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上的绿衣官员正是西月国派来的使者,看到这一幕也吓得脸都白了,唇哆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居然想打劫贡品?”
“把贡品留下来,我可以饶你们的性命!”灰衣人淡淡的说着,谁也没有看清楚他刚才是怎么出手的。他的两只手依然背在身后,气定神闲的模样就好像在看他家的小猫小狗一般。
“大胆!你杀了于大人。还想抢劫贡品。来人……还不快把他拿下!”西月国使者虽然怕的脸都白了,却依然下达了命令,因为他知道如果丢失了“冰凝之盏”他一样会掉脑袋!
士兵纷纷下马。朝灰衣人包捎过去,手中的兵器更是发着寒光。
灰衣人冷冷一笑:“看来你们真的不想要命了……这样也好……”他长吸口气:“那就让我把你们全都解决了吧!”
一个士兵冲上来刺出了第一剑,灰衣然忽然一动。没有人能形容这种速度。也没有人能闪避。士兵狂吼一声,铁剑突然脱手飞出,他的人却已倒下。“当”的一声。铁剑远远的钉入道旁大树上。入木一尺。这时。灰衣人已经打倒了第四个人,这第四个人眉心同样被刺了一枚银针。血线蜿蜒而下。
身边的士兵都吓破了胆子,连西月国的使者都吓得面无血来。谁也看不出来灰衣是怎么出手的,只看到他的袖子扬了扬,就有士兵倒下去。此刻又有七八个人倒下。
等到只有西月国使者看清楚场上发生的一切的时侯。他才惊骇的发现,只剩下他一个人。
灰衣人缓缓的走向马车,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整个人完全都是飘过来的。西月国使者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想干什么?”
灰衣人又淡笑起来:“当然是要‘冰凝之盏’。”说着他完全不理会西月国的使者,轻轻在马车上的箱子上拍了一记,箱子上的绳索就完全断开。然后他用手捏住了铜锁,轻轻笑了笑:“锁的倒挺严实!”
“这个钥匙我们已经提前交给了你们天朝的皇上,你根本就取不到宝物!”西月国的使者强作镇定的说道。
灰衣人扬声反问:“是吗?”袖中又忽然弹出一枚银针来,对准箱子上的铜锁,把头微微一侧,问:“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可以打开这把锁?”
西月国的使者顿时说不出话来,他清楚的看到灰衣人很快把银针投进锁孔中,只随便的转动几下,那锁就“哗”的一声打开了,接着看到灰衣人把里面一只小小的锦盒给拿了出来,又是淡淡的道:“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吧?”
西月国使者吓得脸都白了:“不要!”
灰衣人打开锦盒,果然看到盒内放着那只“冰凝之盏”,这才开心的大笑几声,把“冰凝之盏”托在手心仔仔细细的观摩着,又道:“谢谢你们把这么好的东西送过来!”把锦盒提在手中,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官道之上。
西月国使者惊慌的大叫着,看到身边东倒西歪的士兵,再看看空空如也的箱子,恐惧的抖了起来。
皇宫。
李总管走路的时候,身上总是叮叮当当的响,就像是个活动的铃铛一样。他当然不是铃铛,身上响的自然是钥匙。李总管是皇宫的总管,是个很有威仪、也很有权威的人,他入宫二十年了,从一名小太监爬到今天的位置,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自然懂得察言观色,更懂得怎么迎合皇上,令皇上开心。
可是今天他往御书房走的脚步格外的匆忙,脸色也阴沉的像要滴出水来,就连身上的钥匙也响的更厉害。
“老奴见过皇上。”来到御书房中,李总算麻利的跪了下来。
“李公公不必客气。”皇上微微抬头瞥了他一眼,忽然皱了皱眉:“李总管平时一贯持重,怎么今天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禀皇上,西月国使者求见。”
“西月国使者?”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脸上浮现出笑意:“原来西月国的使者已经到了,快传他进来,朕倒要看看他们这次进贡的‘冰凝之盏’。”
李总管面有难色:“只怕这次要令皇上失望了……”
“什么?”皇上挑起了眉梢:“你再说一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皇上,西月国的使者来报,走至京外的官道上被人劫走了贡品,而且那人还把全部的士兵都杀死了,于大人也不幸蒙难,现在只剩下西米国使者一个人。”李总管头上也在冒着冷汗,他知道这件事情若给皇上知道皇上一定会震怒,可又不能不奏报。
皇上的眸底风起云涌般的卷着怒意,一字字的道:“快传西月国的使者,朕倒要问问他是出了什么事情。”
“是……”李总管别过头去:“传西月国使者。”
很快西月国的使者便出现在御书房中,战战兢兢的走上前去:“西月国使者见过皇上。”
“朕问你,贡品被劫一事可是当真?”
“回皇上,千真万确的事实!”
皇上倒抽一口凉气,蓦的拍了一下书桌,书桌是楠木做的,发出一声闷响,却震得皇上的手心发麻,他喘了