在竟然又沦落为另一国度的世家贱婢。她的唇瓣边不由的荡出了一抹无奈的笑。
“你在笑什么?”管事的大妈忽然一耳光子刮了过来。她指着丁飞羽道:“你这大夏来的狐媚女人,既然进了南宫府就要收敛点!
丁飞羽被这么一耳光扇得头晕眼花,她面容红肿火辣的生疼。可她必须得忍着。
“大人回府了……!”门口忽然一声高呼。让这院子里的人从上至下的人心一震。
“快低头!”管事的大妈忽然伸手将丁飞羽的脑袋往下一按。丁飞羽不得不被迫低下头。
“差人马上替我收拾行李。我马上要进梭城!”
一行人。似乎风尘仆仆的从丁飞羽身边穿行而过,丁飞羽听见了那个熟悉的温和嗓音。
一抬头。丁飞羽不得不信缘,那走远了的身影正是当日在闹市之中给她允下承诺的男子。
“和敏大人真是让人心动。想必这次要去梭城,有将一段时日不回出现在府里了!”丁飞羽身边路过的身穿着锦衣的内院丫鬟们的闲言碎语传进了她耳里。丁飞羽在看看她身上的灰色麻布衣服,皱的跟抹布一样。脚上还带着拷子,凭着这幅尊容要想进内院是不可能的。
“你在想些什么准备逃跑的诡计呢!”管事忽然在丁飞羽的耳边大声的呼号了一句,让她猛然一惊。
“没什么!”丁飞羽冷淡的说了一声。
“什么态度!”光是忽然抬起手正要打下去时,前方忽然跑来一员小侍从道:“大妈,这个粗使的奴婢可否借用一下!”
“你们内院有何事?”管事大妈疑惑问道。
“大人说,书房窗口的旁的树枝太密,遮住了光线,要锯掉少许!而我们内院的人手原本就不够,只能跟您老借点使用!”那小厮谄媚的笑着。
管事大妈啐了口道:“是你们内院的人懒得干这种粗活,还人手不够,老娘看你们是闲得慌!”
“大妈,借是不借?”那小厮问道。
“管事,我去吧,爬树锯木什么的我在行!“丁飞羽微微低头说道。
“烦人,去去……!”管事大妈的手一推搡就将丁飞羽朝着那小厮推了过去。
内院书房前,两米高的香樟树枝繁叶茂,丁飞羽爬上了树干,靠着树杈手拿锯刀,一下一下的划着坚硬的树枝。而双眼正见书房内的全景。
书房内,南宫和敏在书房内正烦躁的来回渡步,一枝树干咚的一声掉了下去,声音将南宫和敏的眼光吸引了过来。丁飞羽赶忙将眼眸收回。
而树下,一名侍从匆匆的跑了过去,直接的进了书房朝南宫和敏道:“大人,一切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启程!”
“好!”南宫和敏转身跟着侍从走出了书房。而丁飞羽此时眼眸一沉,一计便上心头。
门吱呀的一声打开,南宫和敏踏出书房大门,刚走下梯阶之时,树上忽然传来一声惊呼,伴随而来的是砰的一声响动,一个身穿着灰色亚麻衣裳的粗使丫头从树上掉了下来,正好掉在了南宫和敏的脚下。
“这是怎么回事?”南宫和敏一惊。
“大人,奴婢脚滑!”似乎是跌伤了鼻子,丁飞羽的鼻腔之中不断的涌出血来,可是不使出这苦肉计,正如那日那侍卫说的,给她三辈子时间都见不到南宫和敏。
“是你!”南宫和敏似乎认出了眼前这个女婢的眼眸正是那日囚车内的女人。
“大人,你还记得我,你且说过,有缘就会帮助我!”丁飞羽道。
“要我帮你什么,你需要如此伤了自己,你是故意从树梢上跌下来的!”南宫和敏平静说道。
“我的忙很容易帮,我只需要见到一个人!”丁飞羽说道。
“你要见谁?”南宫和敏问道。
“大司马,牧林!”丁飞羽道。
“牧林!”南宫和敏眉心一挑,似乎暗暗吃了一惊,却也说道:“这里是边关城池,那里能见到牧林大人,牧林大人现在估计在梭城!”
“你正也不是要进梭城!”丁飞羽道。
“正是!”南宫和敏回答道。
丁飞羽用带着祈求的口吻道:“你带我去吧!”
“你和牧林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